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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狗漢奸惠如深回到鬼子憲兵司令部,便將發生的事情向石原少佐進行了陳述,石原少佐聽到又是這幫土八路,將手中的水杯恨恨地摔在了地板上。
“閣下息怒,我已經想到了比刀槍更犀利的武器,會讓他們死於無形。”惠如深奴顏畢露,說話時眉飛色舞的。
“請惠桑明言!”聽到惠如深有高招,石原次平臉上露出了喜色。
惠如深果真將喬曉靜和翠玉曾經在省城“醉心居”屈辱的經歷講述了一遍,而且還信誓旦旦以此大做文章可收奇效---她倆因此而聲名狼藉,自然會失去隊友和百信的信任,隊伍就會動盪不安,甚至可能會分崩離析。
石原聽得津津有味,不時向惠如深豎大拇指。
就在石原和惠如深談笑之時,石原辦公室的門響了,走進來了一名鬼子。這個鬼子報告門口有一位男士,自稱是大漢奸惠如深的故交,特意來訪。
“我正在與石原中佐談論軍國大事,會見私交這都是私事,不能因為私事影響太君的大事,我還是不見了,讓他走吧!”惠如深竭力在鬼子面前扮著一條忠主之犬的形象。
“你是大日本帝國的朋友,你的忠心大大的好。既然是故交還是要見一見,中國是禮儀之邦,有朋友來訪豈能拒之門外?”石原次平對惠如深讚賞有加,並支援其會友。
“要說禮儀之邦,那個國家也比不上大日本帝國,要說重情重義,誰又能比得上太君您呢?”惠如深連連向石原躬身點頭,退出了辦公室,與小鬼子一塊走到了一樓左側他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停下了腳步,對身邊的那小鬼子說道:“你去,讓他來我辦公室吧!”
小鬼子將來客帶進了惠如深的辦公室,惠如深正低頭看著桌子上的地圖,並用鉛筆在地圖上畫著,乍一看確實有幾分謀士的神態。
見客人已經站在自己眼前,惠如深如同從夢中驚醒一般,打了寒顫,抬起頭來。
惠如深和來訪之人對視著,誰也沒有出聲,對視了足有十秒鐘,惠如深突然跌跌撞撞從桌子邊走了過來,兩人緊緊擁抱到了一起,各自的手不停拍打著對方的後背。
“承蒙惠專員撥冗相見,感激涕零。惠專員好久不見,別來無恙?”來客很客氣。
“久別重逢,咱們就別惠專員胡專員的,太生疏了。”從惠如深的言語中不難聽出,來訪之人姓胡,也是一位專員。很顯然,這位胡專員與惠如深交情不淺。
“聽說你來了此地,我真替你高興。實在等不及召喚,便貿然前來拜望,著實唐突得很。”胡專員話雖如此,卻是一臉的興奮。
“這都得感謝渡邊大佐慧眼識珠。好啦,先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這個教育專員是不是一如既往的滋潤啊?那個嚴校長沒有再要挾你吧?”惠如深倒是很關心這個胡專員。
聽到惠如深的話,眼前的這個傢伙是不是有點兒面熟了?沒錯,這個傢伙正是教育專員胡一天。剛才提到的嚴校長就是那個曾經搞大了喬曉靜肚子,而後又與這個胡專員狼狽為奸想要致喬曉靜於死地的那個嚴校長。
“自打皇軍來了,方方面面的規矩全變了,與南京政府治下的時候不一樣了,咱挨不著皇軍,自然是諸事不順一事無成了。”胡專員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嚴校長倒還算規矩,對我也客氣,畢竟是同一路人嘛!”
“那就好,那就好!”惠如深給胡專員沏了一杯茶,“雖說咱倆異父同母,但我一直視你為親兄弟,就拿你與嚴校長掉包之事來說,我可沒少擔風險,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我心裡有數,只無奈沒有機會報答你的恩情。”胡專員顯得有些難為情。
“見外了!”惠如深笑著搖了搖頭,話鋒立轉,對其說道,“你不是想跟皇軍幹嘛,那你就跟著我,還有那個嚴校長,讓他也來,咱們聯起手來,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一定能夠幹出一番事業。”
不愧為一丘之貉,惠如深想將跳樑小醜盡數籠於麾下。
“太好了!”胡專員差點兒從椅子上跳起來,邊鼓掌邊說道,“我來能幹啥?”
“時下就有立功的好機會,事情是這樣的……”惠如深將喬曉靜的事情又講了一遍。
“先找人畫像,有了畫像誰都能認出來。將這兩個賤人的畫像滿大街張貼出去,還要將這兩個賤人的醜事寫清楚,讓婦孺皆知,絕對會收到奇效。”整人永遠都是胡一天這種小人的拿手好戲。
“高啊!妙啊!我這就安排人畫出那兩個賤人的像。”惠如深欣喜若狂地走出了辦公室,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