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MP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啊!”
“那會怎樣?”劉麻坐在正屋的門檻上,“吧嗒吧嗒”抽上了旱菸鍋子,嘴裡鼻子裡冒著青煙,頭頂上青煙飄浮,一縷縷升起,不緊不慢道,“也許孩子大了,看著咱倆熱熱乎乎的睡在一起,她卻孤單一人,趁我們不注意溜出去了,可能壓根兒整夜就不在家。”
這劉麻倒是淡定,一點也不擔心,歪著個嘴,略帶幸災樂禍的表情。
“放屁!”喬曉靜的母親頓時臉色變得灰暗了,狠狠的瞪了劉麻一眼,斥道,“多大點兒孩子你就往頭上給扣屎盆子,你也太不要臉了,有你這麼給孩子當爹的嗎?”
“你急個球!”劉麻接著說道,“說不定人家晚上比你過得還逍遙呢!”
“不嫌虧人,”春花氣得喘著粗氣,“甭說是大人,是個人也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在母親春花和劉麻你來我往對罵之際,喬曉靜漫不經心地進了院子。
他倆停止了爭吵,目光投向了喬曉靜,見喬曉靜一臉冷漠進了廚房,都不知所以然。
幾天後,喬曉靜漸漸淡忘了媒婆提親的事情,變得開朗了很多,去鄰居家借東西的路上碰巧遇上了喬雙喜,這喬雙喜消瘦了很多,面無表情,顯得很憔悴。她本不想理睬他,可這喬雙喜緊追幾步,厲聲說到:“你真打算一朵鮮花要插在牛糞上嗎?”
喬曉靜停頓了一下,喬雙喜接著說道:“你等著,我會證明自己的,我要讓你看到我比那個王二傻子強,你就瞧好吧!”
話音剛落,這喬雙喜便轉身離開了,喬曉靜回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在一個颳著北風的夜裡,河東方向火光漫天,天空似乎都紅得發燙,夜如白晝一般。
又一天,喬家村來了很多河東村的男人,他們手持鋤頭、木棍、斧頭、鍘刀片子,個個臉色鐵青,似乎是來的決戰的。
鍘刀片子和斧頭在陽光下冒著寒光,刺眼而冰冷。
村民們看到這種架勢,心生怯意,大都躲得遠遠得,偷看究竟,唯獨那爛眼子薛老漢卻像個漢字一樣站在了路中間,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姿態。
隊伍最前面的一箇中年人盛氣凌人地站在爛眼子面前,冷冷的問道:“我問你,喬寶財喬財主家住哪兒?”
“你們這是要幹啥,說清楚了我帶你們去喬財主家。”爛眼子老漢語氣很平靜。
“少廢話,快帶我們前去。”這中年人話還沒有說完,就推搡薛老漢帶路,這老漢被推得後退了兩步,便又站住了,毫無懼色的站著。
這群人沒有過多與薛老漢糾纏,從他兩邊走了過去,一個個面目猙獰。
空蕩蕩的路上就老漢一個人站在中間,如同一座路碑。
來自河東的村民順利地找到了喬寶財的家,用腳踹開了半掩著的大門,這群人潮水般湧到了喬寶財家的院子裡,人頭攢動,大吵大鬧起來。
那扇被踹的大門來回動著,刺耳的聲響良久方絕。
喬寶財一家慌慌張張從屋裡跑了出來,看到這陣仗,無不臉上都露出了怯意和疑惑,站在一邊不敢動彈,唯有喬寶財滿臉堆笑,雙手抱拳,拼命說著好話。
“你家的小兔崽子人呢?讓他給我出來!”那中年人將手中的木棍杵在地上,邊說邊有節奏地在地上搗著,“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就不客氣啦!”
對於喬寶財一家來說,腦袋完全陷入了迷霧之中,誰也不知道喬雙喜去了哪裡,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於是,那中年人喝道:“給我砸!”
只見這群來自河東的男人們揮動起了手中的傢伙,肆無忌憚朝水缸、鍋、碗、瓢、盆上敲擊了過去,各種物件破碎的聲音此起彼伏,喬寶財家人心痛的看著,無可奈何……
這一動靜,引來了很多村民的圍觀。
數日之後,村裡傳出了河東村村民打砸喬寶財家的原因---那喬雙喜看上了喬曉靜,聽說河東王財主王榔頭二兒子要娶喬曉靜,一時間氣憤難消,便跑到河東村,將王榔頭家的草垛給點著了。
---誰曾想到草垛點著不一會,突然颳起了北風,火在風的強勢推動下,瞬間蔓延,不但將大多數河東村民的草垛點著了,還燒了很多村民的茅草房屋。
---殺人放火實屬重罪,原本想透過地方政府部門解決,誰知官員們一聽此案牽涉兩個財主,誰也不好得罪,避實就虛,不予立案,這才有了河東村民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