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MP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沉重的翅膀,盤旋在不遠處的上空。這老鷹像是在尋覓自己丟失的孩子,它的孩子此時也許跟我一樣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喬曉靜不忍再看下去,低垂著頭嘆息著,靠在了牆上,她眼前的牆壁很髒,有很多處牆壁已經黴變,牆體像得了牛皮癬的面板,有一處牆根還有血的痕跡,這不得不令人生疑,這個房間到底發生過什麼齷齪不堪的事情?
當然,穿過這個得了牛皮癬的牆,牆的外面,齷齪不堪的事情一定也發生過不少,只是我不知道罷了!喬曉靜對著眼前的牆“呸”了一口,突然,一反常態笑了起來,站在一邊的惡奴甚是吃驚,以為喬曉靜瘋了,兩個眼珠子死死地盯著喬曉靜看。
很快便發現喬曉靜的嘴角流出了一股鮮血,惡奴顧不上叫喊別人,撲上去欲探究竟,才發現喬曉靜正要咬舌自盡,他連忙將自己的手伸進了喬曉靜的嘴裡,喬曉靜毫不顧及拼命地咬著,臉上肌肉呈現出塊狀,脖子爆出了青筋,顯然她欲用盡全力將心中的仇恨發洩出來。
於是,惡婦為了避免喬曉靜再行自殺,全天候派人監管的同時,再次將喬曉靜的手腳綁縛在了床上,嘴裡塞上了布團,喬曉靜自殺計劃再次泡湯。
翌日一大早,惡婦就帶著那位盯著白花花銀子不願移開眼睛的郎中來到了喬曉靜床前,這郎中歲在中年,中等個子,尖嘴猴腮,臉色焦黃,眼睛倒是炯炯有神,眼珠子像在油壺裡浸潤過一樣,不停地在眼眶中轉悠。
他將藥箱和布袋子放在了喬曉靜的床頭,開始撥拉喬曉靜的臉。診斷了一番之後,郎中從布袋子裡翻騰出來了一根縫麻袋用的大針,穿好線,便將蓋在後腦勺處的肉皮重又反過來,放在額骨上,沒有將皺巴的肉皮撫平便開始縫合,一針下去喬曉靜“嗷”了一聲,即刻昏死過去了。
這郎中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態,沒有改變縫合的節奏,依舊嫻熟的在喬曉靜的腦袋上做著針線活。額骨缺失的肉皮終於又回到了額骨上,儘管此時喬曉靜的樣子已經遠遠偏離了人的長相,但郎中還是異常滿意自己的傑作,他微笑著,一邊盯著喬曉靜前額一邊不停地點頭。
那惡婦與屋內的兩個惡奴分別交換了眼神,臉上流露著欣喜的神情。
喬曉靜昏死足足有一天光景。
醒來之後,喬曉靜頭痛欲裂,掙扎著欲想擺脫綁縛,遺憾的是,不管她怎麼掙扎,繩子都將她牢牢地綁在床上,精疲力竭,只聽到了幾聲“咯吱吱”的響聲,極像惡婦嘲笑她發出的聲音。
鵝毛般的雪花又一次傾斜而下,狂風哀嚎不停。
喬曉靜終於平靜地躺在了床上,疼痛使她失去了疼痛的知覺,前額有膿水慢慢滲出,沿著兩邊太陽穴流到了床上,她全然不察。看守她的惡奴原本以為自己熬過了人生中最為艱難的日子,孰料竟然又碰上了這麼噁心的場景。
前兩天還相當滿意自己作品的那位郎中看到喬曉靜的樣子,噁心的差點兒吐出來。他用布矇住口鼻,從布袋子裡掏出了一把約莫一尺長,發著刺眼的寒光的彎刀,在喬曉靜頭上比劃了一番,開始用刀剔縫在額骨上不到三天的肉皮,肉皮破裂,膿血像捅破水袋後的水漫過喬曉靜的臉流向了四面八方。
很快縫上去的肉皮全部割開了,之前與腦袋連著的肉皮無論怎樣用力割,就只是“吱吱”作響,看不到任何開裂的跡象。郎中汗流浹背,站在已經看不清臉面的喬曉靜旁邊喘著粗氣,最後只能叫人借來了殺豬宰牛的屠刀,命令兩個惡奴按著喬曉靜的腦袋,命令一個惡奴拉拽喬曉靜額骨上的那塊頭皮,他自己則雙手握著刀把,使勁地割著,在四人的合力之下才將喬曉靜那塊頭皮割掉。
喬曉靜生不如死,死卻無法成全,她不再反抗,也不再慟哭,默默地平靜地接受劊子手對她的殘害。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些惡人還有什麼手段?
喬曉靜在心裡唸叨:“既然我無法逃脫你們的魔爪,我也不會讓你們因為我的膽怯而得到快感……”
醉心居的管家福根在門口看著郎中他們割下了喬曉靜額骨上的肉皮,趁郎中休息,端來水給喬曉靜洗了一下已經不能再算作臉的臉。
當眾人看到喬曉靜臉的時候,無不驚駭恐懼!
最快更新閱讀,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