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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補了…
不過讓我倆奇怪的是,自從井隊回來人之後,那天天來井場上混飯吃的小黃皮子不見了,就算我倆再到那水窪子去釣魚,也沒見它們出來要魚兒吃。冬天所發生的一切開始有些不真實起來,讓我們不清楚究竟有沒有這茬子事兒,是真的發生了,還是說只是我倆想象出來的?
找到一段時間之後,我倆發現那小東西確實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心中遺憾,卻也只能算了,安安心心在井場上啃起了書本。大慶圖書館裡的這類歷史典籍不多,有的那幾十本書很快被我倆啃透吃盡,背得滾瓜爛熟了。
這下沒法了,我倆只能給鬼眼張發了個電報過去,從他那裡借書,老梆菜這次倒是很大方,痛痛快快就答應了我倆的借書要求,不久便託人帶來了很大兩箱子書,而且還是外面根本看不見的好貨——這裡順利了,但是那三山玉佩的事兒卻還是沒有結果,線索倒是尋了不少,只不過就都虛虛實實沒法子驗證,也就不知道從那一條追查下去才對。
所以,繼續啃書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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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春至,春過夏來,夏去秋臨,轉眼之間又到了深秋。
我和鐵勇各自看書學著,到了這時候我也開始把那四字訣落實到了實處,沒事就在外面找水窪子練習。荒甸子這塊別的沒有就水窪子多,我開始還在附近的地方鬧騰,不過後來熟悉之後漸漸就跑得遠了些,有時候一大早出去,要到半夜才能回來。
怪事就在這時候發生了!
那天我在外面練習二叔教我的‘五香七蠟’觀察水面的法子,弄到半夜才回到了井場。沒事我先在值班室轉悠一圈,然後到廚房撈了碗給夜班準備的粉條燴白菜,筷子串了倆饃饃,啃著溜達回了自己房間——我一面把酸菜喀嚓咔嚓啃得山響,一面用腳把房門推開,嘴裡招呼:“勇子,你丫睡了?起來起來,告訴你,今兒我…咿,人呢?”
屋裡一片漆黑,但是床上並沒有人,我記得剛才在值班室看到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想著也不算太晚,說不定這丫洗澡去了或者在誰的屋裡打牌,也就隨手把燈開啟,開始埋頭對付自己碗裡的東西…說實話,我確實是有點餓了。
我吃完東西又看了會子書,時間不知不覺就滑過了老大一截,不過鐵勇卻始終沒有回來,我不知怎麼地就睡著了,睡得正熟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搖我,還滿嘴的興奮:“葉子,葉子你醒醒!”
睜眼一看,正是鐵勇這孫子,丫那一臉得瑟就像撿了塊狗頭金,見我醒了跟著就跳我床上貓著,滿臉紅光:“嘿,葉子,你絕對猜不著哥們兒今兒遇見什麼了!老漂亮一妞,盤那亮、條那順你是沒見著,太陽似的就閃了哥們眼睛…”“然後呢?”我撐起身子:“你小子就和那婆子待了一宿?”
鐵勇點點頭,滿臉神往:“哥們這是沒治了,掉愛河裡和這姑娘戀上了。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到這點兒上,現在可算是清楚了,就指著這姑娘了,掰不開扯不開的,不光我,她也是一樣…簡單說起來就一句話,我非她不娶,她也非我不嫁!”
“嘿,能耐啊!”我一下子來勁了:“就一天,你倆都能到這地步?”我伸手在他額頭上摸摸,又翻手摸摸自己額頭,奇怪道:“不燒啊!”
“去!”鐵勇把我的手一把打落,得意洋洋叫著:“一天怎麼了?有些人同一院裡住了幾十年,碰上也和陌生人差不多,有的人只見過一面就能掏心窩子。我和她這是王八看綠豆對了眼,天涯海角也尋摸到跟前來一見鍾情。”
“真有這好事?那哥們得教教你,”我一副內行的口吻掏心置腹:“你丫千萬別太急功近利,見了姑娘萬不能兩眼發直,放著綠光,你得裝君子。多聊聊以前上學的事兒,和她共同回憶那段美好時光。”
戀愛中的人就這樣,往往聽人說起關於自己愛情的油鹽醬醋就會有些緊張,鐵勇也不例外,立刻求教:“她對我都那樣了,還需要這些東西嘛,會不會太過?”
“你難道不怕這**把你的底細看明白,然後不搭理你?”我不屑:“愛情就是騙來騙去,有本事騙上一輩子就是結婚,就是幸福,所以少不了——就說你曾經是個品學兼優的少先隊大隊長,掛過三道槓兒,當然,我知道你其實連一道槓兒都沒混上過,可哥們兒不會揭發你,你丫就掄圓了吹吧。”
鐵勇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看來把我的話是聽進去了,我跟著又繼續:“你還當過鼓號隊的隊長,還從幾萬個孩子中選出來給主席獻過花,你還演過電影《花兒朵朵》,你就愣說那裡面的男主角是你,反正這電影現在也不讓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