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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龍潭虎穴我也得闖一闖。”我故作輕鬆:“一起來的,總不能丟下她不管吧。”
鐵勇聳聳肩:“既然你開口了。那這事兒就算齊活,再怎麼哥們也陪你走一遭。”
廣場後是個巨大的石建宮殿。八根盤旋而上的石柱斑斕剝落,黑洞洞的殿堂像是蛇吻巨口在等待我們進入。我和鐵勇沒有停下來檢視,很快就從廣場旁邊開始繞行。前進的路線上佈滿了棺木和蔓藤,我們也不時停下來開路,當然這些事兒都交由鐵勇來處理,我就站在一旁自稱放哨,忙裡偷了個閒。
就在這走走停停之間,我很快發現這整個建築群都是由石塊搭建起來的,堅固無比,雖然歷經千年骯髒了許多,可依舊堅固無比,而且令人費解的是兩兩巨石中留著圓形的空洞,光滑無比,顯然是建造的時候就留下來的。
這種圓孔隨處都是,有的在側面,有的在地面,數量極多,那些石塊間的積水順著洞口流到了建築下面,鐵勇順著我的目光一瞧就來了興趣,“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古人的下水道,專門用來引流排水的?”
古代確實有著這種東西,特別是潮溼環境中更多,把雨水汙水排到江河湖海中,但你要說是這種就有點誇張了,畢竟沒聽說那個國家為了排水滿地都修上排水孔的,就像是為了方便上廁所而遍街茅廁,事情搞得如斯境地。
我自然不同意他的說法,但一時間有找不出個解釋來,只能催促這丫趕緊開路,別管這些破事了,早完早了。
這片古建築瀕水而建,多半外圍都在水中,所以我倆繞行的時候也是朝著林子方向去的,走了多半個小時才繞了五分之一,就在這時候,我們來到了個巨大的石臺旁邊。
石臺靠著古建築而修,後面是個巨大的石壁,上面雕刻著個巨大的鬼面,從火焰中冒出的頭顱巨大無比,猙獰醜陋,頭顱後面拖著長長的蛇尾,腋生雙翼,正盤旋著朝天空飛去,腳下雲霧繚繞;雲霧下面有個巨大的圍欄,裡面是無數舞動著的巨蛇,旁邊眾生膜拜,那些蛇嘴裡有的露出人頭,有的露出人腳,旁邊祭臺上還有人等候。
壁畫雕刻極為精緻,甚至能把這些人的表情看出來,他們露出的是安詳和從容,甚至還有些點自豪和迫切,應該算是自主的祭品了。
石壁下面是個石臺,半個籃球場大小,臺上周圍立著的石柱已經倒地碎裂,變成了無數石塊。石臺中間有個石頭雕刻的祭臺,雖然歷經千年雨水晨露的沖刷,可是上面依舊看得見棕黑色的痕跡,就像是凝固的血漬。
石臺面前是個寬闊的空地,鋪在地上中間的是大塊石板,外圍是碎石,涇渭分明的把這裡隔成了兩個區域——中間的石板已經被人掀翻開來了,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洞口。
就在這空地中,有條黏液留下的路線,從樹林中回到到洞中,我和鐵勇順著洞口朝裡一看,見到下面個斜斜的坡道,黏液一直順著坡道進入了洞內深處,也不知是去了那裡。
有黏液則是有蛇,這麼大一灘黏液,也不知道這蛇多大,會不會和我們見過的巨青虵差不多,不過奇怪的是,這洞裡斜坡的黏液顯然有被人抹過的痕跡,就像是誰從這裡順坡滑下去了一樣。
既然這裡找不到答案,我倆自然只有沿著斜坡朝回走了,剛走到這空地外面,就看見黏液中被踩了個極大的腳印,雖然黏液回流已經把腳印中的花紋給模糊了,可這腳印踩上去的時間顯然不久,能夠大致看出這腳印的長度。
我立刻就辨認出來了,這顯然是宗大叔踩上去的,只有他那四十五碼的大腳能踩出這麼個腳印來——明顯是他跟蹤來到這裡,然後順著黏液找到了洞口,沒有絲毫耽擱就順坡滑下去了。
我相信宗大叔不會無的放矢,既然從這裡下去,那麼必然是找到了百分百晨曦的訊息,所以幾乎可以確定晨曦的去向了;同時我們可以揣測這古建築一定別有洞天,下面才是它真正核心的地方。
我正準備跟著宗大叔的足跡從這斜坡鑽下去,鐵勇突然把我攔住了,他說這石壁的雕刻雖然沒見過,但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一想感覺和我們在海底太廟見的差不多,回四九城後那潘教授不是要我倆回憶下海的經歷嘛,當時說到這壁畫,那潘教授就說這屬於祭祀的意思,所以他知道…既然和感覺差不多,那麼這洞會不會是這裡的人扔祭品下去的呢,要真是這樣可就不好說了,別一下去掉蛇窩裡,沒搞明白狀況就把自己給報銷了。
鐵勇這話很有道理,我也不能不考慮,當時想了想就決定和他從旁邊找路下去,既然這下面別有洞天,那這裡當初的人也必然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