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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都是正常的事情。
當喬寶財確定沒有什麼不妥的時候,他靠在了憨子家的後牆上,從腰間掏出了旱菸鍋子,只見火苗熄滅之際一股青煙嫋嫋升上了半空。
喬寶財轉身往回小步走了兩步,用一雙犀利的眼睛再一次偵查了一番,他發現自己無疑是今天晚上唯一出門的人,便將旱菸鍋子在鞋上磕了幾下順手塞進了腰帶,疾步而又輕巧地來到了李憨子家的院子口。
此時的李憨子家只有媳婦紅杏一人,這一點喬寶財比李憨子還要清楚。
站在紅杏家院子中的喬寶財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捏住鼻子學起了貓叫,這貓叫聲飄蕩在空曠的夜色裡,沙啞、淒厲且蒼茫……
憨子媳婦紅杏聽到外面有動靜,吹熄了煤油燈,靜靜地坐在窗戶邊上,儘管隔著一層什麼也看不見的窗戶紙,頭偏向窗戶聽著,神態卻也異常鎮定。
外面的“野貓”叫聲並未因為紅杏的這一舉動而停止,相反這叫聲比之前更加密集更加淒厲,紅杏實在忍不住了,重又點亮了燈,趴在窗戶上大叫道:“誰家的野貓在老孃屋外亂喊亂叫,是吃錯藥了嗎?想死,就趕緊去找個墳圈子,跑到老孃家來犯什麼賤啊?”
“別以為老孃的男人不在家就想欺負老孃,”這紅杏停頓了一下,接著罵道:“大不了拼命,老孃誰也不怕,還學著野貓叫春。抓緊滾,不然老孃可要喊人了。”
喬寶財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不再擔心紅杏會真的喊人,先前,每當聽到紅杏說要喊人,他都會老老實實離開,但這幾個晚上,紅杏最終並沒有見她喊人。
喬寶財明白,從喬曉靜家酒席結束回家的路上,紅杏那番充滿挑逗興的話看,她早就知道半夜學貓叫的人是誰,可是她在酒席間,當著眾人的面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更沒有想要將這事傳揚開來的意思,只能說明紅杏還是心有顧忌,自己也存在下手的機會。
喬寶財竊以為,翠玉作為一個小少婦,結婚雖然有幾年的時間了,但男人在家的日子一年加起來還不到一個月,漫漫長夜,自然難以抑制孤獨寂寞。
當然,這喬寶財還有一個非常倚重的王牌,也是他所握的最大砝碼,那就是他不但是這喬家村的喬氏族長,而且還是大財主,是這個村裡舉足輕重的人物,為了在這個村裡生活,沒有幾個人敢於跟他作對,這也是最為重要最為現實的原因。
在這個村,喬寶財雖然不是土皇帝,雖不能做到順之則昌逆之則亡的地步,但也絕對是不可輕視的人物,若是他真心討厭誰,那這個人在這個村裡的生活將處處受困。
喬寶財認為,李憨子紅杏應該明白這些,特別是這第三條。
想到此,喬寶財似乎更有信心了,他叫的聲音更大了,也更加的粗狂了。
這紅杏實在堅持不住了,便穿戴好了衣物,開啟了門,讓喬寶財進了屋子。
這紅杏不依不饒一通謾罵,逼得喬寶財無言以對,憋了一會的喬寶財半天沒放出一個“屁”來,直到紅杏推搡喬寶財滾蛋的時候,喬寶財才開始言道:“作為一族之長,村裡情況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雖然很多家庭過得不如你,但是人家熱乎乎一家人,你呢?”
“你想說啥,別拐彎抹角!”紅杏語氣很冷淡。
“你孤家寡人一個,頭疼腦熱連個憐惜你的人都沒有,天冷了有人在乎你穿衣服嗎?天熱了有人在乎你口渴嗎?”喬寶財發現自己的一番言語倒是讓紅杏陷入了沉思,便更加賣力地講了起來,“人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你呢?一個人連扯被褥的人都沒有。”
這紅杏帶著哭腔請求喬寶財別說了,喬寶財自覺觸到了她的痛處,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在這個村裡,雖然我不算是個什麼人物,但誰讓我不痛快一時,我會讓她不痛快一世,只要你對我好,村裡看誰敢惹你……”
紅杏關上了門,熄滅了燈……
天濛濛發亮,喬曉靜的娘就咯吱一聲開啟了門,用雙手捋了捋雙鬢的頭髮,徑直向喬曉靜住著的廚房走來。
春花忙活著燒洗臉水,這是為**必須要做的事情。
喬曉靜睏倦到了極度,終於睡著了。
當她被母親春花來到她床頭的時候,喬曉靜用手捂著嘴咳嗽了幾下,鮮血透過指頭縫冒了出來。
“不能總貪睡,”母親春花自劉麻到來第一次給女兒喬曉靜收拾屋子,她一邊疊著被子,一邊笑著說道,“大人啦,凡事都應該自己做主,不能總等父親做主……”
平靜如水的喬家村騷亂翻湧,只是你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