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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用,我們來自中國,中國和埃及友誼地久天長,關係好著呢。我正需要一個有紀念意義的箱子裝東西帶回國,你看我們來這麼遠也不容易”,踢踢漆黑的眼珠骨碌地轉著,打算走曲線救國的路線想買下箱子。
倔強的少年堅決地搖了搖頭,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打死也不賣,雙方一時爭執不下。
踢踢想了一下,對光良眨了眨眼睛,小聲說,“我們假裝走。”光良心領神會地起身,兩人佯裝轉身離開,剛走出不到十米的距離,沒想到少年真得快步走了出來,拉住了光良的衣袖,踢踢偷偷地笑了,這招殺手鐧居然在埃及也管用。
誰想到黝黑少年接下來說出的一番話,卻讓兩人大感意外,“請二位留步,剛才我突然想起來,我父親曾經說過,如果有買這口箱子的顧客,就要帶去見他,而且他會分文不要轉讓的。對了,我的名字叫薩里—本—瓦利德”
“好啊,我們一起去吧,就管你叫本吧,你的名字也太長了”,太長的名字光良也記不住,於是挑選了中間一個音節最小的名字。
踢踢掩口一笑,“本,是兒子的意思,哪有直接管別人稱兒子的,他的名字意思是瓦利德的兒子薩里,該叫他薩里。”
光良也不好意思地樂了,他學著阿拉伯人初次見面的樣子,右手撫胸向薩里鞠躬,“alykum salam(也賜予你平安),對了,你們家住哪裡?”
“我們家住在死人城”,薩里說。“啊?”光良有點犯暈,後悔剛才答應得太快了,“死人城都敢住,這要多大的膽子啊”,光良心裡犯起了嘀咕。
光良向踢踢投去求助的目光,厚著臉皮問:“趙踢踢同學,死人城又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開羅薩拉丁城堡對面,有大片大片的公共墓地,這裡就是著名的死人城,死人城裡住著活人,這在一千多萬人口的開羅也算一景,死人城其實就是埃及的貧民窟,一些守墓人和沒錢的窮人,就掙扎這一片灰霾的死人城裡。
在去死人城的路上,光良終於忍不住問趙踢踢,“我們這下都去死人城了,我還搞不清楚為什麼去?那口箱子有什麼重要的來歷嗎?”
活潑的踢踢莞爾一笑,故作深沉地說:“不要告訴別人,這是一口百寶箱。”“啊?”光良瞠目結舌得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趙踢踢噗嗤一聲笑了,“哈哈,逗你呢。”
趙踢踢正色地向他解釋:“雖然不是百寶箱,但這口箱子確實有些來歷,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而是該出現在博物館裡。上面刻著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似乎是一首法老時期的詩歌,我記得父親告訴過我這首詩歌,它的名字叫《花之歌》,想聽聽這首詩嗎?”
光良急忙點點頭,趙踢踢輕聲說:“
‘你的聲音就像甘甜的美酒,
讓我用生命去追求。
如果每一眼都能看到你,
勝過
日飲甘甜的美酒。
這首詩有3500年的歷史了,一般埃及老百姓怎麼會知道,這口箱子竟然放在這裡,肯定有些不一般的來歷。”箱子到底有什麼故事,像光良這樣的考古門外漢更是一頭霧水了,不過他突然轉眼想起了什麼事,“你說薩里的父親會有什麼古怪?擺了口箱子讓我們看?”踢踢無奈地擺擺手,表示自己也是一無所知。
半小時後,三人進入了人跡稀少、陰氣森森的死人城,這是一片低矮的灰白色建築群,由一戶戶大院落組成。光良仔細觀察了一下,每家每戶都寫著戶主名和門牌號,薩里解釋說:“房子裡面都是墳墓,戶主名都是死人的名字。”這把光良嚇了一跳,不過隨即也激起了豁出去的勇氣,“管他刀山火海,也要去看一看,死人總不會從墳墓裡蹦出來吧。”
雖然踢踢對死人城的情況略知一二,但畢竟是剛大學畢業的小女生,心裡還是有些害怕,潛意識地在路上跟光良拉近了距離。光良心裡驀地閃過一絲曾經熟悉的自豪感。以前小羽和光良走在路上的時候,都是小羽緊緊挽著他的胳膊,依偎著他高大的身軀。
死人城的路口常有一些賣鮮花的小攤,還可以看到拉起的一根根細繩,上面掛著一張張長方形的白色剪紙,有點兒像中國古人辦喪事用的紙錢。
兩人在薩里的帶領下走進一個院子,這裡居然還搭著一個綠葉蔓繞的葡萄架,遮住了熱辣辣的陽光,頗有幾分涼爽之意。光良和踢踢就在葡萄架下坐下來,會會這家古董店主人。
兩人落座後,裡屋走出一位瘦瘦的飽經風霜的老人,膚色比薩里還要黑,臉上的皺紋像大樹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