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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看到那宿舍門還是緊閉著,嘆了一口氣,隨想到:“我若是將這封信拿給曉靜看,以此信作為引子,也許能夠打破僵局,緩和一下目前尷尬而又緊張的關係。”
“這樣不好,”嚴校長轉念又想,“這封信是胡專員遞來的,而且還用了加急,很顯然這封信很重要,也許有些內容不便讓別人知曉。算啦,先看看信上寫的是什麼,若是沒有緊要的東西,再給她看也不遲,若是有什麼不適合給她看的東西,再想別的辦法。”
嚴校長走進辦公室,輕輕的關上了屋門,坐在了辦公桌前,小心翼翼的撕開了信封,取出了信件,他仔細認真的看著信上的每一個字。
只見他臉上的表情隨著書信的內容發生著變化,先前有些愁眉苦臉,而今卻雙目之中露出了憤怒之色,緊緊咬著嘴唇,喘氣也明顯變粗了很多。
讀完了這封信,嚴校長才得知原來這封信是別人寫給當地教育專員胡一天的,這胡專員得悉心中陳述的內容非常重要,認為應該與最好的朋友分享這封信,便又轉遞給了他。
此信的主要內容還是關於中國東北的境況,從信中不難看出,中國東北已經大亂,奉系軍閥首領張作霖被日本人炸死了,整個東北到處都是部隊,有中國的部隊,也有日本的部隊,動輒會出現激戰,夜間很多人都被這槍炮聲從夢中驚醒了。
寫信的人還說,可能整個東北眼見要成日本鬼子的天下了,日本不斷向那裡增兵。其他地方也不會永久太平,一定要有長久的打算,別真到了那個時候措手不及,等等。
嚴校長被信中所述的情況驚嚇到了,他正襟危坐,臉色凝重,不停深吸著氣,抬頭望著窗戶,似乎眼前已經浮現出了信中所述的場景。
嚴校長似乎看到了一列冒著黑煙、發出“咔擦、咔擦”聲的列車正朝前駛來,列車上乘坐著從北京返回奉天的奉系軍閥大頭目張作霖及其部下,當列車呼嘯而至兩條鐵路交匯處的橋洞時,突然爆發了一聲驚天巨響,隨即便見滾滾濃煙升起,瀰漫了整個上空。
那列車被炸燬了,隨著橋樑一起七零八落散向了四方。
嚴校長似乎看到列車上的很多人的胳膊、腿、頭等部位與身軀分離,飛向了半空,在濃濃的煙霧中飛旋著,最後掉落到了很遠的地方。
所有的人都像燒糊了一樣,黑乎乎的,不論是死了的人,還是活著的人。
那些一息尚存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好好的一輛專列竟然變成了敞口的棉花包,白白淨淨的一車活人瞬間成了死人,活著的人大多數也是缺胳膊少腿的殘疾人……面對眼前的這一切,他們無不驚恐萬分,叫喊著,用盡氣力叫喊著,聲音淒厲且又混雜。
嚴校長似乎看到現場亂成了一團,那些受傷之人有的向前,有的向後,一瘸一拐地亂撞著,沒有被炸死的人卻在同伴踩踏和撞擊下,成片成片的倒了下來。
那些受了重傷的人們血肉模糊,看不清楚他們的長相和樣貌,只見他們在地上苦苦掙扎著,苦苦哀求著,渴望能獲得救護,但最終卻在絕望中死去了。
嚴校長似乎看見東北的街道上長得不成比例的日本士兵端著搶,槍頭上帶著明晃晃的刺刀,正在大街上如同螃蟹一樣來回走動,動輒就會將中國人挑在刀尖上……
這嚴校長不由自主顫了一下,從沉思中醒轉過來,不敢再想下去,長舒了一口氣……
這封信讓嚴校長暫時忘卻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將這信在腿上摔打了幾下,又仰天長嘆一聲:“完了,這小日本真是他孃的狼崽子,喂不熟啊,看來中國又要亂了。”
他開啟了辦公室門,看著屋外,過了很長時間,發現天色已晚,便開始準備做飯。
飯菜做好,嚴校長便來到了喬曉靜的住處,正欲敲門時,突然想起了昨夜發生事情,隨停頓了下來。這時,門卻從裡面開了,喬曉靜走了出來,面無表情,朝廁所而去。
嚴校長等她回來,低聲道:“曉靜,飯已做好,去吃點吧,別再折磨自己了。”
喬曉靜似乎沒有看到這個人,似乎也沒有聽到他的話,依舊無精打采的往屋走。
嚴校長抓住了曉靜的胳膊,以央求的口吻說到:“曉靜,你就權當我是個畜生,別跟我一般見識了,去吃些飯吧!因我這樣的人而自毀身體不值當啊!”
嚴校長死纏硬磨,最終將喬曉靜請到了他的宿舍,這喬曉靜卻一言不發,簡單的吃了不到五口便放下了筷子。
嚴校長趁機不停地責備他自己,最後說道:“我對你只有憐愛,絕對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