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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利,說話太臭,還總不自覺。
我們之間總會鬧出很多笑話,像我是那種比較喜歡說笑調侃的人,他們幾個總會成為我調侃的物件。對於我的調侃,每人都反應不同,劉鑫總是不理我,等到他忍耐極限後,就會跟我動手一頓收拾;王剛則總是不搭理我,因為他知道說也說不過我就乾脆不跟我爭辯;胖子就搞笑了,總想和我一爭高下,但總是以高興而來敗興而走。
有一次我們在寢室偷偷吃火鍋,鍋底鍋料啥的都是我弄的,我特意叫胖子過來看看鹹淡如何,胖子邁著方步,手背在身後,像模像樣地走過來湊到電鍋嗅了嗅,說:“哎呀,經過本人嗅覺的精確分析,有點鹹了!”
我噗一聲差點沒把嘴裡的飲料全都吐出來,然後就是捂著肚子一頓大笑,幾人看著我的反應都是莫名所以,劉鑫走過來,問:“哎?兄弟?你這是鬧哪樣?瘋了?”
“哈哈,哎嗎!可笑死我了!這死胖子,我還沒放鹽呢!”我忍住笑意說道。
胖子臉一陣紅一陣白,而其他幾人早都笑的肚子疼了。
轉眼間一學期就要過去了,而我也是越來越急,我明顯可以感覺到劉鑫天庭的黑氣越來越濃,但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他說,終於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知道了他的生日,在眾人都睡後,我給他批起了八字。
第三十五章 天佑預測成真 幾人無故被揍
他是在1987年9月25日下午6點出生,八字是丁卯、庚戌、己巳、癸酉,根據推算在三個月後會有一場死劫,但還有一線生機,這生機就在他附近親戚朋友上。
算了半天,就算個大概運勢,並沒有算出具體的過程,沒辦法,我上學《相術》那本書根本沒拿著,所以具體的事情也不知道,只能推算個大概,心中也稍稍的放下了,畢竟還有三個月的時間,等我過階段回家就能算個差不多,我總感覺這件事跟我有關,這是一種感覺。
期末考試結果也就開始了我們的假期,大家都提議出去玩玩,我也想放鬆下,於是我們打車去了公園。
到那就後悔了,大冬天的啥也沒有,估計也就是我們這幾個腦殘的人才來這玩。
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老頭,穿的很破舊,到我們近前就說:“孽緣啊,孽緣啊”
其他幾人並沒有當回事,而我卻是心頭一動,連忙拉住這個老者,恭敬地說:“老人家,您剛才說的孽緣是指?”
“前世之因,今世之果,因果迴圈,可悲可嘆!”老者搖頭說道。
我慢慢地思考這幾句話,但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剛才再仔細問問,這個老者已經消散在人群中了。
“喂,神棍,想啥呢,還不走?”胖子拍了一下肩膀說道。
“哦,沒事,咱們走吧。”我回過神來說道。
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溜達,我突然感覺左眼跳個不停,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我暗自運用精神念力,發現我們幾人都在走黴運,而且劉鑫和胖子印堂有黑紅之氣,這是血光之災的徵兆。
“咱們別走了,回寢室吧。”我急忙說道。
胖子斜著豬頭一樣的腦袋瞥了一下我,說:“你咋淨事呢?好保護容易出來放鬆下,就要回去,你回去幹啥啊?”
劉鑫和王剛也投來一樣詢問的目光。
“別管了,反正就得回去,要不咱們會有麻煩。”我焦急地說。
“天佑,咱們好不容易出來走走,剛打車到地方,還沒走走呢,你就要回去,你腦子沒病吧?”劉鑫也說道。
我實在是急了,又不知道怎麼說,只好平復下心情,說:“大哥們,我求你們了,我有急事,可以不?”
一向沉默寡言的王剛開口道:“我們還不瞭解你,你能有啥急事?相親?”
“算了,我說實話吧,再不走咱們會有麻煩,胖子和劉鑫會有血光之災,這可不是開玩笑!”我無奈地說道。
說完這句話三人都是齊齊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看精神病一樣,繼續向前走去。任我怎麼說都不行,我只有默默祈禱希望我看錯了。
但世間之事往往都是不如人所願,害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我們向一個道口拐的時候,突然從一個衚衕裡跑出幾十號人,個個都拿著棍棒,好像是兩夥,已經打在一起了,也分不清都哪夥的了,就聽“我擦,老八,你別打我啊,自己人!”“不好意思啊,打錯了!”
我們一見事不好,抬腿就跑,誰知讓這兩夥人都以為我們是對面的人,要去報信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