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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回事?是二老爺命人拿了……三夫人?”
段氏簡直懷疑是自己聽錯了,要麼就是管家說錯了,從未在府中管過事的老二,怎會忽然命人對付老三家的?
管家焦急:“是,正是二老爺!三夫人似乎犯了二老爺的大忌,讓小的親自守在門邊,等老夫人和二夫人回府之後,就立刻請去主院裡說話呢。”
段氏心中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轉頭去看從馬車上跳下來,伸手去扶蕭氏的傅新桐,傅新桐感覺到段氏的目光,一邊扶著蕭氏,一邊回頭與之目光對視,嘴角噙了一抹冷笑,讓段氏更加心驚。
往旁邊遞去一抹目光,聽說自家母親被擒,早就按捺不住的傅靈珊和傅毓秀趕忙提著裙襬,率先往門內跑去。
段氏也不敢耽擱,立刻入內。
蕭氏似乎有些顫抖,傅新桐扶著她向前,在她的手臂上輕輕拍了兩下,鼓勵道:
“娘別怕。有爹爹在,這一回總要清清楚楚的討個說法,您多想想那件事的後果,可千萬不能再軟弱退縮了。”
蕭氏得了女兒的鼓勵,稍微穩定了些情緒,鄭重點頭:
“放心吧,此事非同小可,我省得厲害。”
寧氏這回實在太過分了,就連蕭氏這軟性子都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她,平日裡怎麼欺負她沒關係,但是蕭氏是絕對不能容忍其他人欺負到她的丈夫和她的孩子身上的。
傅新桐看著蕭氏目光中的堅定,欣慰一笑,扶著她往主院走去。
剛剛進到主院之內,還未穿過花園,就聽見老太爺傅遠的怒喝之聲,嚇得段氏的腳步猛地一停,幸好有丫鬟扶著,停滯片刻後,便急急忙忙的往裡小跑而去。
主院的花廳中,三夫人寧氏髮髻散亂,兩頰紅腫,透著清晰的巴掌印,顫顫巍巍的被罰跪在中間,老太爺傅遠坐在主位之上,傅慶昭冷著一張臉,立於傅遠身旁,大老爺傅慶城歪著身子,斜斜坐在傅遠的下首處,兩手交叉,不做評論的樣子,大夫人餘氏則手足無措的站在傅慶城身後,擔憂的看著三夫人寧氏,傅慶城旁邊是三老爺傅慶業,只見他氣喘吁吁,怒不可遏的盯著三夫人寧氏,手背之上青筋暴、露,很顯然三夫人兩頰之上的巴掌印便是出自三老爺之手了,傅靈珊和傅毓秀站在門外偷看,因為傅遠和傅慶業的關係,兩人只敢趴在門邊,卻不敢入內。
段氏跨入門檻,先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三夫人,然後才急急走上前,對傅遠和傅慶昭問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老三家的犯什麼錯了,你們要這樣對她?”
傅遠仍舊帶著怒容,對段氏的問題並不想回答的樣子,看了一眼傅慶昭,傅慶昭才朗聲對段氏回道:
“母親有所不知,咱們傅家差點滿門都被弟妹給連累了。”
說完,便叫身後的傅安將手中托盤呈送到段氏面前,托盤之上放的是一尊手掌大小的玉質羊雕,段氏看的莫名,傅慶昭指著那羊雕解說道:
“便是這物。母親可知三弟妹用心險惡,將這殘次品放在敬獻給太后的壽禮之中,若非我發現的及時,將東西臨時替換,咱們全府上下都難逃一個以次充好,欺上瞞下的罪名了,弟妹對我,對瑾怡有意見,可以直接與我們說,何必三番兩次的使這種齷齪手段,自絕門戶不自知。”
傅新桐和蕭氏進門的時候,正巧聽見了傅慶昭的這一番話,傅新桐心如擂鼓,上一世她不是沒瞧見過父親發火,可那都是他毀容之後,性情變得暴躁所致,這一回,寧氏的過分行徑,完全刺激了傅慶昭,讓他一改往日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模樣,第一次插手了內宅之事,並且有一鳴驚人的效果。
看來今天之後,傅家二爺好脾氣的名聲就要改改風向了,讓那些以為他是頭病貓的人們好好見識見識,人不可能永遠沒有脾氣,傅家二爺再好說話,那也容不得背地裡使壞之人。
蕭氏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一言不發,直挺挺的跪在了傅遠面前,讓傅遠一驚,剛要叫她起來,就見蕭氏雙眼婆娑,含淚欲泣,話還沒說,便散發出一股受了天大委屈無處伸冤的架勢,這是蕭氏的強項,只不過與平日裡不同的是,平日裡她受了委屈,總是一個人躲在房裡偷偷哭泣,而這一回,她選擇了當眾哭泣,同樣是哭,但是效果就是天壤之別了。
“公主請起,此事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絕不會縱容那自絕死路的東西!”
這不,蕭氏還沒開口,傅遠就一個箭步上前把她扶了起來,並做出了承諾。看來蕭氏平日裡良善可欺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以至於只要她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