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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瞞著,但是這件事情最不該瞞著的就是你。”
輕嘆了口氣後,他開始說起那讓他幾乎大病不起的過去。
“其實在你之前,我已經娶妻了。”
迎春一臉的驚愕,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不是她太大驚小怪,而是這米家莊裡裡外外從來沒人提過有關“少夫人”三個字,她當然會以為他其實尚未迎娶正妻。
而且假如他早已娶妻,那為什麼她從來未曾見過?即使是她剛進門、他病得走路都需要人攙扶的時候,他的妻子竟然也不曾出現?
一個又一個的疑惑完全顯現在她單純的眼裡,只是他不先開口說,她也不敢開口問。
“她在你進門之前就跑了。”
“跑了?”迎春忽然發覺今天晚上她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怎麼明明每個字她都聽得明白,但組合起來之後,她卻不明白了?
“嗯,趁著我病情不佳時,捲走我這個院子所有能帶走的值錢東西,和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男人跑了。”米長存說得很平靜,但是隻有他知道,當初知曉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心中的憤怒簡直沒有言語可形容。
他可以忍受妻子不愛他,甚至不來照顧當時病重的他,但是卻無法忍受她竟然在他痛苦的時候,帶著他給她的聘禮、錢財和另外一個男人離開。
這種傷害他尊嚴的背叛,才是他最無法忍受的。
迎春出身淳樸的山村,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忍不住捂著嘴驚撥出聲,“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他的病主要是先天失調、後天氣鬱於胸所致,最忌諱的就是無端動氣或情緒變化太甚,他妻子那是做出這種事情,可以想見對他的刺激有多大,難怪她新婚之夜看見他的時候,他甚至連站都站不穩,必須要人扶著。
“是啊!有時我也很想問問她為什麼這麼做。”米長存自嘲的笑了笑,“當初我病秧子的名號眾所皆知,他們家大概也以為我早就無藥可醫,所以一開始是不讓她嫁過來的,不過後來爹還是用了手段讓她不得不嫁。或許正因為如此,她打嫁過來後,每天不是哭就是鬧,要不就是到我床前吵,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