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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是書,並無其它,處於好奇,喬曉靜將書拿了出來,突然有一封信掉在了地上,她撿起信來,心想這封信也許就是前兩日郵差送來的那封,是什麼重要的信件還需要鎖起來呢?隨之,她小心翼翼的抽出了信,鬼鬼祟祟的讀了起來。
當她仔仔細細看完了那封信,臉色有些難堪的喬曉靜坐了下來,手發抖著,信封掉在了地上,她眼睛沒有離開信,只是彎腰一隻手在地上摸著,將信封攥在了手裡。
喬曉靜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之色,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也越來越猙獰,牙齒狠狠地咬著手指頭,似乎她看到了一個天大的恐怖的事情。
最後,喬曉靜竟然做出了男人憤怒的時候常做出的舉動---緊緊攥著拳頭,猛地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並且聽到了牙齒咯咯作響。
這喬曉靜不停的喘著粗氣,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她才又將書信裝好,藏在了一本書中,將其他的書籍整整齊齊放進了抽屜裡,憑著記憶將抽屜整理好,而後又輕輕將鎖按上,鎖了嚴校長辦公室的門,拿著碗筷朝廚房而去。
嚴校長早已進了胡專員辦公室的裡間,正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只見他的對面坐著一位與之年齡相仿,續了鬍子的中年人,臉型方方正正,戴著一副眼睛,顯得非常斯文和儒雅,此人便是教育專員胡一天。
這胡專員正忙著寫東西,無暇顧及嚴校長,無趣且無聊的嚴校長環視著屋內的陳設,他看到這裡屋比外間稍微要小一些,不過沙發、茶几、茶具等用品一應俱全,只是比外間那張辦公桌小些,卻多出了一張單人摺疊床。
片刻功夫,這胡專員便忙乎完了,放下筆,摘下了眼鏡,走了過來,二話沒說,竟然與那嚴校長相擁在了一起。
兩人坐定,閒敘幾句,進入了談話的正題。
“讀了您轉給我的信,我幾天來甚是擔憂,各種疑問折磨得我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你說這日本人膽子也太大了,在人家張作霖的地盤上肆無忌憚,啥事也敢幹,還將張作霖給炸死了。這是啥年月發生的事情?”嚴校長就像一名學生,恭恭敬敬坐在胡專員對面。
胡專員皺眉斜視了嚴校長一眼,嘴半張著,遲疑了幾秒鐘工夫,右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眼鏡,碾著眼鏡腿子,眼映象小孩手中的螞蚱一樣在嚴校長的眼前不停地翻騰著。
胡專員略顯沉思,重又坐直身子,脊背踏踏實實靠在了座椅上,散光的眼神漫無目的地朝著前方,迷離且又迷茫,臉上的肌肉時不時跳動一下,慵懶的眼皮都不想睜開了,有點兒泛白的嘴唇時不時顫抖著,但這掩藏不了胡專員內心的沉重。
不難看出,他的心裡藏著一個千斤之重的秘密,陷入了進退維谷、左右失據的境地。
“這事與日本人膽子大小無關,”那胡專員終於開口了,“應該是野心,野心大更為恰當些。從南京和上海傳來的訊息,說日本人與張大帥未達成合作意向,成了日本在東北實施擴張的絆腳石,才被日本人炸死的。此事發生在民國十七年六月,距此也就個把月。”
“您分析得對,是野心,是野心!”嚴校長由衷地伸出了大拇指頭,“那麼,東北那邊沒有了張大帥,也沒有了掌舵人,成了一盤散沙,豈不任人宰割?”
“還有少帥,張大帥的兒子張學良。”胡專員淡淡的說道,“他雖然年輕,卻在軍隊中擁有相當地位,各路人馬很快便聚集在了他的周圍,他實際掌握了東北軍的控制權。可以說,東北還沒有完全落到日本人的手中,不過……”
“不過什麼?”嚴校長用驚疑的眼神看著胡專員。
“不過那樣的局面恐怕維持不了多久。”胡專員嘆了一口氣。
“不是還有個張學良嗎?”嚴校長不解胡專員之意,“他手中有人有槍,怎麼會維持不了多久,組織人馬將日本人趕出東北,趕出中國不就完了嗎?”
“虧你還是一校之長,”那胡專員不屑的說道,“怎麼能有如此幼稚的想法,你以為日本鬼子是貓是狗,那個棍子嚇唬嚇唬,將他們趕跑就行,他們可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蓄謀已久,豈會是隨隨便便就能趕出中國的?”
“再說了,”那胡專員停頓了一下,關上了外屋的門,小聲說道,“這張學良已經易幟了,成為了南京政府麾下的一路人馬,現聽命於南京政府,好像當務之急並不是要對付日本鬼子,替他老子報仇,也不是收復東北大好河山,而是消滅日益做大做強的**。”
“倭寇侵我國土欺我同胞,”嚴校長憤怒的說道,“應該現將這些畜生解決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