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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沉船,他根據一些文獻推測那船上說不定有玉佩的下落,所以就憑藉關係想要把我和鐵勇安插進去,跟著一起打撈,順便看能不能把那線索給偷回來…卓越為這事兒回到了四九城,誰知道找到潘教授才知道有這一節的事兒,當時心裡就樂了,不含糊,立刻把事情大包大攬給應了。
聽是鬼眼張的安排,我們這才暫時放過了卓越,但心裡還是對那打撈的事兒七上八下不放心,接下來就追問丫究竟知道多少,明不明白這打撈沉船的事兒可是國家安排的,葫蘆裡賣著什麼藥可都還不清楚呢,別到時候為了找個玉佩把哥仨都給埋坑裡了。
一聽我們是因為這點不願參加,還順便把潘教授坑了,那卓越立刻笑了起來,解釋說這事其實沒多複雜,外人不知道,可是考古界裡面的人卻清楚得不行,事兒說大也大,說著小其實也就是個小。
簡單說起來,不過就是在中國三十六條龍脈裡面挨個查詢龍脈氣息而已,尋找已經立朝被使用的二十四條龍脈,然後把未被建朝動過風水的十二條龍脈給找出來!
說大,是因為這確實和國家尋找的龍脈有關,是個大事;說小,是因為這次尋找的不過是個被使用過的龍脈風水,只作為參考,並不是那十二龍脈之一。
再往後的說,那所謂的國家,也不過就是徐弘鳴主持工作的國家博物館而已,並不是個太神秘的機構——聽到這些,我倆一顆心才總算是落定了!
第四十章 又見潘教授
在一妞兒面前落跑,這事兒讓我和鐵勇覺得非常跌份兒,事上沒有誰對誰錯,但理上論起來就一點,他們大院裡說普通話的孩子和我們衚衕出來的老京腔根本就不是一路,六八年的時候能掐得死去活來,換今天在我們眼裡還是一樣。
再加上,我倆五六年前就是這天橋叱吒風雲的主兒了,居然今兒被群小屁青頭給唬住,這氣死活咽不下口——哥們的面真這麼容易折?這哪兒跟哪兒說起啊!
我和鐵勇一逃走就返回了衚衕,然後喝五吆六的邀約人,那些六八年和我們一起混的頑主大多都上山下鄉插隊去了,人也找得很困難,幸好最後遇見了幾個老熟,才從北汽修理廠找回了幫哥們,晚上直接就帶去刷了夜,把那幫小子拎出來狠揍了頓踏實的。
完事兒之後,我和鐵勇請哥們在羊肉館子狠狠吃了一頓,把在井隊上好不容易存下來的幾個子都給花光,等我倆再回到街上的時候,倆加一塊兒也掏不出張整囫圇的‘大團結’了。
無憂無慮的在街上溜達了兩天,我倆開始考慮起後面這段時間的生活來,雖然說就一張‘工農兵’也能讓我倆撐上個十天半月的,但那只是生存,不是生活,我倆心裡很快就盤算起了舊路子,想要找個來項弄點挑費,把這倆月假給舒舒服服的撐過去再說。
現代小青年沒錢了就回家找爸媽伸手那一套,在我們那年月是行不通的,且不說他們也沒多少錢,就算有,只衝伸手跌份兒這一點,我們也是萬萬不會考慮的。
七五年的時候治安好了很多,遠比我們當年亂哄哄的局面有序,我倆在外面這兩天也沒找著個來路,眼瞅兜裡的錢越來越少,心裡就有點著急了——在我們正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個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人找上了門來!
那天下午我倆窩在燈籠衚衕老房子裡面睡覺,剛醒,只不過想著沒事就都不願意起床,倆有一句每一句的逗悶子,閒乎海扯半天都餓了,說著說著話題就轉到了老莫的菜餚上。
六八年的四九城,偌大的一個城市只有兩家對外營業的西餐廳,一家是北京展覽館餐廳,因為北京展覽館是五十年代蘇聯援建的,當時叫蘇聯展覽館,它的附屬餐廳叫莫斯科餐廳,經營俄式西餐。中蘇關係惡化以後才改成現在的名字,但人們叫慣了以前的名字,一時改不過口來,北京的玩主們乾脆叫它‘老莫’;另一家西餐廳是位於崇文門的新僑飯店,經營的是法式西餐,不過這種法式西餐已經完全中國化了。
像我們這種衚衕混的頑主,大多去的都是新僑,不過偶爾有錢也會到老莫去刷一頓,罐燜牛肉、奶油烤魚、奶油蘑菇湯、奶油烤雜拌這幾道菜還是都嘗過。
提到吃鐵勇就後悔起來,說是那老莫有道鵝肝和奶油列巴是極為有名的,可惜以前都沒吃過,這次回來口袋裡有幾個錢還說去嚐嚐,沒想到因為我的破事就禿嚕著給花光了,言下很有點屎盆子扣我頭上的意思。
當時我就不幹了,立刻開始和這孫子掰扯起來,豎著手指頭數落當時為了救他花了多少,多少雞多少肉,讓丫馬上給我掏錢,不然就出去扛大個兒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