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族的詛咒永遠不會解除。”
瓦利德早就等著這句話,高興得嘴巴都合不攏,“我們家族早就不盜墓了,開始作正經生意。這麼多年就碰到了姑娘這一個高人,無論如何這次都要試一試,結果如何,那都是安拉的安排了。人的生命才是最寶貴的財富啊。”
看見踢踢頻頻點頭,光良有點著急。考古系高材生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焦慮,“他是有求於我們,肯定會老老實實遵守我提出的條件,這一點我有把握。”
接著踢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剛才瓦利德講得事情倒也不是杜撰,非洲黑刺大顎蟻大如拇指,通常生活在中北非,每隔兩三年有一次集團性大爆發,在二戰時期,螞蟻軍團就在北非吞噬了‘沙漠之狐’隆美爾的一支1800人的部隊。牆上突然出現壁畫這也能解釋得通,我們的老祖宗不就是發明了一些隱形字畫嗎,只要潑上少許清水就可以現出廬山真面目。其實是畫筆的顏料蘸了硫酸銅之類的特殊化學物質,因為水分的作用,牆壁空隙折射了光源,因此這幅深埋地底,像謎一樣的畫得以重見天日。”
光良堅定地說:“去可以,但我們絕不會去盜墓。”
“不是去盜墓,而是去送禮啊,去送走這顆災星,這也不違反國家法律啊,向安拉保證,盜墓的事,我們家族早就洗手不幹了。”瓦利德捶胸頓足地說,看起來確實是肺腑之詞。
光良想想也是,這樣兩人的埃及行程,不得不增加了一次古墓遊了。
這時,一直在旁傾聽的薩里給光良和踢踢端上了兩杯埃及人愛喝的紅茶,加入少許白糖,然後再用湯匙慢慢和勻,最後放上兩片薄薄的檸檬,兩人品嚐了一下,頓覺清香四溢沁人心脾。看著天真活潑的薩里,突然光良在腦海中閃現出薩里快速衰老的樣子,不由得不寒而慄,這杯紅茶怎麼也喝不下去了。
最後大家約定第二天日落時分造訪古墓。兩人告辭時,瓦利德特地告訴兩人隨時去罕哈利利拿那口箱子,光良和踢踢相視而笑。
箱子就是瓦利德佈下的香餌,今天一下就釣上了兩條大魚。
在回去的路上,放心不下的光良憋不住問踢踢有多大把握,年輕的考古學家笑嘻嘻地說,“我已經找到治他們家族怪病的方法了,不過嘛,留個懸念,暫時對你保密,好嗎?”光良氣得直翻白眼,心裡想,“好啊,還跟我賣關子,到時就看你這個考古學家的本事了。”
回到酒店後,踢踢在郵箱裡看到了爸爸發的兩封電子郵件,一封是五天前的,說自己已經平安到達巴黎,並且和讓埃爾教授約好了會晤時間。另外還替踢踢拜祭了埃及學之父商博良的墳墓,畢竟老商是埃及學這一行的祖師爺,踢踢畢業後就要正式入這行了,拜師禮不能忘。
第二封郵件是昨天發的,趙教授告訴踢踢,在他和讓埃爾交流完之後,有了重大發現,等他到了開羅在再和踢踢詳談。趙教授特別提到如果在開羅碰到麻煩的話,可以去找他的老同學穆納法格,穆納法格博士是開羅博物館館長,也是他在哈佛大學讀時的同窗好友。郵件最後面還PS了穆納法格博士的地址和聯絡方式。
讀完信後,踢踢對父親的思念之情更深了,腦海裡浮現出父親頭髮花白,帶著黑邊眼鏡的樣子,“爸爸,你快點來吧,我還有好多好多的問題要問你,這裡很多人都需要你的幫助。”
思念是一種美麗的傳染病,一牆之隔的房間裡,光良撫摸著溫暖的紅色裙邊在喃喃自語,感嘆天地萬物造化弄人,逝者隨風而去,生者卻仍要獨自前行。
第二天日落時分,瓦利德父子、光良和踢踢四人先乘車後騎駱駝進入了吉薩省的大沙漠,四匹老駱駝歲數都不小,被踢踢戲稱是“老駝識途”,踢踢從小就喜歡動物,不一會兒就和老駱駝熟悉起來。
遠處三座巍峨的大金字塔矗立在天際,鋒利的尖端就像要刺破藍天,天空中燦爛的火燒雲緩緩飄過,最後一抹夕陽鑽了出來,毫不吝嗇地照射在金字塔的塔頂,世界第一大奇蹟沐浴在金黃色的光輝下,沉默而忠實地守衛著這座亡者之城。
四人被這莊嚴肅穆的壯麗景色震撼了,久久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光良打破了沉默,笨笨地說:“夕陽下的金字塔真是壯觀,真是無與倫比的美麗,從來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走近金字塔。”踢踢點點頭,突然生出一番豪情,“光良,一般偉大的英雄是怎麼說的?對,無限風光在險峰,只有像我們這些盜墓者才能體會到這種最刺激的美麗,真是月黑風高夜,盜墓放火天。”
瓦利德聽出了弦外之音,趕緊打住踢踢的話語,“我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