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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施為。
羅衍凝目望去,只見四名老道一人手持桃木劍,一人手握銅鈴,一人手揮小旗,最後一人卻右手持硃筆,左手按黃符,急書不停。法臺香案上三縷青煙衝起尺許高下,筆直挺立,絲毫不受四周強勁山風的影響。
兩人方一落身臺上,只聞地底由傳出一聲厲哮,聲勢尤勝於前。而腳底也隨之傳來一陣顫動。
封玉麟見四名老道面色越發愁急,忙喚道:“一方牛鼻子休慌,老朽來也!”臺中四人也無暇回頭,僅最左側一人答道:“封玉麟快走,你來無用!”
“放屁!”封玉麟罵道,見羅衍手中玄珠越發明亮,心中一動,知道此珠定有大用,羅衍既然故意現出此物,分明是想讓他做個人情,不然就憑他的功力,豈會多此一舉,他一下明白過來,一手抓起,道:“一方雜毛,你看這是何物!“
手一抬,玄珠化為一道青光,向法臺飛去,一方手一伸,穩穩接過,頓時面露喜色,立身而起,將玄珠放置在香爐中,一邊忙道:“四弟!”
右手老道立將手中杏黃小旗插在香爐邊上,最邊上的道人也停筆不寫,將硃筆倒轉,凌空虛畫,最中一人將手中木劍一揚,低喝一聲:“疾!”玄珠立凌空飛起尺許,珠光陡然大盛,發出一團燈籠大小的淡淡青光,罩在香爐之上。一方更不慢怠,凌空一個筋斗,飛身而起,頭下腳上,正正對著香爐,將手中銅鈴往珠光壓去,此時畫符之人也完事,將硃筆一送,一個硃紅色的符籙應筆飛出,正印在銅鈴之上,一同壓在珠光上方。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青石臺中小亭立陷下三尺深淺,地底顫動立刻停止,地下之聲也消失不見。
香案上香爐也陷入案中寸許,一方道人也順勢彈身飛起,落於地上,其他三人也立身而起,長長鬆了一口氣。
封玉麟掠身過去,道:“一方雜毛,這下服了吧!”一方轉過身子,道:“恬不知恥!”
“大哥何需跟封老兒一般見識,他若是知恥,那天下早就沒有了無恥之人。”另一老道幫腔道。
封玉麟也不跟幾人鬥嘴,手一伸,道:“玄珠還來!”
一方道:“是你之物?”
羅衍也跟了過來,見老道背對自己,對身後之事卻宛如親眼所見,功力甚是高深,也十分佩服。
封玉麟道:“不是我門中之物,難道是你們的不成?”
一方道人望了一眼法臺,對羅衍施了一禮,道:”小友玄珠,還望借用三日,老道感激不盡!”
“他是我師侄,用不著套關係。玄珠自然借你,不要說三日,便是三年又有何妨,就怕你等人老昏庸,只會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治標不治本。”封玉麟冷笑道。
一方見封玉麟好似知道底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封玉麟道:“我剛才在路上遇到幾位御用天官,人家可比你們高明多了,早在二十里外設下血池,就等你們兩敗俱傷,好揀現成。”
一方勃然大怒,道:“怪不得此物早早發動,提前了許多時日,原來是他們搗鬼,老道豈能放過他們!”
封玉麟道:“大哥莫說二哥,兩下差不多。老朽也不想管你們兩家幾百年來的恩恩怨怨,老朽只想問你,亭下之物,你們能關多久?幾十年還是幾百年?”
一方四人立面露難色,對望一眼,不再開口。
封玉麟道:“老朽既然知道這事,豈能坐視不理。只問一句,現有玄珠,合我六人之力,能否除去此物?”
一方沉吟了一下,道:“若是鄙門的飛霞,落霞兩位道兄在此,那老道可打包票,定能成功,但現在卻是你封玉麟,恐怕難辦。”
封玉麟哈哈一笑,道:“若是我與師侄拼著損失三年功力,施展出本門劍道無上絕學,以一式‘天地交泰’合攻此物,再加上你四人的門中奇術,能否成功?”羅衍見自己這名天下聞名的前輩高人訛詐人的手段簡直高明萬分,一套接一套,層出不窮,沒有一點正派高人的心胸氣度,心頭越發好笑,不知道這位老前輩卻還有如此一面,不過哪裡敢說破,只得暗中嘆氣不止。
一方與三人再對望一眼,道:“你封玉麟有此心胸,那我兄弟自然捨命陪君子,即使拼了老命,也無所惋惜。”
封玉麟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就聽你發號施令。”
一方道:“現在此物兇焰被玄珠所壓,至少還要些許時辰才能恢復過來,就此機會,老道便將此物來歷告之你封玉麟,免得你四處亂說,敗壞本門名聲。”
說完,對其他三人道:“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