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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話多。”謝弘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了下來,然後低頭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獎勵你給我磨墨、斟茶。”
偃珺遲又氣又笑,“分明是你要佔我便宜!”
她掙扎著要起。謝弘笑:“珺兒最好別動。”
偃珺遲偏要動。謝弘只好按住她的身子,清咳一聲,“再動,我又親了。”
偃珺遲瞥見他漲紅了臉,哪有不明白的?她氣恨,“二哥……你也無賴……”
謝弘無奈,“這並非無賴好吧?誰讓你亂動的?”
偃珺遲坐在他腿上再也不敢亂動了。兩個人便靜靜地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良久,謝弘又咳了一聲,“我教你寫字吧。”
偃珺遲才不中計了,起身站了起來,也不再為他磨墨了,回了自己的房。
謝弘上書天子後不久,天子令到。
謝阭、謝弘、偃珺遲跪地。
天子令曰:“太子謝阭、二皇子謝弘領聯軍平楚之亂有功,賞銀千斤,錦帛萬匹。珺玉公主解聯軍之毒,助聯軍破楚,勞苦功高,賜天家姓以示皇恩……”
天家姓……
謝弘與偃珺遲的身子同時一震。她偃珺遲從此便是謝珺遲了麼?
偃珺遲望著身旁的謝弘,眼眸之中是無盡痛楚。這些日子,她不去想他與衛姒的婚約。而她從前的擔憂終究還是擺脫不了。如今,她被冠以“謝”姓,她若要與他在一起,不光會被天下之人恥笑,更會被世人所不容。
謝弘面色鐵青,手握成拳,指甲已深深的掐入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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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都下了幾場春雨,細細密密,纏綿不絕。謝阭一病不起,謝弘處理衛、楚未盡事宜。偃珺遲本中過毒,一直未好好調理,最近憂思更深,身子甚虛,時常昏睡。醒時,她便站在廊上看雨。
她昏睡時偶爾覺著有人握著她的手,撫著她的臉,順著她的長髮。她看雨時,偶爾會見謝弘一身戰甲從雨中走來,不說話,又將她抱回榻上歇著。然後坐在她的對面,默默地看她半晌,最後會笑:“珺兒,你要好生休養,長胖些才好。”
有一日她醒後,聽說衛軍中有數百人鬧事毆打,謝弘喝令不止,赤手空拳與他們打在一起,說他們技藝不精,不思進取,只知內訌,若與他文、武相拼能勝者,他們才算是有真本事,否則當勤加練兵才是保家衛國的好漢。聽說那一場架打了一天一夜,沒有人能勝過他的。
偃珺遲站在迴廊上,他從雨中走過,抱著她不放。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沒了往日的俊逸。她聞著他身上有濃濃的酒氣,手撫上他的臉,有些心疼,“和軍士們打架,哪有天家皇子的樣子?”他搖頭,笑:“丫頭,你應該說……二哥有勇有謀……”
夜裡,偃珺遲醒時,正躺在一人懷中。她想推開那個懷抱,卻又不捨。若是這樣的他們被人瞧見,定會被人唾棄的。她輕輕地喚:“二哥。”
身後的人動了動,似乎是“嗯”了一聲,卻再無反應。偃珺遲睜著眼,再也無法睡著。她自言自語,“以後你就真是我二哥了麼?”
室內燈火昏暗,偃珺遲愣愣地望著那忽明忽暗的燭火。
身後的人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上,溫溫癢癢。
“睡醒了麼?”謝弘懶懶的聲音傳來,姿勢卻絲毫沒動。
那一聲問,一如既往的溫柔。偃珺遲胸口起伏不平,支支吾吾地問:“你怎麼能睡這裡?”
謝弘微微張眼,捧起她的臉,見她一臉悵然,雙眼迷惘,他的一隻手順著她的臉頰輕輕撫摸,笑中帶澀:“楚、衛軍心,不是輕易能收攏的。日後我要將兵權交給父皇。父皇要統領侯國之軍,他們必須忠貞不二。我那日與軍兵打了一架,明日還得去一趟。珺兒,我也是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偃珺遲不安地推了推他,他這才翻過身,讓她枕著他的手臂。偃珺遲仍是不安。他終於說道:“你幼時便喜歡往我懷裡鑽。即使……是兄妹……我們……也可以這樣。”
謝弘忽然在她額上一吻,然後抽身離開。偃珺遲撫摸著他剛剛吻過的地方,眼睛澀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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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山花燦爛,草木蔥鬱。偃珺遲戴了面紗,站在山頭,看山谷之中三軍練陣,針鋒相對。皇帝下了旨意讓謝弘留楚,先整頓三軍,無詔不必迴天都。謝阭身子已好轉不少,亦需巡視楚國周邊之國,以天子之名切切實實瞭解各國民生。而她卻得先行迴天都。偃珺遲請命為謝阭尋良藥,以使謝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