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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下來,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憎恨。大概是剛才太震驚了,竟沒注意到濃烈的腥臭味,而且還是發自臉上。
我胡亂的抹了幾下,卻是弄得滿臉黏黏的,像是塗了滿臉漿糊一樣。
張開手掌,手上都是綠色的血。腦袋一轉,便想到那應該是蠍獅的,也只有蠍獅這樣的毒物血才會那麼臭,至少我的血不是綠色的。
應該就是被我擋住的那次攻擊造成的,偷眼望去,蠍獅周圍都是血,他的尾巴更是鮮血淋漓,綠色的血正順著翹得老高的蠍尾流下來,我砍到的地方正好是先前吃了一招大順勢斬的傷口,就是毒針那一節,傷上加傷,那節蠍尾只剩一點蠍甲相連,晃晃悠悠給人搖搖欲墜的感覺,看這形勢用502都粘不回去。
這樣看來我也沒有吃虧,雖然得意,但不忘迅速的用了一瓶赤色藥水。蠍獅受了一次教訓不敢莽撞進攻,我現在還摸不著貓科動物的活動能力,也是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之間出現了奇異的平靜,暴風雨前的平靜。我們如同古人交手,慢慢的轉了起來,仔細尋找對方的破綻。
我慢慢的分析敵我雙方的優劣,發現移動作戰對我很不利,貓科動物本就敏捷,閃轉騰挪靈活無比。我只能以靜制動,但蠍獅無論是力量、攻擊力、防禦力都比我出色的多。這樣想來竟感到有點無能為力。
蠍獅見我一時心神失守,飛撲而來。我本就力量不足,如今再少一手,只能避其鋒芒,就地一滾從爪下閃過。可是地上的蠍獅不同於天上,屁股一擺,後腿一登,利爪又至。
失去了衝擊力的利爪照樣能要我的命,可是失去了衝擊力的蠍獅發招也更加從容。我不能近距離和他纏鬥,心裡發狠,再次滾向側面,長劍反撩直刺搖搖欲墜的蠍尾,蠍獅下意識怕傷到蠍尾躲了一下,使得雙爪僅僅擦了我一下。
我得勢不饒人,一招順勢斬就切了過去,蠍獅搖尾一讓復又撲來,我卻是劍路不變,看起來我取他的蠍尾,實則是瞄準脖子來砍的。順勢斬的斬擊加成八成能夠重傷蠍獅的頭。
蠍獅自襯他的命更值錢,犯不著和我同歸於盡,便縱身一跳,閃了開去。我卻是計算到了他的這一躲,拼命往前移動,想要給他留個想念,誰知救了我兩次命的盔甲不合作,卡住了我腰部的彎曲,失去知覺的左手卻隨著慣性運動向後襬,讓我沒能如願。
我兩步退到樹旁,藉著樹遮住斷掉的左臂,以作為隨時應付襲擊的依仗。我摸了一下後背的爪痕,這次只是擦過,可是差點就穿透了胸甲的防禦,現在相當於胸前和背後的盔甲都沒了。即使是精煉+10的最強十字軍制式裝備,也不能彌補階位差帶來的實力差。
巨大的差距讓我是在沒有信心去面對強大的敵人,根本就無法可想,無招可施。
蠍獅也反應過來,知道差點又多個傷口,憤怒的咆哮,氣得獅子毛都翹起來了。王者就要有王者的氣魄,就算是鬥雞眼也不能改變這種天正的驕傲。
蠍獅不能容忍自己的失敗,他也知道我兩次都利用了他被傷得不輕的蠍尾,沒有任何猶豫,蠍尾前伸,血盆大口開闔間蠍尾針就被咬了下來,與先前的痛得大叫大跳不同,蠍獅就在那靜靜的含著他的尾針,定定的看著我,綠色的鮮血順著他下顎的絨毛滴了下來,疼痛被他吞了回去,慢慢的在眼中化成了瘋狂、嗜血和殺戮,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洗淨口中血液的苦澀和惺辣。
我讀出的資訊並沒有讓我害怕和退縮,反而激起了我的戰意,我憤恨自己竟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憤恨自己竟被過度的理智埋沒了本性——我本好戰。
我跨出來了樹木的遮擋,一把甩掉頭盔,慢慢脫下盔甲,護手、護臂、胸甲、肩甲、護腿、第二層防禦鎖子甲,他們都是在斯巴達得來的,任一件都是十字軍的極品裝備,都是價值連成,可是我都不在乎,當我脫掉頭盔時套裝的獎勵就取消了,我每脫一件速度就要下降一點,脫完只剩沒有屬性的布衣的時候,速度幾乎降了一半。我還是不在乎。
蠍獅把他的尾針放到了一個石頭上,然後定定的看著我脫掉累贅,並沒有趁機偷襲的意思。
我早就應該試一試去掉身外之物的感覺,雖然頭盔經我特殊加工過,西方的頭盔和東方有很大差別,最特點的就是頭盔的遮擋部分,西方只給眼睛留了很小的一條縫,我嫌視線不清楚,特意找人改造成中國式樣的,但卻沒有現在的轉動方便。
我深受中國傳統武俠的影響,自幼便喜歡武術,可惜沒有真正學過,也就是在網上找找某些門派公佈出來的拳法。至於劍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