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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我正好也要去看比賽,曲言有個兄弟是棒球部的,他讓我過去給他們加油。”
“……吳卓凡也叫我們一起去看。”
伏麟笑了:“那正好,我們幾個都去。”
伏麟和曲言以前打過一陣棒球,上大學之後也收到過學校棒球部的邀請,當時以沒時間為由拒絕了。不過因為曲言的朋友是部裡的明星選手,他偶爾也會過去蹭個用具玩一下。
每年運動會的第二日,t大都會邀請s大來打一場球類友誼賽,前年籃球,去年排球,今年輪到棒球。
t大的棒球部歷史短淺,成立不到兩年,學校不太重視這項運動,成績也挺慘淡。
“伏麟。”
伏麟走了一會兒神,忽然聽見溫景堯在叫他。
“嗯?輕了還是重了?”
“……你對所有人都這樣?”
“哪樣?”
“對所有人都很好?”
“……”
問題出自溫景堯之口,就算再低情商也不奇怪。
伏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總不能說“我對你好是當然因為看上你了,還不快快從了我”。
貿然告白的結果多半是“溫景堯覺得十分感動,然後拒絕了他”,獲得一個和系花差不多的結局。
其實任誰看都會覺得伏麟對一個同性室友好得不正常,偏偏溫景堯一點也看不出來哪裡不對。
伏麟輕咳一聲,解釋道:“也不是對所有人都很好,只是習慣表現出善意吧。”
“只要表現出善意,對方就能善待你?”
溫景堯的問題簡直像是個不經世事的孩子問出來的。在自己的殼子裡待了太久,現在他終於想主動走出來,考慮別人的事情了嗎?
伏麟只能儘量把自己的理由說得冠冕堂皇一點:“不一定,但只要用真心和好意去對待別人,我想總能獲得一些好的回報吧。”
伏麟的“別人”意指溫景堯,但聽他說這句話的溫景堯,思緒卻遠遠地飄到了其他地方。
晚上溫景堯上了遊戲,跟十誡請假。
這兩天他實在很累,明晚要缺席國戰。
十誡表示會轉告其他指揮,讓他好好休息。
溫景堯對十誡印象不錯。性格溫和,明事理,很會處理人際關係方面的問題。他很佩服這樣的人。
“這周夜飛塵要回來,我有些事想交代下。”
“指揮方面的?”
“嗯。”
“我這周要加班,也沒時間參加國戰。我們都不在的話,我想流英他們會把指揮權移交給夏侯吧。不如你直接去跟夏侯說說?”十誡建議道。
國戰以外的時間,溫景堯很少和夏侯觴直接對話。
溫景堯還記得一夢逍遙第一次跟他介紹夏侯,說這是你師兄的時候,對方臉上那皮笑肉不笑的古怪神情。
溫景堯對人的惡意向來感知度較低,可是夏侯表現出來的排斥,強烈到連他都能輕易察覺。
他完全不欣賞夏侯這個人,他們倆性格中矛盾的地方太多,註定無法和諧相處,況且夏侯在指揮上的漏洞和缺點實在太多,每次只知道放嘴炮,如果這週一個人面對夜飛塵,北璋前段日子取得的戰果恐怕會不保。
溫景堯想起伏麟的那句話,決定還是去找夏侯談一談。雖然他們都不喜歡對方,但為了北璋,應該坐下來平心靜氣地交流。
夏侯正線上。
“夏侯,如果有空的話我有幾個戰術想跟你說說,明晚或許能用上。”
“喲,我還當是誰叫我呢,原來是霜總。”夏侯用懶洋洋的語氣回應。
“你有空嗎?”
“很抱歉,沒有。”夏侯語帶諷刺,“你是覺得我指揮不如你,所以大發慈悲地來教我?”
溫景堯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他本身也不擅長耍嘴皮子,只能強調:“這周夜飛塵要來。”
說出對手的名字是想讓對方引起重視,沒想到夏侯一聽這名字就火大。
“你是不是以為只有你才有資格當夜飛塵的對手?告訴你,別太自以為是了,逍遙教我們的都是同樣的東西,你懂的我都懂,我根本不用你教!”
這場談話自是不歡而散。
夏侯轉身就把這件事當作笑料說給了白鶴聽。
“霜雪明居然找上門來說他要教我戰術?哈哈哈,誰會相信他那麼好心,搞不好是想故意整我。”
白鶴默默地聽著,沒有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