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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前幾天老莫的事兒隻字未提,我和鐵勇樂得不問,也就裝得一沒事兒人似的把這一節自己給忽略了。
考古隊的人不少,潘教授帶的學生除了何軍之外,我們曾經見過的鄭援朝、陳擁軍和兩個女生田念紅、胡憶苦都在。另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國家博物館派來給潘教授當助手的肖鋒,三十多歲,膀大三粗,來考古隊的職責等於保安;另外一個成天樂是個小年輕,他們給我介紹說是杭州漁業局派來的嚮導,水性很好,負責使用這船上的打撈裝置,對這一帶海面也熟悉得很。
我們彼此年紀相差都不大,見面很快就熟了,就連那和我們有過爭執的鄭援朝陳擁軍也一臉和善,和我們哥仨很快打成了一片。
既然來了,那這打撈的事就真算落到了頭上,無論我們有什麼私心,也得先保證這打撈的正常才行。我在大家見面之後,很直白就問起了考古隊上次的情況,算是給自己的工作正個名分,不枉潘教授那錢。
我和鐵勇經歷的事兒也不少,自然看起來都滿臉的韜光隱晦深不可測,整個副行家大師的風範,光從氣勢上就把自己豎立在了那首屈一指的位置。潘教授對我倆顯然預估不夠,吃了一驚,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樂了,很快把事情給大致說了一遍。
潘教授在四九城的時候說了很多,但我們一聽其實就只一件事:
他們上次船舶剛來這海面停好,還沒等開始打撈,晚上就來了大魚徹夜撞擊船底,差點沒把船給弄翻,一船人心驚肉跳的捱到早上想要報仇,這東西卻消失得無影無蹤找不著了,放下誘餌去釣也沒有收穫。
原以為只是偶發情況,但第二天晚上這事兒又發生了,這次感覺上還不止一條,噼噼啪啪在船底一通撞,兩次都把船給弄得側身仰起差點沒翻,最後居然把船底撞出了條指頭寬的裂縫,要不是船結實,說不定考古隊當晚就得去見海龍王了。
當中的時候,肖鋒用了訊號槍和魚槍朝水裡開過火,想要把大魚驚退,但似乎點作用都沒有,只看見那水裡黑壓壓的影子游來游去,也不知究竟有多少!
等到了天亮的時候,考古隊人根本就不敢再呆了,趕著就把船駛回到了港口,這才算是了事——至於打撈沉船什麼的,其實根本就沒開始!
這件事上報之後,整個考古隊只能重新組織,徐弘鳴大師從國家博物館派了自己的手下肖鋒來支援之外,還另外從漁業局抽調了成天樂;而潘教授在百無聊賴的情況下,只能召來了自己的學生當做助手,整個考古隊只剩下了他自己和何軍是上次的人手,其他的考古人員都灰溜溜的撤了。
潘教授這寶明顯是押在了我身上,當然我也不能讓這幫人輕視了,當時就一臉的淡然告訴他們說,大魚那事情並不奇怪,本身就在情理之中,把自己深不可測的大師模樣又重新抬升到了個新的高度…
按照我家丈海八訣的內容,我告訴潘教授,但凡是寶藏匯聚之地,一般都是三山靈氣、四海陰聚的地方,那地方對於大魚本身就有著非比尋常的吸引力,就像古代的妖精修煉都要找個靈氣濃郁的寶山寶地一樣,實在再平常不過了。
對於深海大魚來說,我們人類前往打撈沉船是驚擾了它們的生活,侵入了它們的地盤,取走寶物更是是奪了它們的衣食,別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弄走,那是一定拼死相奪了。
聽我說得在理,那潘教授立刻詢問我有沒有法子把這大魚除去,我信心滿蓬的讓他們放心,說這事兒就交給我辦好了,只要按照我的要求準備好東西,勢必把這些大魚全部解決,給我們考古隊掃清道路,也算是替我們無產階級的魚兒報仇了。
我這一保證,潘教授立刻長長舒了口氣,滿眼滿臉的欣慰,感覺自己在四九城的一切都沒白費,總算是有了成效,不過就在這時候,我話語一轉又提到了個旁的事兒。
按照一山不容二虎的常理,一水也不該生活兩條蛟龍,這片海域有大魚不奇怪,但為什麼這裡的大魚這麼多,那就有得商量了——我把這席話慢慢說出來,一面說一面瞅潘教授的反應,看他究竟有什麼話說。
潘教授當時就一愣,想了想才詢問我有什麼不一樣,我跟著就斷言道,從我華夏幾千年的風水看來,這杭州灣承接的是崑崙、秦嶺、大別山這一條龍脈,也就是順延中華始祖龍脈的走向,屬於‘祖龍入海’的格局。我大膽推測,這假如只是海難沉船,我們就不用多說了,沒多大事;可倘若這沉船是特意安排的,那就是為了取意‘定龍祖珠’的意思,為了取這龍脈的四海風水格。
這也就能解釋很多大魚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