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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你要在這裡好好待著,不許亂動哦!”像是囑咐一個小孩子。
只一瞬間,錦明的白色衣角就倏忽之間消失在拐角。
傍晚回家的電車上,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不細心的人會以為是兩個中學生,隔在他們中間的界限——師生關係——不知何時融化於無形。城市的上空橫著流過一條洶湧的河,有大團大團厚厚的雲被累積在一起,在高層的樓宇之上飛快流動。錦明把車窗拉開,風也是一團一團地扯著冰冷的空氣吹進來,噼裡啪啦地打在錦明和林梓的臉上——林梓的右胳膊被打上了夾板,只是他老是不注意,疼痛使他發出“哎呀呀”的叫喚。
話題還是由白天的事件切入,不知怎麼把問題轉到了錦明的身上。
“……小夕說的那個司機,真的是你的父親嗎。”
“不是。”
“搞錯了?”
“我的父親不在青耳,他還在南方。”
“那個肇事的司機?”
“……是我的姑夫,我寄居在姑媽家……姑媽家一直沒有小孩,所以樂意讓我在這裡寄居。”
“你為什麼要到北方來呢?”林梓的詢問顯得小心翼翼,或許他也看到了錦明眼底清澈的悲傷,“你這是背井離鄉。”
“我媽媽跟著別的男人走掉了,爸爸患了腦血栓,丟掉了工作,不能再供養我讀書,所以……他現在一個人住在療養院,我就這樣來了北方。”
林梓像所有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還不會拿語言來安慰別人。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哦”,沒有受傷的左手抬起來,輕輕地,如同一尾羽毛落在了錦明的頭上,而溫暖自掌心向外輻射,是淡淡的溫暖。
電車停了一站,有一些人上車,又一些人下車。
燈光次第亮起來。
夜色籠罩住了城市。
朦朧的黑色,像是悲傷。而燈紅酒綠的城,像是悲傷的衣裳,之所以穿上,是為了偽裝。
聲音小小的,“有時候會悲傷……覺得沒法活下去……沒有任何意義……甚至,甚至有過自殺的念頭……這麼說是不是有點矯情?”猛地抬起頭,正視林梓,電車在一瞬間進入了沒有燈光的黑暗隧道,可林梓還是看見了錦明的臉龐上有清晰的眼淚滑落下來。
惴惴不安了一個晚上,甚至賭氣和媽媽發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