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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嚴校長身披黑色斗篷,提著一盞馬燈,與另一個同樣身披斗篷之人一起來到了一座院落。
隨著一聲令人牙根兒發癢的“咯吱”聲,那院落的大門開啟了,而後便又關上了,同樣發出了一聲長長的令人膈應的“咯吱”聲。
單從這院落的門和門上橫七豎八的蜘蛛網不難看出,這座院落已經很久未有人住過,早已經破敗不堪。
院落倒是很大,曾經應該住著大戶人家。
第一眼看去,這院子就像一處年久失修的破廟。
“這邊。”走在嚴校長身前的人向側屋指了一下。
除過嚴校長手中馬燈發出的微弱燈光,整個院子黑茫茫一片,沒有別的光線,時不時傳來風吹雜物發出的“刺啦啦”聲響,顯得陰森可怖。
斗篷遮臉之人開啟了側屋房門,嚴校長緊隨其後進了屋子,隨手變關上了屋門。
點上燈光,屋裡頓時亮堂了。
嚴校長與同來之人皆脫掉了斗篷,這時才看清那人相貌,典型的南方人,圓臉上架著一副眼睛,甚是儒雅的樣子,他不是別人,正是此前曾經多次提及的教育專員胡一天。
屋內空間不大,陳設不多,牆角支著一張床,床上似乎躺著什麼東西,只是被子捂得嚴嚴實實,只看到被撐起的被子不停顫抖著,似乎是冷,也可能是有些害怕。
胡專員沒有做聲,徑直來到了床邊,一把扯開了被子,有個人暴露在了嚴校長眼前。
那人蜷縮成一團,緊閉雙眼,定然是因為恐懼才瑟瑟發抖。
“好啦,”胡專員說道,“在我們面前就不用裝了,起來吧,有人來看你啦!”
“誰啊?”王老師慢慢睜開了雙眼,坐起身來,看到是嚴校長,又驚又喜,連鞋都沒來得及穿便跌跌撞撞來到了嚴校長面前,緊緊抓住嚴校長的手,激動的說道,“可算是盼來您啦,我整天一個人待著這兒,心裡沒著沒落的,都快瘋了。您是不是來接我的?”
“來看看你,”嚴校長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姿態,淡淡的說道,“目前你還只能在這兒待著,別的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可以這樣說,只要你出了這座院子,隨時都有可能被警察抓走,隨時也有可能把你當成謀殺柳大夫的兇手槍決了。”
“我沒有殺人,人不是我殺的!”王老師很無辜,很激動。
“那是誰殺的?”嚴校長鬆開了他的手,用銳利的眼神盯著他。
“我,”王老師搖頭道,“我,我不知道誰是兇手,但人確實不是我殺的。”
“證據?”嚴校長的冷靜讓王老師後背發涼。
“什麼證據?”王老師不明白。
“你沒有殺害柳大夫的證據,”嚴校長說道,“或者柳大夫是他殺的證據,都行,有其一就可以證明你的清白,你有嗎?”
那王老師舒了一口氣,雙手搓了搓臉,雙眼滿含無助與祈求,對嚴校長說道:“你是知情人,你能證明我的清白,是不是,整個事件你最清楚,請你幫我!”
“幫你?”身邊的胡一天不屑的說道,“嚴校長怎麼幫你,難道是讓嚴校長向警察解釋,你是他派去請柳大夫的,這樣你就可以證明你們有殺人了嗎?嚴校長派你去請柳大夫不假,但並沒有讓你半道上將柳大夫殺死啊?”
“我再說一遍,”王老師已然情緒失控,他揮動著雙拳,瘋了一般對那胡一天吼道,“我沒有殺人,柳大夫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我們相信你!”胡一天不緊不慢說道,“你不會殺人,殺人者另有其人,但是警察需要證據,他們可不像我們,你說沒有殺人就沒有殺人,明白嗎?再說了,就你與柳大夫一路同行,並無他人,柳大夫中刀身亡,而你卻連皮外傷都沒有,這難免不讓人多想。”
“那我怎麼辦?”王老師自覺徹底無望,雙手抓撓著頭髮,半蹲在地上。
“暫且先委屈你在此避一避,”嚴校長拍了拍王老師肩膀說道,“我來想辦法,其實此前我就想向警察澄清你是我派去請柳大夫的,但仔細想來,這與殺人案並無關係,故而也就沒有多言,下來我們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途徑,放心,一定會讓你儘快離開這兒。”
之後,嚴校長和胡專員重又穿好斗篷,提著馬燈離開了。
王老師吹熄燈,抱膝蜷縮在床上,不停在唉聲嘆氣。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王老師的情緒稍有平復,這時他隱隱聽到有說話聲,這讓他既緊張又奇怪,他悄悄的下了床,躡手躡腳來到了窗戶前,小心翼翼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