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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說，“我和樂副官談些私人的話，不希望有人打擾。”
“好的。”小菲站了起來，跟著兩個姐妹一起走了。
等包廂門關上，樂寧才長長地嘆了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哼了一聲：“真是掃興！”
“你好像對這兩個姑娘有意思？”沈徵問。
“也不是什麼有意思。”樂寧自嘲地一笑，“我認識她們三個已經有兩年了，從她們最初到這裡的青澀模樣，到現在的遊刃有餘，都被我看在眼裡。她們都是大學生，家境都不好，她們不忍心讓家裡人為了自己辛苦，所以白天上學，晚上就出來做這個，為的其實就是讓家裡變得富裕。她們都是好姑娘，只陪酒不出臺的，你對她們別那麼……抗拒。”
“我只是不習慣這種生活。”沈徵聽到三人的境遇，不由起了一絲絲同病相憐的心。“喝酒就喝酒，聊天就聊天，就不要再讓她們來了吧。”
“其實就是圖這麼個氣氛。”樂寧說，“一個人晚上躺在床上，身邊連個伴也沒有，那感覺真是糟透了。沒事就跑出來，有她們陪著聊聊天說說話，做點親暱的動作，回去往床上一躺，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倒是個享受。算了，今天這麼掃興，乾脆走吧，我找個地方咱們唱歌去。”
“也好。”一聽說要離開這裡，沈徵鬆了口氣，立刻站了起來。
兩人出了包廂，奔著前臺去結帳，但沒等走到走廊盡頭，就聽到一個包廂的門呯地一聲被開啟，然後傳出來一陣放肆的笑聲，和女子求饒的聲音，聽到那聲音，樂寧一皺眉，突然停了下來轉回頭。
“許隊長，她們真的不能出臺。”方才那位嫵媚女子的聲音。
“許隊長，我不做這個的。”樂寧聽出是小金的聲音。
“是啊，許隊長，您要找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幾個姐妹。”是小銀的聲音。
“我就要你們兩個！”一陣邪笑中，一個身穿便裝、三十餘歲的男子從那間包廂裡走了出來，一左一右拉著小金和小銀這兩個姑娘的胳膊，硬將她們拉了出來，四個健壯的漢子一起笑著跟了出來。
“許隊長！”嫵媚女子在後面追了出來，“她們真的不行啊！”
一個健壯漢子回過頭，伸手一推，將嫵媚女子推得差點撞在牆上：“混帳！在這種地方賺錢的女人，有什麼行不行的？你是存心和我們隊長找麻煩是不是？還想不想在這裡幹了？”
“許隊長……”嫵媚女子顯然怕了，雖然焦急，但已經不敢大喝。
那位許隊長拉著兩個姑娘的胳膊，就這麼笑著向外走去。
樂寧看著兩位姑娘，兩位姑娘也看到了他，都向他投去了求救的目光，樂寧的身子顫抖著，輕輕抬起腳，似乎是要向後退，將路讓出來。
沈徵不由微微皺了皺眉。
一絲失望，還有一絲絕望，從兩位姑娘的眼睛中流露出來，在這一刻裡，看到這目光的樂寧突然向前一步，將路擋住。
“沈編隊長，你先走一步吧。”他低聲說，“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與你無關。”
沈徵看著樂寧，從他的眼睛裡讀到的是視死如歸的堅定。
沈徵沒動，而是站到了他的身邊，將走廊通路完全擋住。
“你……”樂寧一怔，隨即急了。“你快走！首都守備隊是直接負責首都防衛的，不是我們這種小鎮軍團能比的！你有大好前程，不能因為我……”
“如果我眼看著兩個姑娘在自己眼前被惡人這麼帶走，我這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大出息。”沈徵平靜地說。“我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而眼睜睜看著別人在我眼前被惡人欺負的人。如果我那樣做了，就算我能保留住榮華富貴，小影也不會願意與這樣的我分享的。”
“你……”樂寧看著沈徵，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是看他的眼光變了。
由同事看同事，變成了朋友看朋友。
“讓開！”那位許隊長已經拉著兩位姑娘走到了近前，停下了腳步，打量著這兩個攔路人，半眯著眼低聲說。
“她們是不出臺的，只陪酒。”樂寧看著許隊長，沉聲說。
“我今天晚上心情好。”許隊長樂了，“不打算跟你們計較，滾到一邊去涼快吧，算你們走運。”
“我說，她們是不出臺的。”樂寧把聲音提高了幾度。
“找死。”許隊長的臉色變得陰沉，冷冷說了兩個字。
立刻，他身後那四個健壯的漢子就向前一步，來到了樂寧的面前，其中一個輕輕揉著拳頭，眼睛打量著樂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