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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手笨腳的做不好。”
小夏跟在後面直翻白眼。
呆在屋中無事可做,也不能拿著一把劍就在屋裡練上,青帝見桌上有筆墨,想起顏夫人尋常做的。於是也潛下心來,自個兒研了墨,提筆,只是筆隨心動,信手描摹了兩筆,左看右看覺得像是一個人,於是就依著記憶一點點勾勒起來。手中之筆暢快無阻,好像是等待多時就是為了今日落筆成畫,調色,加水,濃淡勾挑,不一會兒功夫一個模樣就出來了。端起畫像仔細一看,青帝卻被自己嚇了一跳,這畫上之人不是夜少又是誰?舉手欲撕,這只是當手碰到畫像之時卻又心有不忍,終究還是放在桌上,嘆了口氣。
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窗外站著兩個人,傅曼寧看了一眼她桌上的畫,嘴角一抹冷笑,說道:“妹妹好閒情,瞧著畫倒是精緻,卻不知能不能送給我?
青帝淡定地將畫收起來,她本就無意刺激傅曼寧,不過是她自己眼巴巴地過來看到的,青帝直接地回了一句:“不給,如果你要畫像的話,等我有空的時候我也許會幫你畫一幅。”
傅曼寧的臉上恨意越發的明顯,而小夏卻看得很爽,他就是喜歡新主子這股痛快的勁兒,她隨心而行不理會旁人的看法。可惜小夏不明白無論多瀟灑的人都是有牽絆的,一旦被人把握住了牽絆,那就做不到隨性了。
傅曼寧疾步進了屋,在青帝卷畫卷的時候,一把按住,另一隻手裝作無意地將硯臺翻倒,黑色
墨汁倒了一桌子,連帶著桌上的畫也被墨跡玷汙。青帝怒目瞪了她一眼說:“如果你是成心來搗亂的,我勸你趕緊走,我沒有夜少那麼好脾氣能容忍你這種女人。”
一見畫已經毀了,傅曼寧便迫不及待地收回手怕那墨色也沾染在自己的手上,說:“妹妹怎麼說這樣的話,我不過是想來幫你罷了,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還汙衊我。你是客人,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可是你不能說我是來搗亂的,我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夜少。我們從小玩到大,他是最清楚我的為人了。”說著她嚶嚶地哭了起來,哭得青帝頭痛不已,這就是女人的絕招了嗎?認為只要一哭就能博取眾人的同情,就能歪曲事實?青帝最厭惡的就是這樣。她冷冷地將畫展開,發現畫卷一側被汙得嚴重些,另一側卻還好,勉強還能看看,她掏出腰間手帕將沾染在上面的墨跡一點點擦去,雖然不能完全擦乾淨,不過比之前是好多了。左右她畫得也不是很好,留著給自己,倒也無妨。
小夏看的越發地替青帝抱不平了,他張口說:“傅姑娘,我是看在眼裡的,你故意弄翻了硯臺,就是想毀了新主子畫的東西吧,夜少如果知道你這麼做,他還能相信你嗎?”
啪的一聲,小夏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五指印,而傅曼寧站在他面前,吹了一下自己的手說:“打你都髒了我的手,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下人,你有什麼資格來胡言亂語地汙衊我,妹妹這麼說我可以忍受,你這麼說就是大不敬了,也不看看自己的主子是誰,這麼著急就討好別人了。這種事情你也幹得出來,為了討好別人就可以不分是非黑白地汙衊我?”
小夏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到底是怎麼樣一樣女人啊,能這麼面不紅心不跳舌頭不打結地說出一連串的鬼話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小夏委屈地捂著臉,也不能動手啊。
青帝將畫收好,才開口說:“在我面前不用演戲,那樣太累了,我看著累,你自己編那一堆的鬼話也不痛快,況且夜少又不在,你擔心什麼。我最看不起你這種敢做壞事卻不敢承認的人了,有本事在我面前逞能,有本事在我面前假裝,怎麼就沒本事當著我的面告訴我,你是在嫉妒我?”她說話的聲音不高,但字字落在曼寧心裡,叫她咬緊了牙關。
可惜她是一個習慣了演戲的人,不然她怎麼會讓司夜家的人挑中呢,從很小她就知道要讓自己扮演成別人喜歡的樣子,這樣她才能比別人過的更好。事實證明她是正確的,因為當年那些同時被收留的女子,只有她走到了現在。於是她抽噎地更加厲害了,低著頭,使勁地揪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掐出一道烏影
來,眼淚也落得更加歡實了。她泣不成聲地說:“我好心來看看你需要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
聽著她一連串的哭訴,青帝只感覺心中的氣堵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拍了一下桌子低聲吼道:“你現在可以滾出去了,我不想見到你,你的這些話留著跟你的夜少說去,在我這裡沒用,你永遠也別指望我會領你的情!”
小夏真想拍手稱快,卻發現青帝的臉定定地看在門口那一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