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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恃無恐。就好像明明手裡握著足夠斬殺的傷害但還是把尤格薩隆給扔下去一樣,一切都是為了節目效果罷了,要是沒有底氣的話說不定被人一波翻盤都說不定吶。
果然,這門一敲,裡頭的動靜瞬間沒了,接著一個急促的腳步聲來到了門口,然後就是低沉沙啞的嗓子:“誰?”
“過路的,想借口水。”猴爺說完低頭看了一眼布布,布布則朝他豎起大拇指。
“滾!”
“兄弟,你這樣就不對了。出門在外誰沒有個為難的時候,真的是迷路的。”
這時,那個腳步聲又漸漸遠走了,應該是請示他們的頭頭去了,因為這地方突然出現討水喝的人……好詭異的。
過了一會兒,腳步聲又回來了,輕輕把門開啟了一道縫,扔出了一瓶礦泉水,然後就重重的關上了門。
“兄弟,等一會!我能進去接個電話嗎?要是家人見我沒回去,他們可能要報警的,我打個電話報平安。”
裡頭一陣安靜,然後破屋子的門吱嘎一聲被開啟了,猴爺笑了笑,連想都沒想就拽著布布走了進去。
其實如果換個角度來說,兩邊都非常的詭異。一個荒郊野嶺的破房子,一個半夜討水喝的旅客,不管是哪一方都可能是一個恐怖故事的開端。
如果猴爺是普通人,他肯定不敢走進這間屋子。同理,如果屋裡的人是正兒八經的老百姓也絕對不敢讓猴爺進屋。可恰好,兩邊都不是什麼善茬,所以一個開了門一個則走了進去。
屋子底下一層是沒有燈的,只能接著樓上微弱的光看到個輪廓,看不清門口那人的樣子,但從輪廓可以看出來那個人十分高大。
“謝謝兄弟。”
猴爺笑了笑,然後扯了布布一下:“快謝謝叔叔。”
“謝謝叔叔。”布布仰起頭,笑盈盈的。
“呵呵。”
乾巴巴的小聲從那男人的嘴裡傳出,他當然意識到這兩個人的詭異,在這種氣氛下還能神色如常的一般都不是普通人,特別是那個小姑娘,正常的小孩恐怕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了吧?
跟著那男人慢悠悠往二樓走,猴爺揹著手也不說話,布布則一個人走在最後,小短腿也走不快,走兩步就得快步小跑一會才能跟上那個高大男人腳步。
終於走到了有光亮的地方,猴爺也能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了,這男人的側臉像是被燒過似的凹凸不平,一隻眼睛是瞎的,半邊耳朵也像是被狗啃過一樣參差不齊,總之就是個大寫的醜字。
“兄弟,你的臉咋了?”
那男的回頭看了猴爺一眼,陰森森的笑了一笑,那已經被完全摧毀的半邊臉勝過了一切恐怖片的特效,讓人看得渾身不舒服。
帶著猴爺來到二樓,瞬間的光亮讓人眼睛多少有些不適,猴爺卻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和她身邊剩下兩個凶神惡煞的人。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笑著對猴爺指著一張凳子說:“坐。”
猴爺點點頭,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後側頭問正在打量那幾個人的布布:“這是你要的效果吧。”
“對對對!”布布高興的不得了,她揹著手一副大人模樣站在猴爺身邊,眼帶笑意:“好刺激。”
那個戴眼鏡的人並沒有管他們說什麼,只是翹起二郎腿,指著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問:“衝她來的?這地方無人區,周圍五十公里沒人煙,你猜我信不信你是來討水喝的呢?”
“嘿,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布布的口頭禪在猴爺嘴裡也顯得那麼搭調,他二郎腿一翹:“我怎麼就不能來討水喝啊,你這人有問題,心理太陰暗。”
“哈哈哈,行行行,我心理陰暗。”戴眼鏡的點點頭,看著猴爺和猴爺身邊的布布扶了扶眼鏡:“你們這組合有點意思啊,這個殺手不太冷啊?”
猴爺撇撇嘴:“怎麼?要動手弄我了?”
“不急。”戴眼鏡的笑眯眯的拍了拍那個驚慌失措的女人的臉:“是想救人麼?那你也太傻了點,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打算靠誰?你身邊那個小不點?”
猴爺笑了……身邊這個小不點怎麼了?這小兔崽子要真動起手來,這裡幾個人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在人家看來生死時速的事,在猴爺看來只不過是陪小兔崽子玩的一場真人遊戲罷了。
“啊,是這樣。我們來呢,其實也挺隨緣的,目的呢就是帶走這姑娘。對吧,小兔崽子。”猴爺扭頭問昂首挺胸的布布:“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