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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撲上來把我大卸八塊,然後在洞裡支起了鍋,把我的身體扔進去煮得半生不熟,撈出來就是一通大嚼。
不到十分鐘,我的身子就被啃食乾淨,那陳昌文似乎沒吃飽,眼中閃著綠油油的光芒,把我的腦袋一把抓起,放口開始啃了起來,我的頭骨在這丫的牙縫中嘎嘎直響。
“哇!”我陡然從地上坐起,原來這只是個夢,不過倒也把我嚇得滿頭大汗,屋裡的人也被我給驚得醒了。我拿起水壺喝了一口,壓壓驚平復心情,這才笑笑對大家說:“沒事,我這他媽的做了個惡夢,可把我嚇夠嗆。”
得到我這個解釋,大家總算鬆了口氣,看看外面的天色已近午夜,於是乎不在多說,都紛紛起身把東西收拾妥當,然後準備破門——我們先把櫃子頂在門上,櫃子裡塞滿了棉被,接著又用木床堵住櫃子。
我把手雷遞給晨曦,她相當數量的擰開蓋子,把裡面的火藥倒掉一半;跟著我和鐵勇分左右一起用力,把這櫃子朝外搬開條縫,接著晨曦把手雷的弦一扯,朝著裡面一扔,我們三人立刻就竄回到了屋角,宗大叔接著把桌子拉過來把我們全給擋住。
香瓜手雷威力不小,我們只聽的嘭聲悶響,那厚實的門板已經被整個彈了出去,櫃子也被震碎,因為棉被隔音和少了一半的火藥,所以這聲音並不太大,可即便如此,我們也知道這聲音瞞不過住在旁邊屋裡的人,於是飛快的從屋裡衝了出去,奔向其他的屋子。
這石院子裡除了正屋之外,一共只有三間屋子,我們飛快的衝到正屋門口,然後伸手一推——這門嘎然而開,別說人,就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稍稍一頓,我和鐵勇飛快的衝向旁邊兩間屋子,這裡同樣沒有人,跟著又重新回到了正屋,這才看晨曦和宗大叔已經把屋裡的油燈點亮,開始翻查起裡面的東西來了。
屋子很大,最外面是床和兩張桌子,後面密密麻麻堆滿了東西,什麼都有,他倆從裡面很快翻出了些子彈,只不過沒有槍。試完之後,晨曦非常遺憾的說女式勃朗寧和重管左輪算是比較少見的槍型,子彈沒有適合的,還是用不上;而我倆的五四手槍也已經扔了,現在有彈無槍。同樣也是枉然。
雜物堆裡別的東西也不少,衣服褲子都有,我們的衣衫都已經破得跟乞丐似的,乾脆也就選了幾身合適的準備換上——鐵勇在裡面翻了幾把,突然咿的扯出個帆布揹包:“葉子,你瞅瞅。這狗日的揹包我怎麼瞧著眼熟呢?”
我們朝著揹包一瞧,還真是這麼回事,越看越覺得這揹包像是見過,多幾眼之後還是晨曦一拍腦袋哎呀一聲:“我想起來了,這揹包好像是那個耗子串曹老頭兒背過的。你們瞧瞧,這上面還有在樹林裡被狼群抓出的豁口呢!”
聽到這話,我們立刻在雜物裡面一通翻,不多時果然找著了曹老頭子的衣衫,還有其他兩個人的衣服和揹包——沒想到當初一別他們居然來了這裡,現在看起來,恐怕也凶多吉少遇害了吧。
我們三五下把衣衫換上,然後推開石屋大門到了村裡。所有的房屋都陷入了黑暗中,一片死寂,遠遠望去就像修葺在山中的墳包。我們挨個朝屋裡偷窺,可是整個村子都沒有人留著,轉了兩圈愣是沒找出一個活人來。
我們只覺得周身發毛,一種難以言表的煩躁感覺湧上心來,這時候,我面前出現了一條小路。蜿蜿蜒蜒從兩個屋舍間穿過,朝著山裡而去。我當即眼前一亮。覺得這條路和夢裡村民帶我住的差不多,要是猜得不錯。這條路的盡頭就該是那山洞了。
反正也沒法子,我乾脆就帶著他們從小路而去,試試自己的運氣和夢是不是真的這樣好,真可以把我們帶到目的地去。
村裡黑雲密佈,陰風死氣,吹得人遍體生寒,張牙舞爪的怪樹枝也像厲鬼似的朝空中伸著,時間不長,我們面前出現了一片野地,地裡的烏鴉正在啄食血漬肉碎,看著倒是熱鬧得很。
就在野地外面,大幫的村民坐在地上,動也不動,就像是死人一般,所以那些烏鴉才敢肆無忌憚的在旁邊啄食。
一看見這些人,我們立刻縮身在了一旁,想看個究竟。
多半會功夫之後,陳昌文從洞裡手提油燈走了出來,滿臉笑容的喊了聲,村民頓時紛紛起立,跟隨他魚貫進到了洞中,等到所有人都進去之後,周圍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們從林子裡溜出來,小心翼翼來到洞口朝裡瞧,裡面迷霧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我們毫不猶豫摸出了腰間的武器,握在手中慢慢走了進去。
洞裡並不算黑,我們藉著依稀的光亮朝前,躲避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