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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想來寧掌門的行蹤,便在這條子裡。無論他躲在何處,只要有了訊息,自都能將他找出來。
字條如此重大,兩人不感怠慢,一同低頭去讀。只是字跡入得眼裡,卻讓兩人面面相覷,瓊芳慌道:“這幾條黑線歪歪曲曲,可有什麼玄機麼?”傅元影乾笑兩聲,卻也傻了。
紙條上的既非文字,也非圖畫,只來來回回畫了十來條黑線,蜿蜒彎曲,如同潑墨,委實怪誕莫名。瓊芳滿心驚詫,傅元影也是一臉迷惑,這兩人均是智慧之人,一個是道行深湛、一個聰慧解人,在這字條前卻都沒了主意。
傅元影反覆踱步,這泥丸如此要緊,關係著華山滿門的氣運,師兄便再任性怪誕十倍,也不能草草書上幾筆應付了事。只是紙條沒有一字交代,連地圖訊號也未瞧見,卻要他如何找人?傅元影低頭思量,自知師兄悟性高絕,行事一向不按常理,想來其中必有深意,只是參不透而已。
瓊芳怔怔地道:“除了這字條,你們完全沒有寧大俠的訊息麼?”
傅元影沉吟許久,道:“大約是八九年前吧,那年天下爆發兵禍,賊匪佔領甘肅全境,直逼陝西而來。觀裡亂吵粱片,我為了遷山之事,與幾位耆宿連絡了,便曾去尋師兄的下落……只是咱們正主兒沒瞧見,卻在長安遇上了一位同門。”瓊芳驚道:“同門?也是個高手麼?”
傅元影拿起字條細看,搖頭道:“我那位同門不會武功,卻是個奇人,他昔日也在華山待過,只因熬不住苦,便下山逃溜,後來成了個算命術士。只因他一直與掌門交好,是以寧師兄退隱之後,曾有幾年與他一同住居。我們遇上了他,便從他口中探聽出了訊息。”瓊芳大感驚奇,華山怪人極多,雙怪已是難得一見的為老不尊,卻不知還有個算命術士,倒不知此人道行如何了。她眨了眨眼,微笑問道:“後來呢?那算命的替你們卜出卦象了?”
傅元影搖頭道:“據這位同門透露,好似寧師兄不願留在北方,退隱之後第四年,便到夜郎之國去了。”瓊芳喃喃地道:“夜郎之國?你們是說黔中?”
傅元影頷首道:“正是黔中郡。咱們聽說他去了西南,前後三次遣人南下,只是這貴州省境何其之大,我三訪遵義、鎮遠等大城,卻都沒見到人,卻不知行蹤究竟何在……”他低聲述說,瓊芳有些心不在焉,她忽然柳眉一動,道:“傅師範,勞煩把字條給我。”
傅元影向知少閣主之能,一聽她別有洞見,一時心下大喜,急忙遞了過去。瓊芳接過字條,仰手過頂,就著天光去看,只見筆墨蒼勁,一直一橫一勾,越看越感玄妙。
傅元影忙道:“少閣主瞧出什麼了?”
瓊芳心有靈犀,當下橫持字條去看,忽聽她啊地一聲,低聲道:“你來瞧,看這幾道筆畫,像是什麼?”傅元影接過字條,陡見那幾條粗墨黑線如同流水,一路浩蕩而去,行到紙條中段,忽地向下傾斜,跟著向上勾起,之後又一路綿延而去,看這圖樣,好似……好似……
傅元影看不出端倪,正要開口詢問,忽見瓊芳掉轉了頭,直往城內急奔。傅元影吃了一驚,趕忙追上,問道:“怎麼了?到底有何古怪?”瓊芳毫不理會,腳下反而加快,加緊朝城內奔去。
兩人奔入城中,此刻天色早已大明,城內攜來往禳,行人無數,瓊芳推開了幾名行人,匆匆朝一處地方奔去,傅元影急忙相隨,奔到近處,卻是一處書鋪。
瓊芳一股腦兒奔了進去,店裡只一名少年看著。他正要迎上,瓊芳卻自行奔到書堆裡,拼命翻找。那少年嚇了一跳,慌道:“公子!您要什麼,儘管同小人說。”傅元影從懷裡取出一小錠元寶,塞在那少年手中,示意他莫要打擾。
那少年喜出望外,正要道謝,猛聽嘩地一聲,店裡長桌雜物一掃而空,代之而上的,卻是一張地理圖。傅元影急忙搶上,只見瓊芳伸指沿圖向下,修長玉指緩緩挪移,沿北京一路南下,越黃河、過兩湖,緩緩定下。
指端定住,卻是停在貴州之上。傅元影看不出玄機,尚在皺眉苦思,瓊芳指端緩緩移動,來到了一條浩蕩大水之上。她嬌聲喘息,連連喚道:“傅師範……快來……快來瞧這裡……”
白水河!大河連綿而去,瓊芳的玉指緩緩下移,終於到了浩瀚的河水盡頭。
大水奔騰而下,水霧瀰漫千丈之高,通天落地如神佛之淚,傅元影終於懂了,他趕忙橫持字條,細細去看,果見那幾道墨跡如同山水,奔騰豪放,氣象萬千,果然便如……
……
天下第一大水瀑!
兩人心意相通,一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