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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們的寬容和仁義,相反他們會覺得軟弱好欺,時時跟你做對,處處與你問難。試想想,你倆豈能安生?”
“謝謝大哥照應!”這大鬍子本就是個爽快人,做事直來直去,說話從不拐彎抹角,每個字都直入人心,大志和大個兒甚是感動。
“二位又何必跟我客氣,”那大鬍子笑著說道,“我跟你倆一樣,也是可憐人,無親無故,只想著本本分分過自己的日子,可是現實殘酷,連這點意願都不能滿足,最終淪為了難民。來此後,本想消消停停度日,然而接二連三的痛心之事逼著我站了出來。”
“你我素昧平生,為何對我倆這般照顧?”大志常懷戒心。
“我看二位絕非久居於此的人物,”那大鬍子道,“不想二位在此受辱,更不想二位在此折了遠大前程。二位儘管放心,以後這裡絕對無人再敢招惹你倆。”
“何以見得我倆絕非久居於此?”大志萬萬想不到這個五大三粗之人竟有這等眼力。
“這有何難呢?”那大鬍子笑道,“我命運多艱,看遍了別人臉色,逐漸能透過人的言談舉止看出性情品格和身份地位,二位俠士談吐不凡,又身懷武功,豈會長居於此?”
“借您吉言,”大個兒笑道,“但願我倆能早日有個安生立命之所。”
“若是二位仁兄日後飛黃騰達,”那大鬍子道,“可不要忘了患難之時曾有我這麼一個大鬍子陪伴,倘若我活著出了這裡,有一天要飯於二位府上,別亂棍伺候就行了。”
“大哥先前還說我倆仁義,”大志說道,“怎麼現在又有此言?倘若日後果真能與大哥相見,不奉酒食,卻亂棍伺候,豈不辜負了大哥今日對我倆的這番讚賞?”
“哈哈,”那大鬍子笑道,“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大志和大個兒也笑了,這是他倆自從進入這北山難民營以來第一次出於真心的笑。
天色暗淡下來,微風徐徐,倒是涼爽了很多,這裡沒有被褥,更不消說枕頭了,大家都東倒西歪睡著,大志和大個兒也只能如此,靠著後牆閉眼休息了。
夜裡倒也安靜,大志和大個兒迷迷瞪瞪一晚,沒有再出現不愉快的事情。
這就是大志和大個兒來北山難民營的第一天,這一天終於在半油半喜中結束了。
天色大亮,這裡的人們還在睡覺,畢竟無所事事,自然也就沒有人催促早起晚起。
大志和大個兒早就醒了,這是他們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可看到營區之內鴉雀無聲,並無一人走動,身邊左右盡皆呼呼大睡,並無一人醒轉,遂換了換姿勢,眯縫著眼觀察著周邊之人---畢竟他倆來此的目的不是為了餬口度日,而是尋找併除掉那個日本爆破專家。
他倆觀察了兩個時辰,直到晌午,並未發現異常人物。
吃過午飯,大志和大個兒以“待煩了,四處轉轉”為由,離開了那間破木屋,在營區內看似漫無目的的亂走著,果不其然,再無一人前來尋事找茬。
“那傢伙到底在哪?”轉悠了大半天,大個兒不耐煩的發起了牢騷。
“沉住氣,”大志淡淡的說道,“若是這麼快就能找到,我想這差事也就不可能落在你我身上了。”
“一點線索沒有,”大個兒嘆道,“我倆就像這樣跟沒頭蒼蠅一樣亂撞,這什麼時候才能會有眉目啊?”
“唯有堅持而已,”大志說道,“古人有云: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只要我們堅持下去,遲早都會逮住那個傢伙,不要太過著急。”
“等等,”大個兒突然停下了腳步,呆呆的看著大志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鍥,什麼折,什麼鏤的,啥意思啊?”
“噢---”大志略頓了一下,遂笑道,“沒啥意思,我是說我們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要耐住性子,畢竟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附近,他跑不掉的。”
“這倒是!”大個兒繼續隨大志慢慢悠悠走著。
烈日炎炎,如蒸如煮。
繞營一圈,大志和大個兒依然毫無收穫,遂又回到了木屋內。他倆倚著木柱小憩,不多時竟然睡著了,當他倆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已是日斜西山、殘陽如血的景象。
“二位還不適應這裡的生活,”晚飯過後,大鬍子對東張西望的大志和大個兒說道,“自然會煩躁,倒不如去別的屋轉轉,也許會聽到一些新鮮事,心情可能會好一些的。”
“也好!”大志出了一口長氣,邊走邊道,“到處轉一轉,散散心,串串門,還能認識一些新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