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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珠子從鼠哥口中飛出,徑直向我身前的兩個邪物打去。
當那顆珠子離開鼠哥身體之後,鼠哥明顯萎靡起來,已經虛弱的趴在地上,兩個邪物似乎知道那珠子的厲害,紛紛從口中吐出一股腥臭的綠色液體,雖然不知道這液體是什麼,但碰到珠子後兩者發生劇烈的反應,嘶嘶作響,隨著液體的不斷蒸發,血紅色的珠子光芒也在變暗。
我一看就急了!那可是鼠哥的本命妖丹,本來還有兩年他就可以渡雷劫,由精怪變成妖怪,這是妖丹的雛形,如果受損後果不堪設想,就是渡過雷劫,以後也會影響鼠哥的修煉。
作為想修煉得道的人來說,修道是比命還重要的東西,鼠哥為了我竟然把妖丹拿出來為我抵擋致命傷害,我雙眼流著淚,爆吼:“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氣血為引,以氣御器!金錢劍,給我斬!”
調動全身浩然正氣,並灌注於金錢劍上,同時向金錢劍上噴出自己的本命精血,頓時金錢劍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金色光芒,一個力劈天地斬向兩個邪物。
當我暴走的那一刻,兩個不知懼怕的邪物也全身顫抖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兇狠勁,在短暫的失神之後,便以剛才幾倍攻向我的速度逃跑,瞬間就撞碎玻璃窗戶飛奔而走。
我能讓他們走?那力劈天地的一劍帶著金色的劍鋒剎那間就追上邪物,甚至都沒讓他們來得及慘叫就化為天地間的塵埃了。
這一劍劈出,自己就虛脫了,鼠哥和我都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根本沒有一點力氣,雲兒稍好一點,但也沒強到哪去。
雲兒費很大勁把我和鼠哥抬到破亂不堪的沙發上,我們相視一笑,不管咋樣,命總算保住了。
可接下來的問題就難辦了,這打鬥的聲音這麼大,肯定已經驚擾了鄰居,而且剛才還有那麼明顯的爆炸,估計一會警察就得來。
這可得怎麼解釋啊?
鼠哥這時也恢復過來,只不過身上的毛髮不再像以前那樣錚亮,而是變得暗淡和乾枯。心中一酸,雖然我們三個暫時性命保住了,可是鼠哥兩年後的雷劫可怎麼辦?本來它渡雷劫就沒把握,現在又因為救我使剛成雛形的妖丹受損,我很自責和愧疚。
鼠哥修煉很不容易,在深山中修煉數百年才有今天,但牲畜不被這個世界認可,天生三魂七魄不全,修煉起來就艱難無比,即使修煉快有500年還沒有修煉幾十年的人道行高,真可憐鼠哥了。
佛家說世間萬物平等,但真的平等嗎?
鼠哥似乎看出我的想法,急忙勸說:“天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何必那麼執著呢?我當耗子幾百年,能認識你這個朋友足以。”
我沒有說話,因為淚水已經滑落臉龐,“你們這是幹啥啊?也不是生離死別,不是還有兩年的時間嗎?以後慢慢想辦法!”雲兒見此情景,急忙安慰道。
這時就聽警笛聲響起,顯然是警察已經來了,但進門的人我們都認識,是徐教官,見我們沒有大事,他才放下心來。
我們都被送到醫院,一大早就在電視早間新聞裡看到訊息,說紫陽居發生煤氣洩漏爆炸,尚未造成人員傷亡。
不得不佩服官方的造假能力,哎,你說這平民老百姓怎麼能夠知道一些重要的大事呢。
徐教官日夜守護在我們的病房,派整個特種部隊暗中保護,生怕再出什麼事端。
下午的時候,徐志銘拎著水果來醫院看我們,一進來便焦急地問受傷嚴重不,雲兒似乎對這小子很厭煩,根本不搭理,而鼠哥並沒有來醫院,否則就肯定會上新聞。
我知道這次暗殺肯定是徐志銘的爺爺派來的,我不相信他會對這次行動一無所知,所以他進來我就繃著冷,對他的問話也不怎麼搭理。
“天佑,知道你會恨我,但我真的沒有辦法,而且事先我已經通知你,讓你們出去躲避,但你。。。”徐志銘無奈地說道。
我有點迷糊,便問:“你通知過我?我怎麼不知道,你通知給死去的那三個鬼了吧?”
“你沒收到?我明明給你發資訊,說今晚會有人去暗殺你們,讓你做預防準備或者逃走的。”徐志銘反問道。
我急忙拿出手機,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徐教官幫我把手機充上電,開機後果然有徐志銘的一條簡訊,上面寫“今晚有人去暗殺你們,速想辦法!”
“你為什麼幫我?”我嚴肅地問道。
徐志銘笑了笑,但笑的有些牽強,有些無奈,說:“因為我們是朋友,這個理由可以嗎?”
我也無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