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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著喬曉靜面門,質問站在對面的郎中。
這個江湖郎中顯然有備而來,他迅速做出回應,一副不甘示弱的架勢,雙手不停比劃,唾沫星子亂飛。
兩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停地爭執著,喬曉靜的腦袋在惡婦的手中不停地晃動。
一刻鐘工夫,喬曉靜就感覺額頭溼乎乎的,很快這種感覺便下移到了眼皮,已經眩暈的喬曉靜看到眼前的一切都是血紅色的,包括郎中在內,鮮血似乎從郎中攤開的雙手指縫裡流淌著,形成了數道精美的“血簾子”。
溼乎乎的東西移進了喬曉靜的鼻孔和嘴裡,她才覺察出是鮮血,是從自己頭頂上流下來的鮮血---腦袋晃動的過程中,床兩側的地上和牆壁上灑著一縷一縷的鮮血,不難看,無心之作,卻透露出幾分梵高的天賦來。
喬曉靜不怕流血,更不怕鮮血流盡,她怕的是生不如死的眩暈感。
喬曉靜實在等不到這惡婦停手的那刻了,根據她們兩人爭吵的內容分析判斷,她們的爭吵不會短時間結束,至少會持續到晚飯前,喬曉靜便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儘管,喬曉靜淒厲的叫聲遠遠蓋過了惡婦和郎中的爭吵聲,可是這兩人已經完全進入了爭吵的狀態,思想高度集中,竟然沒有聽到喬曉靜的叫喊聲,一如既往進行著屬於他們兩人的爭吵。
喬曉靜所料不差,果然,惡婦和郎中的爭吵持續到了晚飯時分。
他們兩人的嗓子已經沙啞,嘴唇裂開了好幾條縫,雙手機械性地擺動著,直到惡奴進來請他們去用晚餐,他們才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喘著粗氣。
定下神來,惡婦才發現這間屋子已經成了紅色的世界,手中還緊緊攥著一撮頭髮,頭髮末端是一塊帶血的肉,血滴答滴答正往地上滴落。
你惡婦有的是錢,而那個有些貪心的郎中最怕的就是看到錢,正好這樣的兩人坐在了一起,他們利用在一起吃飯的機會,都看在銀子的份上,達成了一致。
晚飯後,郎中揹著藥箱拎著布包又來到了喬曉靜的房間,喬曉靜還在眩暈之中便被綁縛了。
生死慣常,這郎中見的多了,看到令人驚愕的喬曉靜,他卻異常平靜,不緊不慢將布包裡的東西一一掏了出來,整齊地擺放在喬曉靜的床頭。
這郎中一面從他的物件中挑選合適的工具,一面拿著工具在喬曉靜的額頭比劃著,最終他還是挑選了最早拿起的那把剔豬皮的尖刀。
這郎中甚是沉穩,從來都是不慌不忙的樣子。
他確定好動刀位置,便沿著額頭用刀,一條血跡斑斑的圓環出現在了喬曉靜的腦袋上,這是初步的工作,但也是為後續工作做好了鋪墊。
這郎中將尖刀放下,又從自己的工具中找到了一把剝狗皮的刀,這刀要小一些,小巧好用。他開始從圓環處動手,一隻手拉拽著肉皮,另一隻手嫻熟地掌控著刀的執行力度和執行軌跡,剝狗皮的刀在喬曉靜的肉皮與骨頭之間靈巧的遊走,既沒有觸碰到骨頭,也沒有破壞了肉皮,手藝之精湛不亞於為文惠君解牛的庖丁。
喬曉靜腦袋上的肉皮慢慢揭開了,露出了白色的頭骨。
喬曉靜腦袋上的肉皮揭開的越來越多,露出白色的頭骨也越來越多,毛細血管清晰可見。
喬曉靜腦袋圓環之上的肉皮幾乎要全部揭開了,毛細血管阡陌交錯、清晰可見。揭開頭皮的地方先是白色的,漸漸有了淡淡的血色。
喬曉靜腦袋圓環之上的肉皮全部揭開了,揭開頭皮的地方只有頭頂處是白色的,其餘地方佈滿了血跡。
喬曉靜的頭皮在郎中的手中像一塊枯樹皮,無力地擺動著。
喬曉靜的頭上滲出了鮮血,鮮血滿頭而下,腦袋更像剝了皮的肉球了。
郎中走到惡婦面前,開始談論價錢,兩人又爭執一番,所幸最終還是達成一致。郎中將手裡那塊頭皮扔在了地上,從布袋子裡掏出了一個小布袋,又從小布袋裡拿出了一個更小的布袋,從這個更小的布袋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這可是從西邊花高價弄來的,真有點兒不捨得,但誰叫我慈悲心腸呢?”
郎中從小盒子裡的藥水中拿出了一張類似於肉片一樣的東西,又塗抹了一些如同泥漿一樣的東西,然後便摁在了喬曉靜的頭上。
良久,郎中發現這皮的邊緣與喬曉靜的腦袋已然嚴絲合縫,才鬆開了手。
“妙,妙,真是妙啊!這麼俊俏的女子竟成了尼姑,可惜啦!”那惡婦左右打量著喬曉靜,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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