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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錐。
“小朋友,作為一個隊長,你不合格啊。隊長雖然不一定是能力最強的,但一定需要是最有大局觀的。你別說戰略了,就連戰術都沒有。全靠你隊員的經驗辦事?你知道教條主義是什麼嗎?”猴子從容不迫的接下一個冰錐塞進嘴裡嚼得咔嚓咔嚓響:“嘿,穿的是挺好,氣勢也挺酷。可到底咱是在戰場不是,戰場上生死一瞬間,沒有你耍酷的時間,真的。叔叔今天給你上一課,不過恐怕你以後也沒機會用了,下輩子如果還有機會,叔叔讓你拜我為師。”
矮矬子像一頭髮怒的獅子,冰錐越來越多,其中還參雜著石塊、廢鐵和汽車的碎片,速度、攻擊密度全面提升。
“啊,對了對了。”猴子仍然從容不迫的閃避,圍著矮矬子打轉:“你的心理素質也不是很好啊。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攻擊我的,應該和我談笑風生。你啊,到底圖樣圖森破。吶,不如我們來聊聊天啊,你叫什麼名字吶?今年幾歲了?下輩子想幹什麼啊?科學家還是醫生?”
矮矬子死死咬著牙關,連續的輸出已經讓他魔法值見底了,再加上猴子不斷的語言刺激,讓他頭疼欲裂、眼冒金星,他不知道自己能撐到什麼時候,但這時候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心裡、腦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乾死他!乾死他!乾死他!!!”。
可越是這樣,他的打法越凌亂,猴子愣是跟他保持十米,左右騰挪。原本還需要突然加速什麼的,但後來在他近乎瘋狂之後,猴子已經揹著手像個老幹部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矮矬子不搭理,繼續猛攻。渾然沒發現自己的鼻血已經肆意流淌,臉上也已經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暈,四肢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凝聚冰塊的速度也大幅減慢。
這時猴子索性都不動了,坐在一塊石頭上,點上根菸,翹著二郎腿,手上撿了一根大木棍,一邊抽菸一邊像打棒球似的打飛各種噴射過來的東西。
如果說開始的時候是一場混雜著石塊、金屬的冰風暴,現在撐死就是垃圾桶炸了往外噴垃圾,一點威勢都沒有。
最後,矮矬子頹然倒地,猴子也扔下了菸頭,慢慢的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彎腰從他衣服的內兜裡摸出了一張名卡。
“陳家沛是嗎?中央特別勤務辦公室四級辦事員。”猴子讀完,站起身朝他敬了個禮:“對烈士我總是很尊敬的。”
說完,他從陳家沛的衣服裡摸出了一把從沒開過火的手槍:“給你個痛快。”
槍響,燈滅。一切歸於沉寂,誰也不知道就在剛才這個不知名的小鎮上發生了怎樣的事情,一個高階特勤組被全數殲滅,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而幹了這一切的人,現在已經躺在乾燥的貨運車廂裡透過車皮的縫隙看著天空,咬著一根稻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
旁邊的葉菲正在手舞足蹈的和建剛妹妹描繪著剛才自己以一人之力幹掉那個龐然大物的興奮,建剛妹妹則在比劃著自己怎樣和人生死搏鬥時的場景,就好像剛才不是殺了人,而是剛在使命召喚裡通了一關,正在交流通關經驗。
在他們離開的第七個小時,小站的戰鬥痕跡終於被發現了,緊接著封鎖現場、警方介入,最後因為太多無法解釋所以才決定通知上級部門。
當那個掛著特勤辦公室的人到場之後,他們才發現自己的一個小隊就這樣徹底消失了。此刻距離猴子他們跳上火車,已經過去了二十二個鐘頭。
“家沛的小隊全滅了。”
一個三十歲左右,天庭飽滿的男人對旁邊的長官懊惱的說道,他的臉色烏黑。但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憤怒,不管是勘察現場還是彙報情況都有條不紊。
“我很痛心。”他的長官是一個長滿白頭髮的老爺爺,可雖然已到遲暮,但眼神卻像鷹隼一般銳利,他低下頭掀開白布,看到額頭上一個血窟窿的陳家沛,重重的合上白布:“庭瑋,這個案子你全權接手。不能讓我們的同伴死得不明不白,起碼我們要知道是誰幹的。區區一個四級修復者不可能滅掉我們一整個精銳小隊。”
“明白。”張庭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繼續彙報道:“根據現有情報,現在幾乎沒有任何組織能不損失一人的情況下全殲我方小隊。這件事如果是********入侵的話,我想申請九級許可權。”
“給你十一級。”
“是!”
而在斐濟的小島上,也同樣有兩個老頭坐在那,乾巴巴抽著煙,一言不發。大螢幕上定格在猴子手槍開火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