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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聽徐楓說了你對宋家做的事兒,過來問問你罷了。”
需要大半夜的到人家姑娘的閨房裡問嗎?
傅新桐在腹中嘀咕,面上確實不露怯:“你是來興致問罪的,是我讓楚明和徐楓他們幫我的,你若要怪,就怪我好了,跟他們沒關係。”
顧歙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看著她,半晌才道:
“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事實上,我覺得你做的挺好。”
傅新桐有點意外:“不是興師問罪,那你來做什麼?”她還以為是自己私自動用了探事司的力量,顧歙來找她算賬,警告她的呢。
顧歙笑的有點奇怪,在傅新桐警惕的目光下,緩緩開口:“你的計策雖然讓那些公子受了點教訓,但最終卻沒能真的對他們如何,我是來問問你,想不想再教訓教訓他們。”
這個答案太驚奇,傅新桐都呆住了:“怎,怎麼教訓啊?”
上回她用了個掉包計,把宋伯爺最寵愛的小妾送到了他們那裡,然後再讓宋伯爺去救人,把那些為害的公子們全都一網打盡,他們被宋伯爺扒了衣服遊街示眾,可是還沒走多久,就被一行黑衣人給救了回去,無疾而終,雖說心裡還有不甘,但傅新桐也沒有再繼續追究。
生怕顧歙不知道,傅新桐提醒道:
“還是算了吧,你知道那天救他們走的人是誰嗎?我估計是韓首輔手下的人,宋伯爺府我還敢動一動手,但韓首輔那兒……還是別摻和的好。”
顧歙卻不以為然:“韓首輔又如何,他縱子行兇,是該受到教訓啊。”
傅新桐咋舌:“那可是韓玉庸,就算你是承恩侯府的世子,若真與他對槓上,未必就不會吃虧。”
傅新桐覺得自己說的都是實話,韓玉庸的確不久就要沒了,可在他沒之前,韓家的勢力卻擺在那裡,不容小覷,她雖然討厭韓進臣,但也不會每一偶分寸,讓探事司的兄弟去惹那不該惹的麻煩。
見顧歙嘴角含笑,月光下的他彷彿身上被鍍了一層銀粉光圈,特別好看,傅新桐從前都不知道,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如謫仙一般的男子,月光與他的清冷氣質不能更配。
“我也未必就會吃虧啊。不過還是謝謝你為我擔心。”
顧歙帶笑說出這番話,傅新桐奇怪的看著他,腦中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然後立刻就付諸行動了,只見她猛地從被子裡竄出來,然後一個探身探手,就捏住了顧歙的臉,在他耳後一陣摸索之後,才縮回了手,再次回到被子裡去。
“奇怪,是本人啊。”傅新桐在被子里納悶的自言自語。
今天晚上的顧歙跟從前有很多不同之處,讓傅新桐一度覺得他不是顧歙,是別人易容成顧歙的樣子,畢竟她現在也開始跟著徐楓後頭,學習易容術。
顧歙被她風暴般捲了這麼一趟,開始是驚訝,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她這行為的意思,摸著先前被傅新桐掐了好幾下的臉頰,顧歙笑道:
“怎麼,懷疑我不是真的?”
傅新桐沒有隱瞞,直接點頭:“嗯,總覺得你今天說話跟往常不一樣。”
顧歙挑眉:“是嗎?那我以前說話是什麼樣的?”
傅新桐想了想:“你以前……不怎麼笑,說話也冷,不僅冷,還精簡,你今天晚上的話,太多了些。”
“我從前說話精簡,是因為我不想說,今天我想說,所以就多說了點,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更何況,我本身就是個愛說話的人,只不過一隻沒有找到能夠說話的物件罷了。”
顧歙的話讓傅新桐笑了起來:“你本身就是個愛說話的人?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不能相信呢。你倒是出去問問別人,看別人對你是什麼看法,還說什麼沒找到說話的物件,那你現在跟我說這麼多,難不成,我就是你找到的能夠說話的物件嗎?”
這本來是一個假定句,傅新桐是透過反問來反駁顧歙的話,卻沒想到,顧歙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沒錯。我願意跟你多說話。”
傅新桐整個人又愣住了,她很想笑,因為覺得好笑,可是她卻笑不出來,因為顧歙正用一種很認真的目光盯著自己看,月光下,兩人兩兩相望,似乎忘記了時間。
傅新桐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滿腹之言堵在喉嚨口,就是說不出來,顧歙似乎也覺得有點尷尬,從床沿上站了起來,走下腳踏,然後回身對傅新桐說了一句:
“呃,今晚就這樣,我以後再來看你。”
說完之後,就從原路離開了。獨留傅新桐一人在房間裡面紅耳赤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