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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是生命中最為珍貴的財富,而健康正是創造這一財富的源泉。
恢復健康的翠玉就像離群的百靈鳥重新飛回了大自然的懷抱一樣,她就像肩負傳播快樂使命的天使,將歡笑與和美撒入了小木樓的每一個角落,靜寂且愁悶的小木樓突然變得有了生機和活力,昔日的愁容被幸福的笑顏所替代。
對於小木樓上僅有的三個生命來說,幸福如同他們呼吸的空氣一樣富有,如影隨形,無處不在。
痛苦的時光就像瘸腿的小腳老嫗攀爬峭壁,度日如年,難見盡頭。
快樂的時光卻像羽翼豐滿的尖尾雨燕,一衝千里,悄然而逝,不容察覺。
有了活潑開朗、無憂無慮的翠玉,小木樓的時光的確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馳著,也許福根的感覺不是很強烈,但喬曉靜絕對是有這種感覺的。
“你的神志已經完全清醒,眨眼間,近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大仇已報,惡人已除,我想我們沒有理由再住在這兒,總給大管家添麻煩不太好。”一天,喬曉靜和翠玉在房間裡做針線活,聊著聊著,表露了心跡。
“離開,那時一定的。但你說我神志現在已經清醒了,那你的意思是我過去一直都不清醒嘍?”翠玉瞪著眼睛,眼珠子比門環還大,裝作生氣的樣子,手握錐子,在喬曉靜的眼皮邊上搖晃著,以示威脅。
“正經一點。”喬曉靜既沒有看翠玉,也沒有看翠玉手中的錐子。
“是,姐姐。”翠玉撅了一下嘴,瞥了一眼喬曉靜,又老實地坐在了床邊。
“怎麼走?”喬曉靜對著翠玉問。
“用腿走。”翠玉不示弱,邊說話,便站起來朝喬曉靜臉上貼。
“什麼時候走?”喬曉靜用食指頂著翠玉的鼻子問。
“由你定。”翠玉簡單回答一句後,嘴左右交替扭動著,眼珠子也是如此,只不過和嘴扭動的方向相反,也就是說,她的嘴扭向左邊,她的眼珠子則滑到右邊。
“廢話,跟沒說有區別嗎?”喬曉靜起初還強繃著臉,但看著翠玉豐富且搞怪的表情,實在憋不住了,捂著嘴大笑起來。
“有區別啊!”翠玉見喬曉靜笑得近乎瘋癲,便倏地一下收住了表情。
“什麼區別?”喬曉靜見翠玉瞬間恢復了嚴肅表情,笑得更加不能自抑,跪在床上,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廢話,是不假,但廢話卻不等於沒說。”翠玉像一位正給小孩子上課的老師,一板一眼講了起來,“如果不說出來,你又怎麼判斷我說的是廢話還是好話?之所以你認為我說的是廢話,前提條件是我已經說出來了,你也聽進去了。”
“好了,別胡說了,咱談點兒正經的事情。”喬曉靜跪在地上大半天,終於忍住不再笑了,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冷靜地說,“你說,像我們這樣的人,手無縛雞之力,肩不能挑,背不能扛,將來到底能幹什麼呢?”
“你不是說有一批人,衣著樸素,專行除暴安良、救助弱小之舉,很像古代的俠士嗎?”翠玉抓著喬曉靜的手,看著喬曉靜的雙眼,十分認真地說,“在這動盪不安,百姓性命如同草芥的年代,我們也應該和他們一樣,雖然不能成為俠女,起碼也可以成為義女吧!這樣,活著多麼有意義。”
“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天真、幼稚且可笑,就我們這樣,還俠女、義女呢,現實嗎?”喬曉靜用手點了翠玉的腦門,淡淡地笑說,“做做夢而已,我想咱們就這兩天離開,跟我去我家,雖然讓你過不上大小姐的生活,但勉強還能餬口,最主要的不會受到日本鬼子的騷擾和傷害,你聽聽這幾天,到處都是槍炮聲,鬼子也是成群結隊往城裡面湧,隨處可見死人。”
“好,好,好,我聽你的,跟你回去當農婦。”
第二天凌晨,喬曉靜和翠玉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槍炮聲從睡夢中驚醒,兩人都以為是做了惡夢,便喘了幾口粗氣,又躺在床上睡了起來,剛剛睡著,又被一陣急促的槍炮聲驚醒過來。
翠玉咬牙切齒從床上下來,沒有穿棉襖,只一件單衣衝出了房門,正準備要用世上最為汙穢的語言發洩一下心中憤怒的時候,突然看到西邊的天空通紅通紅的,就像燒紅的鍋一樣,甚為驚訝,便連忙回頭喊叫喬曉靜。
喬曉靜披著棉襖出來了,看到此一幕,也是甚為驚訝。
此二人都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那片燒紅的天看著,直到翠玉凍得連連打噴嚏才又回到房間。
剛鑽進被子,又響起了槍炮聲,這次喬曉靜衝出了房門。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