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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趁我不注意把我給幹掉了。”
“我挺喜歡跟聰明人說話的。”猴爺嘆了口氣:“我也不希望有別人知道,至少不是現在。”
“當然,我可不希望引火燒身。”端木斜靠在自己的琴上:“這個世界的人,殺人奪寶簡直是家常便飯,所以近千年再沒有一人能羽化得道,而他們卻根本不去反思,反而習以為常。”
這倒是正常,這個世界的價值觀很扭曲,猴爺在山裡的時候感覺不到,但一出來之後卻清楚的感覺到了,這裡給人一種小說裡的感覺,那些所謂狗屁的修士根本就信奉著森林法則,好好的以道教為基礎發展出來的劍俠體系硬生生被他們整成了基督教體系,不信我者都特麼滾去地獄。
要知道道教的核心是“愛信信,不信滾,不要打擾我飛昇”啊。可現在硬生生的被他們給折騰成了“你信不信我,不信就安拉胡阿克巴了你,信就把你家的東西全給我”,這種方針政策簡直就是巨大的失誤。猴爺相信,如果不是這幫子劍客們擁有遠超常人並且不是人力可以企及的差距,他們要不被人民戰爭的海洋給活活淹死才叫奇怪呢。
“那你呢?”
“我只好殺個人罷了。”琴魔歪著頭看著天上的星光:“光明正大的殺,痛痛快快的殺。我對搶人家的東西沒有興趣,不過倒是也沒什麼能讓看得上的東西讓我搶。要是誰拿著傳說中的鳳凰琴,說不定我也就動心了。”
“你倒是好單純好不做作。”
“不然呢?畢竟我是琴魔。”端木伸了個懶腰,從懷裡拿出羅盤看了一眼:“我們到了。”
猴爺點點頭,架著劍在天上盤旋一陣,然後也不打招呼,直接從劍上跳了下去。上千米的高空,按照五米一層樓的高度,這足足有兩百層樓那麼高,比迪拜塔還高出了兩百多米。
從這個高度跳下,自由落體需要大概十四秒,算上風阻大概是十七秒,這個速度在頂尖高手眼裡那漫長的一塌糊塗,猴爺甚至在落下去的時候抽空把襪子脫下來把裡頭那顆石子兒給抖了出來。
在離地還有七米的時候,猴爺仍然擺出那一副平躺的姿勢,感覺就跟痛快跳樓似的。但就在他即將一頭栽在地面時,旁邊一道劍光閃光,猴爺安穩落地。
不多一會兒,優雅到不行的琴魔也翩然落地,看著猴爺輕輕點頭:“黑穗的劍,金穗的人。你可比蜀山大師兄厲害許多。”
“大叔,扮豬吃老虎啊。”猴爺伸著懶腰:“不人畜無害怎麼讓他血流成河?”
“哈哈哈哈,是的是的,你才是天生的壞人。”
“怎麼說呢,不算好也不算壞吧。”猴爺仰頭一笑,笑容果然是人畜無害:“現在,我們需要找找那個傻劍靈。”
傻劍靈在哪,猴爺簡直不要太瞭解。以這個傢伙的秉性,她到一個新地方第一個任務就是到處找什麼地方有好吃的,不管是樹上的果子還是草裡的榴,她都要吃上那麼一吃,反正她百毒不侵的,就算猴爺告訴她那東西有劇毒,只要好吃她都能吃上一斤。所以,猴爺別的不服,就是她那個腸胃真的是讓人不服都不行,這麼些年了……別說食物中毒,就連著涼都沒有過一次。冰天雪地零下二十度,一腳踩開河上的冰就鑽下去洗澡洗衣服,上來之後衣服都凍冰塊了,她還能歡快的光著屁股在冰面上玩水做冰雕。
果不其然,猴爺很快在一片沙棗林旁邊找到了正吃得口水都流到衣襟的流蘇,這個季節啊……沙棗還沒熟,透著一股子酸澀,吃上去就跟青楊梅似的,但就為了裡頭那麼一丟丟的甜味,流蘇吃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渾然不知道口水已經讓她的半張臉晶晶發亮。
“你是一點形象都不要啊。”猴爺用袖子給流蘇擦乾淨臉上的口水:“這有外人呢。”
流蘇哦了一聲,然後把用裙襬兜著的沙棗遞到猴爺面前:“嚐嚐,好次!”
抓起一把,猴爺想也沒想就塞到了端木的手上:“拿著,好次!”
端木翻著白眼,但又不好意思當面把流蘇給的東西扔掉,硬著頭皮吃了兩顆,酸的他直打哆嗦……
“好次不?”
猴爺湊過去賊兮兮的問了一句,惹得端木怒目而視:“好次的連卵蛋都縮排去了。”
“哈哈哈哈哈,爽的。”猴爺悄咪咪的把手裡的東西扔到一邊:“看到你這種人說這種話,簡直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又不是讀書人,也沒讀過幾本書,為什麼不能說?”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他們一行三人,恐怕誰都猜不出來他們是幹什麼的。流蘇簡直就是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