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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斷金堂的堂主張浩,如此大張旗鼓,帶齊手下,不用而知馬上就有一場惡鬥,連忙丟下銀兩,朝店外散去。
“十年一別,彭兄依然風采如故,真是可喜可賀!”錦袍老人張浩面對那神色如常的青衫老者道。
羅衍拉著昭華的小手,夾在人群中向店外走去。
“這位小兄弟,未免長得太清秀了點吧?”一個黑衣漢子望著身前這位身材嬌小,脖頸下肌膚如雪,面上卻是滿臉塵土的農家小子,開口笑道,伸出長滿黑毛的大手,向她面上摸去。
羅衍心中暗歎一氣,揚手架住距離昭華公主玉面不到半尺的黑手,五指一扣,輕輕一送,那黑衣漢子粗重的身軀就飛了起來,重重砸在了櫃檯上。他單憑指間之力就拋飛來人,門前那白衣男子雙目一下亮了起來。
利刀出鞘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幾十個黑衣漢子四下圍了上來。
張浩面色一沉,轉臉望來,他身邊的白衣男子揮手阻止,發出一陣聲震屋瓦的長笑聲。店內識貨者無不動容,聽出他的笑聲高而不亢,卻能令人耳鼓生痛,顯示出內外功均到了化境,青衫老人面色一動,突然想起一人,心頭一凌。
笑聲倏止。
高瘦男子身上白衣無風自動,登時生出一股凜例殺氣,鋪天蓋地地向羅衍罩了過來,喝道:“好!英雄出少年,餘某二十年不出江湖,想不到一出山就逢後起才俊,小子,報上名來!”
原來這白衣男子名為餘飛,乃江湖上舉足輕重的人物,更是江南有數的劍法高手名家,昔年為一事隱居多年,新近才重新出山。
“在下非江湖中人,姓名不說也罷!在下兄妹二人,有要事在身,路經過此地,並未想與斷金堂和餘前輩為難,剛才得罪之處,等改日在下事完之後,再登門謝罪。”羅衍所居京城,與此地相距不遠,對這個大江下游最大的幫會勢力還是瞭解一二。
“傷了我的人,豈容你說走就走!”張浩目光一轉,望見昭華公主足下所穿長靴,雖然汙穢不堪,但依稀可辨出上面的雕龍繡鳳,心頭大喜。一直採取坐山觀虎鬥的他哪裡不明瞭近來天下局勢,眼下只要拿下那女子,定然奇貨可居,功名利祿唾手可得。
羅衍隨他眼光所到,一見就知糟糕,一摟昭華嬌軀,身形一晃,就朝幾丈外投去。
“餘大哥快快截住這兩人!”張浩開口疾呼,一面彈身追來!絲毫不再理會酒樓中的老仇家。
“哼!想從我餘某眼皮下走人,說將出去,餘某還有什麼臉皮在江湖上混?”餘飛探出比常人寬大了大半的手掌,五指屈折彎曲,凌空虛抓,真勁發出,茲然有聲。
羅衍疾飛的身子頓然停了下來,雙足釘在地上,左掌一翻,真勁盡吐!
轟然一聲巨響,勁氣橫飛,將四周圍上來的黑衣漢子吹得東倒西歪!
一雙漆黑的手掌由小變大,夾著凌厲萬分的力道當頭向羅衍罩下。
“滾!”
羅衍右手一抬,肩頭背的包裹橫拿手中,向空中橫掃過去。
布包化為滿天飛屑,張浩在空中翻滾三圈後,才落下地來,面色盡白。
餘飛的手緩鍰落在劍把處,外衣無風自動,飄拂作響,霎時間,街道旁左右近百人都感四周氣溫驟降,森寒的殺氣,瀰漫全場。
眾人都知這二十年來沒有動劍的前輩高手出手在即,不由都儘量往外退開,讓出空間。
羅衍雙目神光電閃,長身而立,自然有一股海涵山凝的氣度風範,絲毫不遜色與對手。
樓中那四人也站起身來,走出店外,青衫老人見識自是不凡,見這布衣農家少年竟能在氣勢上與這位成名多年的江南分庭抗禮,只這事傳到江湖去,便足可讓他名動天下了。
餘飛長笑一聲,一柄通體血紅的利劍脫鞘而出,化為作一道長虹,直取羅衍胸前要害。這一劍看來平平無奇,其實是他一生功力所聚,達到了化腐朽為神奇,大巧若拙的境界。
羅衍亦於同一時間,掣劍出擊。
兩股無形無聲的劍氣,在雙劍相觸前,絞擊在一起,接下才傳來毫無花假的硬拚後激響震鳴。雙方都使不出後續變化招數,各自退開。但他們乍退又進,竟是同時發動。但見一青一紅兩道劍光如海翻浪卷,勁風激射,重重劍影,竟把兩人身形都遮沒了。
這時他們都施展出近身肉搏的招數。劍劍都兇險無此,勸輒有當場送命之禍。只看得全場之人,無一不是緊張得連呼吸也停止了。
一時間紅光四射,青氣橫空。森森劍芒,籠罩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