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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個不想讓人提起的存在呢?”
我忽的停住,他便撞在我背上,自己很快的往後退了一步。我轉過身,看著他,笑了笑。
“恰恰相反,那是個不論什麼時候不論任何人提起都令我引以為傲的存在。而且,不論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改變這一點。”
他怔了一下,然後再也沒有提到這件事情。
在攝影柵呆了一整天,上半夜的時候,在他們安排的房間裡睡了一黨,下半夜便開始趕往外景地,準備拍那個騎車奔向朝陽的場面。
拍攝進行得很順利,只除了我的感覺。
我坐在機車後座,抱著零的腰,努力的做出導演想要的表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幾乎就想要吐出來。
零這小子根本不是拍廣告的騎法,甚至也不是賽車的騎法。騎車載過我的人,新田也好,高見澤也好,都不見得是多規矩的人,但從沒有人有他這樣的瘋狂。
這根本是尋死的騎法。
導演很滿意的叫了停。我從機車下來,蹲在一邊,還禁不住輕輕顫抖,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臉色一定很難看。
零向我伸出手,我一把開啟了,很努力才將自己想狠揍他幾拳的衝動壓下來。
“學姐,怎麼了?”他臉上還是帶著種淡淡的笑容,輕輕的問。
“你居然還問怎麼了?”我忍不住大聲起來,“你那種騎法,是不是嫌死得不夠早?”
“死亡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呢?”他居然還沒生氣,依然輕輕的問。不等我回答,又帶著點笑意,自顧的說,“沒有人說得清楚吧?因為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人,都不能再開口了嘛。所以啊,總是叫人忍不住想要追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雖然早知道他會有這種言論,但這樣子聽他親口用這樣的笑容,這樣的聲音說出來,我還是忍不住怔了一下。“你瘋了,真的想找死啊。”
“我無所謂啊。”他笑了聲,映著初升的太陽,他這笑容就像他親吻戰神像那時一般,聖潔,無邪,甚至還有幾分天真。他帶著這樣的笑容,輕輕道:“反正我死了,也不會有人為我哭泣吧。”
這也是句我記得的臺詞,可是聽到這句話,依然有莫名的情緒湧上來,說不上是同情,憐惜,還是厭惡他這種不把生命當回事的態度,總之感覺氣氛變得很怪異。我重重哼了聲,甩下一句“想死你儘管自己一個人去死好了,別把我也拖進去!”便走開了。
眼角的餘光看到他站在那裡,很久都沒有動。
收了工,有工作人員送我們回家。
在車裡我和零一直都沒說話,一直到我快下車的時候,零才看我一眼,低低道:“學姐,其實我很羨慕你。”
我瞟他一眼,還是沒搭話。他側過臉去看著外面一閃而過的房子。“就算有那樣不負責任的父母也好,你們至少還可以彼此依靠。”
我怔了一下,車子在我家門前停下來。於是我依然什麼話也沒跟他說,向送我回來的工作人員道了謝,開門下車。
目送車子開走以後,我走到自己家門前,才掏出鑰匙,門已開了。
阿驁站在門口,繫著圍裙,一手拉開門,一手還拿著鏟子,皺著眉,臉色並不太好的樣子,“怎麼這時候才回來?”
“跟你說過要到早上嘛,他們要拍朝陽啊。這還算拍攝順利才能這麼早到家呢。”我笑,擠進門。“好香呢,阿驁你在做什麼?”
“啊。”他輕呼一聲,快步跑到廚房去,翻動鍋裡的煎蛋。我跟過去,發現他準備的是兩份。於是問:“老媽今天早上在家裡吃?”
“沒。”
“那你準備兩——”我話說到一半,怔在那裡,然後輕輕的,試探性的問,“是給我準備的?”
阿驁好像微微有點臉紅,淡淡的應了聲,“嗯。”
“可是,你又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
“說算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但總算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用微波爐熱一下就可以吃了。”阿驁側過臉來看了看我,聲音低下去,“我想,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不知道怎麼搞的,鼻子突然就有點發酸,沒等我自己反應過來,我的手已伸出去,抱住了阿驁。
“姐姐。你搞什麼啊?”阿驁叫了聲,手忙腳亂的關了火,又抓著我的手想拉開。
我只抱緊了他的腰,緊貼著他的背,頭靠在他肩上,喃喃的嘆了口氣,“阿驁,有你在真好。”
阿驁的身體僵了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