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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用管,那個戴墨鏡的男人一定要活的!”雖然還不是很明白,但俠客還是從梟的話中聽出了端倪,看來,這個男人可以解開不少疑惑啊。
奇怪,怎麼不見病犬、水蛭他們,花月還不知道這幾人已經被滅了,正疑惑著呢。陰獸對上旅團還真是不堪一擊,不過,牽制個幾秒鐘還是不成問題,見窩金四人還站在場中央,花月深吸一口氣,手指扣動扳機的同時喊道:“行動!”
三人被擒×旅團×簡訊
三人被擒×旅團×簡訊
兩聲悶響,俠客、瑪琪渾身一震,念力在瞬間失效,一條琴絃和一根鎖鏈彷彿是憑空出現,如蛇般緊緊將兩人縛住,然後二人就被迅速拉離了原地。
對上俠客、瑪琪那閃爍著寒光的眼睛,嚇得花月差點兒把針筒掉在地上,強作鎮定地把強烈麻醉劑打入瑪琪的體內。見藥物沒有立即見效,花月心一橫,就用上了“暗禁閉之戒”,弦在俠客和瑪琪的臉上穿梭,將他們的眼睛,耳朵,嘴縫住,這樣他們七天之內都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言了。然後和酷拉皮卡迅速地跳上了車,踩足油門,汽車猶如離弦的箭一般飛馳而去。
一切變故發生得是如此突然,不過眨眼工夫,俠客和瑪琪就消失了蹤影,飛坦最先有了反應,往二人消失的方向追去,遠遠地瞧見一輛汽車正疾馳而去,連忙發足狂奔,奮力追去。
花月發現了從後方逼近的飛坦,急忙舉起手槍連發數槍,而飛坦急於救人,又自恃有念力護身,反倒不閃不避,直到在急速的飛奔中突失了念力,一個跌趄摔倒在路旁,才明白這槍有古怪。飛坦咬咬牙,迅速地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追了上去,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花月此時心急火燎,這飛坦真不愧是速度狂人,這樣的飛奔中都可以閃過自己的子彈,看來這槍是傷不到他了。不過,哼……,幸好我留了一手,飛坦你可別怪我手太狠,誰叫你死咬住不放呢!從座椅下拿出安裝剩下的一支火箭炮,花月開始凝聚自己的念力。
近了,越來越近了,看著與轎車間縮小的距離,飛坦埋在衣領下的嘴露出殘忍的笑意,眼中冷光凌厲,呵呵,你們絕對跑不掉的!乖乖受死吧!哈,終於追上了,可來到後車窗處,飛坦上挑的嘴角卻僵住了,啊——不好,一個極具殺傷力的炮彈正朝著他直接襲來。雖然飛坦第一時間選擇了撤離,可是火箭炮的威力範圍是非常大的,所以不是強化系的飛坦受到了沉重打擊,本就不是最堅固的防禦,輕易地被特質的炮彈穿透,飛坦被爆炸的氣浪直接掀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
汽車也被衝擊波的反作用力震了出去,花月和酷拉皮卡慌忙一人撈一個跳下了車,轟隆一聲,汽車爆炸了,一片火海。
花月傻眼了,沒想到這次玩大了,把自己也算也去了,沒車可怎麼逃啊!卻聽見酷拉皮卡的高呼:“快,上車啊!”咦,這是……?花月忙跳上車,神情卻有些古怪,嗚嗚,小酷學壞鳥~~~~~~~~~,居然會偷車了~~~~~~~~
看到昏倒在路旁的飛坦,花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弦飛射而出,把他也捲到車上來。酷拉皮卡猛打方向盤,一個大彎,二人迅速從事故現場逃逸。
窩金一臉怒色,橫眉倒豎,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窩火,自己好像從一開始就跳進別挖好的坑裡,結結實實地摔了一個大跟頭。
庫洛洛冷冷地注視著一片狼藉的街道,報廢的汽車殘骸冒著黑煙散落在街邊,地面上佈滿了燒焦的痕跡,黑灰一片。腦子裡不停地回閃派克諾妲從梟大腦深處讀取的記憶,嘴角勾出一道弧度,殘酷而邪魅,呵……這回真遇到對手了!
“團長,現在要怎麼辦?”派克諾妲想到剛才讀到的記憶,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次的敵人明顯很瞭解旅團,只怕是來者不善。
“俠客、瑪琪、飛坦只怕都落到對方的手上,我現在只在意一點,最先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俠客跟瑪琪身上,到底是隨便選的,還是本來就有針對性?”
“應該是隨便挑的吧,當時我們四個都在對付陰獸那幫人,只有俠客、瑪琪、小滴站在場邊,所以,敵人就從後面摸上來把人擄走了。”信長回想道。
“可是,據你們所說,俠客他們三人並沒有站在一條線上,俠客的位置靠前,瑪琪和小滴才站在最後面,所以,如果是隨機選擇,那麼就不應該把小滴放過,去攻擊站位反而靠前的俠客!”庫洛洛撐著下巴做沉思狀,嗓音低沉而迷人。
“就算是故意挑的,那又怎麼樣?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俠客他們救回來,然後再把那群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