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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無恥的胡一天與不顧廉恥的惠如深都是小人堆裡的極品。人世間沒有這兩個人幹不出來的齷齪之事,那怕是連豬狗都不屑的行為,他倆卻樂此不疲。

為了贏得鬼子歡心,惠如深在胡專員躥騰下,決定將曾經在“醉心居”生活過的喬曉靜和翠玉化成影象,並附上糜爛不堪的文字,讓人知其醜陋,以徹底敗壞其名聲。

繪製人像,對於專門從事情報工作的鬼子來說,這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當惠如深接過鬼子送來的草圖,表情先是有些驚訝錯愕,而後變得難掩欣喜,他儘量控制著心裡澎湃的喜悅,將兩張草圖遞給了站在桌邊喝茶的胡專員。

胡專員放下茶杯,接過了圖紙,站起身來,朝著窗戶走了幾步,迎著從窗戶裡射進來的陽光看著草圖,儘管只是粗線條的鉛筆素描畫,但人物的基本相貌躍然紙上,胡專員乍一看,先是神情默然而後兩眼冒光,雙眼越發靠近草圖了,靜靜注視了足有一分多鐘。

“很面熟,”胡專員很快就像盜墓者發現了地下寶藏,驚訝地吼道,“喬曉靜?”

“你確定?”惠如深緊緊抓住了胡專員的雙臂。

“我確定,但一時半會想不起在哪見過。”胡專員陷入了沉思。

惠如深小心翼翼地將茶杯放在了胡專員手邊,看著皺著眉頭的胡專員,耐心地等待著胡專員靈光閃動的瞬間,以得到關於喬曉靜更為確切的資訊。

時間默然而逝……

“我咋就把他給忘了?”胡專員好像想起了什麼,他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哎喲,嚇死我了。”惠如深被胡專員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心口說道,“你是不是想到了啥?快,快說來聽聽。”

“我雖然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這個女人,但我想起了另一個人,嚴校長。”胡專員指著喬曉靜的畫像,淡淡地說道,“我隱約記得,好像就是透過老嚴才見過此人的……”

“那好,你去找嚴校長,將他領到這兒來。”惠如深迫切想見到嚴校長,迫切想得到熟人對畫像的認可,若是一眼便透過草圖認出喬曉靜,那他將完成一件“偉大使命”。

胡專員爽快接受了惠如深的要求,一副滿面春風的神情,走出了惠如深的辦公室。看到院子裡忙碌的鬼子,不停地左右點頭、前後哈腰,出了院子而去。

惠如深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踱步,轉而匆匆來到了石原的辦公室,將喬曉靜和翠玉的畫像草圖遞給了石原,並向石原講出了齷齪的想法,自然得到了石原的讚賞,為了獎勵惠如深對大日本帝國的忠心,石原將自己用了多年的佩刀送給了惠如深。

回到辦公室,惠如深手捧著石原的佩刀,不停地打量著,雙眼泛光,如同得到了追尋多年最終才獲得的寶貝,時而貼在胸前,時而放在嘴邊。總之,貪婪之狀盡顯。

很快,喬曉靜和翠玉的肖像畫便修改完成,惠如深看後讚不絕口,深感滿意。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準備文字材料,這種事情對於蠅營狗苟、投機鑽營的惠如深來說簡直就是輕車熟路、信手拈來,昔日為了成為國民黨的省廳教育專家沒少幹這種事情,很多清官、幹才都被這種人整倒了---我只想告訴大家惠如深是個什麼樣的人,當然在蔣家王朝之中,類似於這樣私慾氾濫之人多如牛毛,大都與我們要講的情節無關,不在此贅述。

惠如深用了大約半個時辰就完成了自己的大作,放下筆,點了支香菸,頭頂的青煙慢慢地散開,融入到了夜幕之中。他站在窗戶前看著已經朦朦朧朧的天空,伸了伸懶腰,突然急促地叫喊道:“來人……”

隨後進來了一名年輕的日本鬼子,朝惠如深點了一頭,然後站定了。

“麻煩太田君找一些會寫漢字的人,將這篇文章謄一下,寫在這兩張畫像的下面。”惠如深這一次竟然用蹩腳的日語跟這個鬼子進行了交流,可見這個漢奸多麼忠誠。

“嗨!”太田又點了一下頭,雙手接過了惠如深手中的畫像和文章。

“等等,我還沒有說清楚,畫像至少要五十份,都要寫上文章,切記!”太田正要出門的時候,惠如深叫住了他,鄭重其事地交代了一番。

憲兵司令部全體人員都知道惠如深是渡邊的人,因此對惠如深的請求格外重視,加之惠如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大日本皇軍,鬼子自然也是盡心竭力。

儘管已是夜幕降臨,兩名鬼子和五名皇協軍還在外面尋找漢字寫得好的人,只要滿足要求,就會連夜被帶到憲兵司令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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