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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隱約聽到了了那個男人的話。
此時,劉麻掀開了自己的被子,鑽進了喬曉靜母親春花的被子裡,一張長滿了老繭的手伸進了喬曉靜母親春花的衣服裡………
對於已經結過一次婚的春花來說,她太清楚身邊這個有些貪婪的男人心中的想法了。然而她更清楚女兒已經長大,不再是兩三歲的小孩,此時她正躺在廚房裡間的炕上,故而一再拒絕劉麻的行動,一再規勸身邊的這個男人再等等。
這個老光棍劉麻已經等待了很久,等待了幾十年,最有氣力最有激情的時光已經耗費在了冰冷的床上,他現在一刻也不想再等,似乎要瘋了一般,根本就不理會母親春花的要求,他把鬍子拉碴的嘴湊到了母親春花的嘴上......
喬曉靜隱約聽到了母親似痛苦的**、又似發癢的叫聲,雖然她不懂因何而出現這樣的聲音,但她有一種內心虧空的感覺,她用被子矇住了頭。
從那夜之後,繼父劉麻顯得格外有精神,每天起來的很早,總是要將那並不多的頭髮撥拉得很順溜,必要的時候,他會用口水將翹起來的頭髮溼一溼。
母親春花也顯得年輕了很多,笑容多了起來,面板也不像過去那樣暗淡無色,現在看上去很有光澤。
喬曉靜看到母親與那個男人生活得熱火朝天,發現繼父是喜歡母親的,他的到來給母親帶來了快樂,心中自然歡喜,但又有一些失落,她感覺自己好像被無形之中擠到了家庭邊緣,感覺母親將屬於自己的關心給了繼父,感覺自己缺少了大人的關懷。
感到失落的喬曉靜不大喜歡呆在家裡,她覺得那個家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位置。
有一天,百無聊賴的喬曉靜一個人上了後山,她到了親生父親喬良的墓地。
墳墓坐落在一片相對平坦的窪地裡,沒有墓碑,邊上只有幾顆埋了父親之後才種上的小樹,現在已經發出了新芽,指頭也長出了綠葉。在那裡,可以看到連綿不斷的群山。
喬曉靜將墳堆上的雜草和小石頭清理了一番,用手捧著黃土將墳墓上被老鼠和黃鼠狼打的洞充填平整之後,在墳墓邊上坐了下來。
“爹,”喬曉靜手中捏著幾塊小石頭,咯咯作響,沮喪的說道,“知道嗎?我到現在也沒有稱呼過那個男人,無論娘怎麼勸說,我總覺得那個男人不是咱家的人。現在倒好,我好像成了外人,娘和那個男人總有說不完的話,總有忙不完的事情,而我……”
“他們距離越來越近了,好像就我不能接近他們,甚至與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喬曉靜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不知道咋地,最近我總是眼皮跳個不停,總感覺好像要有什麼不祥之事會發生,但就是想不明白會發生什麼事情?”
“還有,”喬曉靜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挺直身子說道,“我很快要伸手向那個男人要錢,要拿那個男人的錢去上學了,將來少不了要看那個男人的臉色,想到這些,我就非常苦惱,甚至對自己的將來喪失了信心,唉,若是早知道這樣,當初真不該去上學……”
那天,喬曉靜在父親的墳頭上嘮叨了很多,當她說到再也不能在父親的懷裡撒嬌、發小脾氣,她哭了,越哭越傷心,臉上的肉都有些抽搐,身體更是顫抖不已……
眼見天色將晚,喬曉靜站起身來,走到了地頭,眺望遠方,以期平復有些落寞和激動的心情,突然從後面出現了一個背影,她本能躲避了一下,不料從地頭上掉了下去。
這個喬曉靜眼中所謂的背影,看到喬曉靜掉了下去,也急著跳了下去,兩人一前一後朝山下翻滾,最終在一條羊腸小道,兩人撞在了一起,原本喬曉靜已經抓住了蒿草,卻被這後來者撞飛,最終兩人倒在了一處窪地了。
幾近昏厥的喬曉靜癱倒在了蒿草從中,幾近昏厥的後來者不偏不倚躺在了喬曉靜的身上,當天旋地轉恢復平靜,這後來者最先清醒過來,他騎在喬曉靜的身上,使勁搖喬曉靜的頭,還時不時拍打喬曉靜的臉,並不停的說道:“醒醒,醒醒……”
喬曉靜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一個男子正騎在身上,一掌將他推開,忽地坐起身來,揉搓著腰身道:“雙喜,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要在背後嚇我?”
“我不是要嚇你,而是你嚇著我了。”此人是喬雙喜,他憨憨的小道,“我在後山放羊,聽到有人哭,便悄悄過來看看,發現是你,我沒敢過來。正當我打算趕羊回家,卻看見你站在了地頭,想你可能要跳崖,為了救你,我才撲過來,誰承想,我也跳了下來。”
喬雙喜跪在喬曉靜身邊,邊說邊憨憨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