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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性唄。”
俏皮的姿態讓顧歙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頰:“我自詡看人很準,這回卻是看走眼了?”
“那是!你就等著被我吃光光吧。”傅新桐笑的極其得意,兩人目光對視,憋了一會兒後,全都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一頓飯吃的相當美好,兩人酒足飯飽後,牽手準備回家去,顧歙說帶傅新桐去城外的望山亭,登高眺望一番,傅新桐起身的時候,沒在意撞了一杯茶水,裙襬溼了,伺候的婢女便請傅新桐去裡面整理,或是換衣,或是烘乾都可以,傅新桐覺得這身衣裳是早上新穿的,不願換,就讓婢女給她烘乾,顧歙說先去給她去買幾樣蜜餞瓜果帶在車上吃。
顧歙獨自來到阮香樓的門前,還未跨出門檻,就聽見身後一聲暴喝:“顧歙,你在這裡幹什麼?”
顧歙回頭,就看見傅星落從後面凶神惡煞的跑過來,一手標杆一樣直挺挺的指著顧歙,滿臉怒容,來到顧歙面前,傅星落的眉頭徹底蹙起,指著顧歙叫道:
“好你個顧歙,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你與桐姐兒成親不過二日,你便到這種地方來風流,說,你來這裡幹什麼的?”傅星落本就對自己剛回來,妹子就要嫁人的事情耿耿於懷,這個妹夫縱然千好萬好,可哪裡及得上自己的妹子好呢,多多少少是有些不願意的,如今看見顧歙與自己的妹子成親第二天,便留戀風月場所,還出入的這樣堂而皇之,傅星落心裡頭就像是瞬間激起了滔天大火,若非還有一點殘存的理智,他真想立刻就撲上去揍他丫的。
與傅星落的暴怒相比,顧歙倒是很淡定,眉頭一揚,說道:“我說我是來吃飯的,大哥信嗎?”
“我呸!我信你才有鬼!顧歙,我打——”
傅星落口中‘死你’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顧歙先前出來的那條小岔路上傳來一聲尖細的喊叫:
“傅星落,你動他一個試試!”
傅星落的拳頭已經揚起,正要打向顧歙,被那聲音給生生的喝止住了,停了拳頭往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傅新桐正提著裙襬,急急的衝向了他們這裡。
看見傅新桐,傅星落的怒火就熄滅了大半,揚起的拳頭緩緩放下,目光在兩人之間迴轉,一時想不明白這兩人到底在搞什麼事情。
傅新桐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兩人跟前,一把將顧歙護在了身後,擋在傅星落面前,將準備打人的傅星落好一頓數落:
“傅星落,你想幹什麼呀?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妹妹?顧歙是我夫婿,是你妹夫,你居然想打他?信不信我回家告訴爹孃,讓你跪在祖宗牌位前哭去。”
小時候,要是傅星落打了傅新桐,傅新桐到蕭氏和傅慶昭面前去哭那麼一哭,傅星落鐵定是要跪祖宗牌位的,儘管他現在已經長大了,可傅新桐的這個威脅對他還是有那麼一點觸動的,哆嗦了一下唇,徹底歇了打人的心思:
“不是,我,我沒想打他,就是交流交流,你說倆大男人在這青樓裡遇見了,不得交流交流啊?倒是你們,搞什麼啊?你知道這什麼地方嗎?他是不是騙你來的?”
傅新桐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是你啊?能被人騙著來這種地方?我們來吃飯的,你管得著嗎?”
傅新桐的話讓傅星落又抓了抓腦袋,看向顧歙,只見顧歙真誠的對傅星落笑道:“我剛才說了,我們真是來吃飯的,大哥這回信了吧?”
傅星落撇了撇嘴:“信不信的你們也不該來這兒啊,也就這丫頭護著你。”
傅新桐狐疑的看著他,問道:
“還說我們怎麼樣,我和顧歙是正經夫妻,一起去哪裡都是天經地義的,倒是大哥你,無家無室,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做什麼?爹孃知道嗎?尤其是娘,我記得她以前三令五申跟你說過別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吧?你這是把孃的話當做耳邊風了嗎?若是娘知道了,你鐵定是一頓板子。“
傅新桐反過來將傅星落說的啞口無言。
傅星落表情有點尷尬,摸著鼻頭說道:“我,我這就是陪營裡幾個哥們兒來聽聽曲兒,他們非得讓我請客,你嘴巴給我放嚴一點,若是娘知道了,我可不管什麼道義不道義的,你們來這兒也未必是好,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你們也給抖落出來,娘也非得教訓你不可。”
傅新桐雙手抱胸:“喲,長能耐了。還敢威脅我?好啊,我倒要看看這事兒捅上了天,娘到底是會打你還是打我們。”
說完傅新桐就拉著顧歙往外走,傅星落這下可急了,上前拉住傅新桐的胳膊就慫了:“別別別,妹子,別這樣!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