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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妨礙。
可傅慶昭背後的殺手究竟是誰呢。
傅新桐當即就決定,先從她心裡最懷疑的三房開始查起。寧氏有侵佔二房錢財的先例,不怪傅新桐懷疑她,而當年傅慶昭被毀容之後,也是傅慶業率先被傅遠推薦入朝,嫌疑肯定是最大的。
可是經過傅新桐好幾天的觀察,從寧氏每天去的各府女眷家,到傅慶業經常去的茶樓,酒館,全都調查了一圈,讓傅新桐感到意外的是,並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寧氏喜歡交際,她去的女眷家,基本上都是別人邀請的,沒有主動去過哪戶人家,而傅慶業,在城防營裡掛了個閒職,不需要每天都去報道,剩餘的時間,他更多的是喝茶和去酒館打馬吊,日子過得尋常的很。
傅新桐穿了一身普通人家的男裝,故意把臉上抹的黑了點,手裡牽了一頭咩咩叫的羊,頭上戴著斗笠,這形象,儼然一個進城賣羊的鄉下小孩兒,沒有人會懷疑到她。
她一路跟著傅慶業到了他經常去的那座酒樓外面,都沒有洩露絲毫蛛絲馬跡,傅慶業完全沒有發覺異樣,照常進入了酒樓,酒樓的酒保認識他,一口一個‘爺’的將傅慶業引入了酒樓,傅新桐坐在酒樓對面的茶攤兒上,跟老闆買了一碗茶,端著茶碗,故意牽著羊,坐到了酒樓外石獅子旁的墩子上去喝茶,看著就像是在曬太陽,耳中隱約聽見那酒樓小二說了句:“今兒傅大爺也在,三爺您是見還不見?”
傅大爺指的難道是傅慶城?
從石獅子的肚子底下看過去,正好看見了傅慶業連擺了兩下手,看樣子是不想跟傅慶城見面了,小二就領著他往裡走去,消失在了酒樓門口。
傅新桐牽著羊,端著茶碗,又回到了茶攤前,正要把碗還給老闆,眼角餘光忽然就瞥見了一抹跟這茶攤兒的形象完全不一樣的景象。
不得不說,顧歙這個人,不管穿的多普通,所在地方有多平凡,他都能硬是將周圍環境變得不平凡起來。只見他正坐在茶攤兒外面的一張桌子上,旁邊坐的是一臉笑嘻嘻,正在跟茶攤兒老闆說話的溫覃,而剛才傅新桐買茶的時候,確定那個位置上還沒有人,這麼短的時間,這兩人神出鬼沒的本事讓傅新桐驚訝。
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的時候,原本正低頭喝茶的顧歙就抬起了頭,目光準確無誤的對上了傅新桐,嚇得傅新桐猛地往後一轉身,將頭頂的斗笠壓低一點,就像是本能反應一樣,做完了之後,傅新桐才無奈一嘆,認命的轉身,往顧歙的方向走去,顧歙好端端的怎麼會過來茶攤兒喝茶呢,肯定就是認出了她,傅新桐現在遮掩還有什麼用呢。
牽著羊,走到他身旁,卻是不敢坐,畢竟她現在這一身鄉下小子的裝束,如果大大咧咧的跟兩位貴公子坐在一起,反而更叫人覺得奇怪。
“喲,這孩子挺精神,你那羊是要賣嗎?”溫覃最先跟傅新桐說話,溫潤的眼中滿是揶揄,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看向一旁面無表情的顧歙。
傅新桐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心想反正已經丟臉了,不在乎再多丟一點,把養往身前一拖,鄉土氣十足的說道:
“是啊,俺娘讓我賣羊,你要買嗎?”
傅新桐的話音剛落,就看見溫覃的嘴角不自然的抖動了兩下,被顧歙瞪了一眼之後,頭才點如搗蒜:
“買買買!爺我家裡就缺一頭羊吃鍋子呢。遙知,你覺得鍋子是吃麻辣的還是吃鮮香的?”
把問題丟給了顧歙,傅新桐也跟著將目光放到了顧歙身上,溫覃這廝玩兒上癮了,就看顧歙要怎麼對應了,就聽顧歙淡定說道:
“麻辣的吧,這羊挺肥,鮮香的不夠味兒。”
“好好好,我看還是麻辣跟鮮香的一起,再把那羊架子放湯裡煮,配上點兒蔥薑蒜,哎喲,那滋味兒可真是絕了。”
傅新桐滿頭黑線,默不作聲的看著這兩個無聊的人在那裡討論怎麼吃她的羊,茶攤兒裡沒什麼人,就算看見了他們,也只以為是兩個公子哥兒要買羊,不會懷疑。傅新桐正想把羊給他們,然後要錢的時候,眼角忽然瞧見了酒樓裡走出一個人,趕忙扭過了頭。
一輛馬車停在酒樓門口,那人就上了馬車,不是傅慶城是誰,而讓傅新桐覺得奇怪的是,傅慶城剛才從酒樓裡出來之後,手裡還挽著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看著有點面生,不像是他院兒裡的妾侍,可他們倆剛才那姿態,分明就是很曖昧的關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