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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法子來就行。魚槍魚炮或者驚龍火,無論哪一樣,只要這孫子從太廟中出來,我們直接給他開瓢摘肝兒搗成泥,到時候變成稀巴爛攤爛肉,還有什麼可怕的?
問題只是在於,怎麼把這孫子給弄出來?
釣魚這法子多半行不通,按照我的想法,最好是使用個活誘餌,木晨曦立刻建議焊個鐵籠子,到時候留個人在裡面,在那太廟頂上作為誘餌就能把珼母騙出來…這提議不錯,但焊個鐵籠子是行不通的,因為那觸手可以變得很小,會從鐵籠子的間隙伸進來把人捉住,然後扯成碎片拖出去吃掉。
可是,倘若是別的東西呢?嚴絲合縫,沒有絲毫縫隙的東西,那它豈不是就不能把人捉住了?比如…潛水鐘?
轉而一想,這潛水鐘太過嚴密,那珼母又怎麼會受**呢?
幾個念頭在我腦中反覆轉動,但始終沒有找出個能解決的法子來,相信當時我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化萬千極為精彩,看得木晨曦是一愣一愣的,最終忍不住問我在想什麼,我只得老老實實把我的想法說了,集思廣益一起來解決這難題。
宗大叔建議在潛水鐘上面綁上魚肉或者雞肉,到時候就能替代人把珼母引出來了,我立刻反對:“我覺得更有可能的是,它伸出個觸手把肉拉下去吃掉,自己根本不會出來——我們必須讓它把這潛水鐘整個包咬結實,然後才用拖車把它拉出來。”
木晨曦突然笑了:“其實我覺得我們多慮了!”她提出了個新的看法,關於潛水鐘和釣魚這兩個法子其實是相對的,簡單說就是倘若珼母智商不夠,那麼我們多半可以把它給釣出來;假若智商夠高,那麼它一定會發現潛水鐘裡面的人,繼而出來把這潛水鐘給抓住。
你別說,還真是這個理兒,我立刻也想通了。
我們把這法子商量妥當,當時就準備返回給潘教授說說,把事兒給定下來,先試試釣魚,然後不行就用潛水鐘,外面綁些雞肉和魚肉,再把一大桶血給倒進太廟,誘出來再說——木晨曦讓我說這珼母的說法是我想出來的,法子也是,她不願意把自己是撈海傳人的事兒讓潘教授知道,這點我倒是沒有異議。
我們回到椰子林中,把這推測給他說了,潘教授立刻就認可了我們的提議,說是等到後天漲潮之後就去,使用漁船上的現代化工具來對付這孫子,到時候一定把前面的道路給打通。
我們把這一切談妥,時間已經很晚了,不過直到此刻那群夜釣的傢伙還沒回來,我看看時間還不到三個小時,乾脆也就不等了,躺在吊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我被鐵勇這孫子興奮的叫喊驚醒,一看他正站床面前,手裡拎著條巨大的海蟹在得瑟,只不過上次那一拳讓丫印象深刻,所以這傢伙和我的距離拉開很遠,我衝他揮揮拳頭轉個身就又睡著了。
除了得瑟的鐵勇,另外一個感覺就是似乎起風了,整個人有點冷,所以我把墊在身下的毯子扯出來一截,把自己整個人裹在了裡面。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小時以後,嘩啦啦的雨點從天上猛砸下來,火堆發出嗤嗤的響聲,伴隨著那滾滾的濃煙,火光也同時在逐漸熄滅下去。所有人都已經醒來了,正在慌忙的把東西卷著朝船上趕,看來都不希望晚上睡覺的時候少床被子。
我從吊床上一溜就鑽了下來,抱著自己的東西就朝船上趕,等到了之後也沒得選,乾脆就到了下面一層去,拖了幾個紙箱子朝地上一鋪,倒地就睡,沒幾分鐘鐵勇卓越也滿身溼透的鑽了過來,哆嗦著把溼衣服換掉,然後拿毯子把自己裹起來。
外面電閃雷鳴,呼啦啦的風直灌船艙,瞬間就覺得有點冷了,我起身到倉庫去抱了幾床棉絮過來,一人給他倆扔了一床。
倒在床上這下暖和了許多,我聽得鐵勇呵呵呵壞笑:“他們這下肯定被淋成落湯雞了,哈哈,我們幸好早一步回來了…”“你偷著樂就成了,”卓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了,我不和你說了。”我也迷迷糊糊的嚷:“睡覺睡覺,都那麼大人了,淋雨活該,誰叫幾孫子把時間給忘了呢?”
這麼一說鐵勇也不多說了,把自己擦乾就鑽進了被窩,比我還快的發出了陣陣鼾聲。
接著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被一陣驚驚乍乍的叫聲驚醒,一看面前那潘教授正急火燎燎的衝我嚷:“不好了,不好了!他們昨天一夜都沒回來。”
“沒回來?誰啊?”我還沒清醒過來,懵懵懂懂的眯著眼,用手遮在臉上:“回不回來管我屁事…”“葉同學,鄭援朝他們沒回來啊!”潘教授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直接變成了叫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