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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整個含光閣全都包了起來,至此各人便立刻感覺出那陣砭骨的奇寒,而且越來越甚。
各人雖然都具有高深的道力,卻也覺出這陣寒冷非同小可,要是換成功力稍差,就得各自運用本身純陽真氣,勾動體內真火,與外界奇寒相抗。韓凝霜因為素來所居的碧雲宮乃是在北極荒寒之所,雖然宮內是人間仙境,四季如春,但四外卻是旦古不化的萬栽玄冰,更能體會到現在這座寒泉與她所常見的不同,四周寒氣所到,並非是奇冷難奈,而是以一定的韻律,時強時弱,連綿不斷地襲了過來,其中尚有些須空隙,讓人調動真火抵禦寒潮,一下恍然大悟,此泉雖冷,但並未達到那至寒至陰的地步,所以尚留一絲餘地,讓那地上的九天金菊有喘息之機,趁著這一線生機,方能有此靈效。
正在沉思間,四外的冰泉卷著無窮白氣,已經將整個仙閣層層包裹,最外層已經凝成無數冰稜,越發顯得晶瑩梯透,光色明滅變幻,奇麗無比。
黃庭真人由於生在此間,早已習慣,自然不將這陣陣寒潮放在眼中,此時見李芸眉頭微皺,知道是嫌棄這些飄蕩而入的冰霜寒霧惹厭,當下揚手一揮,只見閣外青光一閃,頓時泛起一層薄薄的青光,宛如一個巨大光罩,將仙閣團團罩住,不讓層層席捲而來的冰霧飛入閣中,一面笑道:“此地乃是先天少陰真氣匯聚之所,所以冷而不酷,留有幾分餘地,比起碧雲宮外的的太陰冰穴,卻另有不同。所以本派歷代祖師,花費了無數心力,才將這裡開闢出來,為本門修煉純陽真氣之所,不過現在因為我那門中幾個小徒皆各有所成,已經用他不著,所以將此地關閉久矣,甚難一用,難免有些簡陋,還望三位道友不要見笑。”
李芸笑道:“記得我第一次來此時,差一點就禁受不住,若非見機得早,以剛習成的‘坎離玄功’抵消寒息,尚還花費了不少心力,想不到轉眼之間,已經過了多年,回憶前事,真是猶如昨日之事,真是令人感慨萬分啊。”
黃庭真人笑道:“這坎離玄功一法,除了貴門之外,座中尚有兩位行家,皆是與你同一個源頭,並非你一家獨大,你也用不著賣弄,說不定你修行多年,尚不及他人呢?”
李芸見他又開始抬槓,倒也不以為意,笑道:“凝霜與我幾生交好,功力深淺,我豈會不知?用不著你來挑撥我們!倒是羅道友,我可不知道崑崙一脈,什麼時候又多了這門玄功心法,還望羅道友賜教!”
羅衍微微一笑,目光轉到韓凝霜的玉面上,笑道:“談到這一門功夫,碧雲宮又較我崑崙一門要精湛得多了,我豈敢獻醜,而且這門功夫,雖然我門中有經卷記載,但真正習成不多,早已經絕傳多年,我也是略知心法要訣,本身並未勤習,豈敢在兩位道友面前班門弄斧?”
韓凝霜笑道:“羅師兄不用給我帶高帽子,雖然我略為擅長這門心法,但卻與你和李仙子所學不同,難有高下之分,而且李仙子的路數與你倒是大同小異,所以說到指教,還是問你為佳!”
李芸知道黃庭真人是故意提及此事,好讓羅衍開口,但又惟恐自己面子上過不去,所以先說了出來,這番轉彎抹角的心思,倒不想他平日作風,不過卻是好意一片,她自己修習這門心法久矣,但這百年內卻無寸進,就是尚有最後一個關口尚未突破,自己也知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所以刻意與碧雲宮交好,一定程度上也是為了此法的緣故,但卻因為兩家路數彼此不通,所以幾次討教,並無多大用處,而且這類天府秘籍,皆傳與幾個最為古老的門派,而且更有層層仙法封鎖,外人就是有多大的法力,也難與一窺真貌,而且這類傳承,雖然大同小異,但精微之地,卻各有不同,往往失之毫釐,謬之千里,只有找到同一源頭,才能指正道路,互通有無。
現在既然黃庭真人和韓凝霜這兩個生平至友都是如此說法,當下也不在遲疑,對羅衍開口笑問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怕丟醜,還請羅道友賜教!”
羅衍笑道:“在下豈敢?我只是僅知道心訣,但自身並未真正修煉過,所以最多隻能是胡亂說說而已,不如這樣,還請仙子將目前所練的功訣見示,我再將我門中那段心訣相告如何?”
李芸原以為崑崙一脈乃玄門正宗,羅衍雖然是原來好友轉世,最多略為指點一而,卻沒有想到他如此乾脆,竟然不假思索地一口答應,將整段心訣相在賜,而且這樣一樣,也並非是違背了他門中的規矩,聆聽之下,確是有點喜出望外。
當下呵呵一笑即道:“道友盛情可感,愚姐那隻好開口了,現在我的坎離二道真氣早已修成多年,但至今都未融為一體,依然是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