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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有至少四個荷槍實彈的鬼子冷冷地盯著進城百姓,但凡是有點可疑之人,都會被他們帶走,氣氛甚是緊張,無奈之下,大個兒只得半道扭頭離開,重又躲到林子裡或者莊稼地裡……
山溝溝裡,天高雲淡,一切都顯得很安靜。
喬曉靜和阿紫面對年輕的主任,正要向其攤牌,卻突然被屋外的喊叫聲打斷了。包括那個主任在內,屋內的三個人幾乎同時將目光投向了屋外。
“王主任,主任,我們落實清楚了,鬼子已經開始調集大車,正準備……”慌慌張張跑進來的是一個年輕人,很顯然此人要麼是個急性子,要麼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耽誤不得,不然他也不會激動到人未到聲音卻已經到了。他看到有陌生人在,突然停了下來。
這少年看了喬曉靜和阿紫一眼,目光又落在了那王主任的身,神情很複雜,似乎在說這件事情非常機密,不能讓外人所知曉的,得快點將這兩個不知來路的女人趕走才是。
那王主任並未急著做出決定,只是斜著眼看了看那個氣喘吁吁的少年,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喬曉靜和阿紫。
“王主任,”喬曉靜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我這個人凡事總喜歡琢磨,性格使然,可否容我猜一下這位小兄弟前來要彙報的事情,看看我到底能否猜。”
“可以。”那王主任冷冷地說道。
那個前來做彙報的年輕人看著王主任,臉露出了焦急之色,但事已如此,他只得接受,微微搖著頭,目光隨又移到了喬曉靜的身。
“這少年神色慌張,”喬曉靜說道,“還未進屋便喊叫起來,說明他得到了你們正努力想要得到的情報,要向您彙報的是一件非常重要和急迫的事情。當下,抗日形勢依然複雜嚴峻,鬼子大隊人馬集在了南線,物資嚴重匱乏,尤其是糧食,因而搶奪糧食是鬼子近期最為重要的事情,而對於你們來說,保住糧食,粉碎鬼子搶糧大戰正是頭等大事。”
“你怎麼……”那少年非常驚訝,很顯然喬曉靜說了他的心思,他想說“你怎麼知道”五個字,“知道”二字未說出口,那是因為他看到王主任向他微微搖了一下頭。
“請繼續。”那王主任看著喬曉靜。
“若我沒有記錯,”喬曉靜看了那少年一眼,笑著說道,“他跑進來說的‘鬼子已經開始調集大車,正準備’是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因為看到了我們兩個在此,才沒有說出來最為核心的幾個字。那麼,鬼子調集大車所為何事,又準備幹什麼呢?我想,還是我剛才說的那件事,調集大車是為了裝糧食,只是糧食還未成熟,故而只是提前準備罷了。”
“這……”那少年剛要說話,看到王主任白了他一眼,便又停下了。
“哼,”那王主任不屑地瞥了喬曉靜一眼,冷冷地說道,“牽強附會,難道鬼子調集大車不可能是運送鬼子,正準備做的工作不可能是召集隊伍南下,誰說鬼子的大車只能是運送糧食的,誰說鬼子正準備做的事情是去搶老百姓的糧食?”
“當然,”喬曉靜說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在事情未發生或未明朗之前,怎麼說都可以,哪種觀點都有可能是對的,但最終的事實只有一種。本人目光短淺,但我還是認為鬼子所作所為是為了搶奪百姓的糧食,然後再將所搶的糧食運送到南線去。”
“算是吧。”那王主任依然冷淡,似乎不屑與喬曉靜多做爭辯。
“算啦,”阿紫拽了一下喬曉靜的袖子,“人家是個大主任,咱們只是從農村來的無知婦人,一無名二無錢,人家又怎麼可能搭理咱們,還是別在這兒自找沒趣了。”
“別再說了。”喬曉靜瞪了阿紫一眼,不想讓阿紫再往下說---畢竟阿紫的話對打破僵局沒有任何幫助,相反還有可能是雙方談崩,徹底淪為囚徒。
“我要說,”阿紫氣沖沖地說道,“咱們是帶著一顆誠心,一心想跟人家開誠佈公地談事情,可你看看人家的態度,不冷不熱,不陰不陽的,這簡直是熱臉貼冷屁股。咱何必要在這兒低三下四,人家不待見咱,咱走不是了。”
“放肆,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竟然……”那個年輕人實在聽不下去了,指著阿紫想發火,卻被王主任的一個眼色打斷了。
“好啦好啦,”喬曉靜輕輕拍了阿紫一下,笑著說道,“何必動氣呢?人家跟咱們是一樣的,都是抗戰的革命軍人,不必計較這些。”喬曉靜看著“王主任”笑了笑。
“好吧,”那王主任斜眼看看著喬曉靜和阿紫,淡淡地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們的確是一支抗日的隊伍,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