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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的表情,〃是,您有什麼吩咐?〃
我解下坦尼腰間帶著的水袋來喝了口水,吃飽喝足,然後打了個呵欠,〃託你的福,我一晚上沒睡覺,現在困得要死。可以給我找輛馬車嗎?我想稍微睡一會兒。〃
他看了我幾秒鐘,點下頭,〃遵命,馬上去辦。就這個?沒有其他的吩咐了嗎?〃
〃嗯?〃我看向他,眨了眨眼,〃好像我的要求太簡單,你看起來很不甘心,很期待其他事情的樣子啊。〃
〃啊,那個,我……不是的……〃
〃那麼,〃我湊近他,〃你想我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說出來好了,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沒有,不是的,小姐您誤會了。我這就去準備車。〃
魯沙法慌忙地行了禮,落荒而逃。
我望著他的背影,不給面子地大笑,看起來這傢伙的娛樂性一點都不亞於坦尼啊。
到達卡爾王子的宮殿是第二天的下午。卡爾不在,我估計親自去接真的夕梨了。伊爾·邦尼和夕梨那幾個侍女迎出來,表情各異地看著我。但是看到烏魯西被押出來之後就統一了。一開始是驚奇,然後就是大快人心的欣喜。
伊爾看向魯沙法,聲音裡有掩飾不住的急切,〃你抓到他的?〃
魯沙法搖頭,指向我,〃那位小姐抓住的。〃
伊爾轉向我,很吃驚地打量了一會,也沒多說什麼,只吩咐將我和烏魯西分別帶下去,等王子回來定奪。
我和坦尼被帶進一個房間裡,士兵很有禮貌地行了禮,退出去,然後將門從外面鎖緊。
房間不大,有簡單的傢俱,一扇門一扇窗。門被鎖了,我踱到窗前看了下,這房間在二樓,窗開得很高,坐在窗臺上遠遠地能看到宮殿的大門。
〃你想跳窗逃走嗎?〃坦尼問。
我回頭看他一眼,〃為什麼要逃?我那麼辛苦地扮戰爭女神,可不就是為了送卡爾王子一份見面禮嗎?〃
坦尼推了推從外面鎖緊的門,〃人家可不見得會領你的情。〃
〃事實上我也不太確定跳窗戶是否能逃得掉。〃我向下看了一眼,不太能保證從這種高度跳下去會毫髮無傷而且不驚動下面幾個巡邏計程車兵。於是從窗臺上下來,伸了個懶腰,躺到床上去,〃我睡一會,有事叫我啊。〃
坦尼站在桌旁,小小聲地嘀咕,〃這種情況,你居然也能睡著?〃
〃橫豎沒別的事嘛。〃我斜眼來看著他,〃還是說你有什麼好點子可以讓我打發這麼無聊的時間?〃
他〃刷〃地退到牆邊,〃你還是去睡覺吧。〃
我笑了聲,翻了個身,睡覺。
被嘈雜的聲音吵醒來時,已到了黃昏。夕陽的光從視窗斜斜打進來,滿眼都是暖橙色。我打了個呵欠,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怎麼啦?〃
坦尼將視窗的位置讓出來,〃好像是卡爾王子和戰爭女神回來了。〃
〃哦?〃我一下子睡意全消,幾步跨過去,趴到視窗往下看。
卡爾一行人,正從門口往裡走。他果然是大張旗鼓去接真夕梨的。一溜的兵馬排開,迎風招展的旗幟在斜陽的光輝裡格外鮮明,就連王子本人,也像是鍍了層金邊,威嚴而高貴,舉手投足間有種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
我不由自主地,就想起拉姆塞斯來了。
如果說卡爾是雄踞在高處俯視眾生的獅,拉姆塞斯就是潛行在暗夜裡盯準了獵物的豹。
想不拿他們來作比較是很難的,這兩個男人,是天生的對手。
略一走神,卡爾已走進去看不見了。但是沒關係,他應該很快就會叫人來帶我去見他吧。我微微挑起眉來,開始期待與拉姆塞斯口裡這個得天獨厚的男人的會面。
我等了很久,房門那裡一直沒動靜,所以我忍不住又跑到視窗去看。
才探出頭去,就看到兩個士兵正領了一個人走出王子的宮殿。
那人一頭金色長髮,在夕陽裡閃閃發亮,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回頭向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怔了一下。烏魯西?卡爾居然就這樣將他放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距離太遠了,我實在沒辦法看清他的表情。他往我這裡看了有幾秒鐘,然後轉過頭,走了。
怎麼能這樣就放過他?我一時情急,手一撐窗臺,身體便掠了下去。
坦尼在我後面驚呼了一聲,正從下面走過去的一個士兵聞聲抬起頭來,我捏緊拳頭,正想放倒他來做肉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