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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墨道:“何必為難一個老人家呢,傳出去,江湖上豈不是笑話我們六大劍派欺老凌弱?”
付巖譏諷道:“我們六大劍派的劍只會用來殺自己的名聲昨晚恐怕早就傳遍江湖了。”
張遠墨一時語塞。坐在地上的老人又開始哼了起來:“殺自己的劍那可是比殺別人的劍還要難練百倍,豈是無良鼠輩所能明白?只是花總會謝,人終會死,殺自己殺別人豈非都多此一舉?”
恆山派的一個弟子早已忍不住,破口大罵:“死不了的老東西,躺在地上裝死還嘴硬?”刷的一聲眼看就要拔出劍來。
老人又哼:“死不了,老頭子可不知道有誰是死不了——了了吧。”話音剛落,付巖和那位恆山派弟子已高高飛起,重重摔在對面人家的石簷上,立時斃命。而老人二胡翻轉,已朝我刺了過來。
他的劍竟然藏在一把二胡裡。
我看見恨梅谷漫天飛雪,看見恨梅在一朵一朵恆久怒放,我看見年少的自己如此寂寥,只聽得一聲驚呼,轎中人飛出,托起老人連退幾丈方才穩住身形。
一身雪白,襟前袖間繡滿無數詭異花朵,竟是和老人長得一模一樣。他關切地問:“小弟,怎麼樣了?”
老人面色蒼白,閉眼沉息。片刻後點頭嘆道:“殘荷聽雨,劍未到,意志先奪,果然天下無雙。饒是我如此功力,仍難擋心中蕭索,若非你及時出手,我難保會自行撤劍,厲害厲害。”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