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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騙局,只是藥引著實難尋。」雖然手腕被他捉痛了,但鬱以莘的聲音沒有一絲不耐,反而更加柔和,「一待藥引尋著,您一定——」
「藥引、藥引!你已經說了八百次的藥引!」聽到這個有等於沒有的回答,公孫牧野心中的鬱悶之氣徹底爆發,他一把將鬱以莘拉到身前大喊著,「這藥引到底是什麼做的?鑽石、黃金還是外星人的眼睛?」
「冥主大人……」手,被扯得那樣痛楚,冷汗,已由額頭滲出,但鬱以莘的嗓音還是溫柔如斯,「您彆著急……」
是的,她不會怪他,特別是看過他由失去光明那時起所表現出來的痛苦與深沉絕望後。她知道他急、他苦,她明白他恨、他怨,她完全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甚至有種感同身受的痛楚。
為什麼?她也不曉得,只清楚當第一眼見到他起,她就希望他永遠開心、快樂……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陪著他,讓他不再沉浸於痛苦的深淵中……
但鬱以莘的沉默,卻令公孫牧野的心底湧出陣陣煩躁。「算了,我等不下去了!」他低吼一聲,鬆開她的手,掀起薄被,站起身大步便往前踏去。
「冥主大人,您做什麼?」由於公孫牧野的突然鬆手而踉蹌後退三步,鬱以莘看著他的舉動,連忙輕挪蓮步上前捉住他的衣袖,「您這樣的舉動很危險!」
「我危不危險關你什麼事?」
用力想揮開鬱以莘的手,但公孫牧野卻發現她的手竟將他的衣袖扯得那樣緊,緊到在他一揮手後,寬寬的衣袖竟應聲撕碎!
伴隨著衣帛碎裂聲在空氣中響起,公孫牧野和鬱以莘也一前一後地狼狽跌落地面。
「您沒事吧,冥主大人?」儘管自己早已跌得七葷八素了,但鬱以莘還是摸摸頭向前挪動,想趕緊扶起公孫牧野。
「你把我軟禁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公孫牧野不領情地揮開她的手,自己扶著牆面站了起來怒吼著,「你到底是受誰的指使?!」
「我並沒有軟禁您,也沒有受任何人指使……」即使公孫牧野的拒絕之意那樣明顯,鬱以莘還是站起身來扶著他走向床榻,「我只是真心的想幫您……」
是的,她真的只是想幫他,因為這也許就是那面手鏡賦予她的「使命」。
所以她會幫他恢復那帥氣十足的「冥主」模樣,幫他撫平那不該屬於他的緊皺眉心,幫他不再如此暴戾、愁苦……
但其實,在她的心底,她最想看到的是他那雙晶亮的眸子,以及那令陽光為之炫目、令她為之恍惚失神的開懷笑顏,而不是如現在一般的愁苦……
「想幫我?說得這麼好聽!」坐在床沿後,公孫牧野冷哼一聲。「幫我這樣一個瞎子有什麼好處?」
「您只是暫時看不到,並不是永遠都看不見,」蹲下身將破酒瓶拾掇乾淨後,鬱以莘走至水盆旁將毛巾浸溼,再走回公孫牧野身旁,輕輕為他擦拭臉龐,「您何不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靜養一下呢?」
「靜養?」先是冷哼一聲,但公孫牧野的身子隨即一震,「你在幹什麼?!」
「我在幫您更衣,您該就寢了。」
隨著那呢噥軟語在空氣中緩緩盪漾,公孫牧野同時也感覺到一頭帶著馨香的長髮在他頸邊撩動,一雙柔嫩的小手輕輕為他解去上衣,一具滿帶香氣的窈窕身軀不經意地貼近他……
「好,既然你想幫我,那就來幫我啊!」原本一直坐著不動的公孫牧野突然冷冷一笑。
「冥主大人,您還需要我幫您什麼?」愣了愣,鬱以莘停下手中的動作望著公孫牧野,半晌後才吶吶地問道。
「你說呢?」嘴角泛起一個詭異的微笑,公孫牧野猛地找到鬱以莘的小手,一把拉起後放在自己的胯間!
「大人……您……」
鬱以莘真的傻住了!
她的腦筋一片空白、呆愣了許久後,才想及自己該抽回手,但公孫牧野卻不讓她有這個機會。
他很快地用另一隻手拉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在鬱以莘完全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又將她的手蓋向其間,緊緊覆住那緩緩堅挺的碩大!
「這……這……」感覺著手掌下的火熱與碩大,鬱以莘顫抖著唇角,再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上天,冥主大人怎麼了?
他怎麼讓她碰觸他的……
「感覺到了嗎?」雖然看不到鬱以莘的反應,但是公孫牧野可以由那隻發熱的小手,以及身前傳來的急促喘氣聲瞭解她的震驚,「你不是說要幫我嗎?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