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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合作省力,看來今天我要好好表現,爭取能留在這裡。
正在沉思之間,卻見昨天帶我來的小丫頭端著水進來了,看來她應該是老鴇派來負責打理我生活的人,“你叫什麼名字?”我微笑著問道,搞不好以後要和她長期相處,所以最好還是先知道名字。
“我叫春兒。是媽媽派來服侍姑娘的。”小丫頭聲音不高不低,徐徐的說道,眼睛卻在上上下下打量我。
“好,我知道了,你把水放下吧,有需要我自會叫你。”總覺得要人伺候是怪怪的事情,還是自己動手舒心。
“是,我就在門外,姑娘有什麼需要叫我一聲就可。”春兒說完輕輕的帶上門就出去了。
找了一件舊的女裝穿好,將臉上的泥細細的洗掉,覺得臉上的面板好像重新開始呼吸一樣,不禁開心的笑起來,坐到梳妝鏡前,打散辮子,將頭髮分成兩股,編成兩個黑油油的辮子,然後找了一塊淺藍色的絲帕覆在面上,只留兩隻眼睛在外面,絲帕的透氣性不錯,覆上去之後絲毫不感覺呼吸困難。
開啟門,讓春兒幫我送一些吃的進來,然後讓她告訴老鴇我需要一個琴師配合。一會春兒就送來了一份粥和幾個清淡的小菜,告訴我等我吃完飯,琴師就會過來陪我練曲,我滿意的點點頭。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一個年齡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端著琴進來了,我不禁有點詫異,我原本以為妓院裡的琴師不是女子就是年齡大一些的男子做琴師,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如此年輕的男子,長相雖不算出眾,可是一雙眼睛卻十分的犀利,像是能把人穿透一般,而且周身好像還散發出一種我無法形容的氣勢,只感覺這種氣勢有點迫人。
“嗯哼,”大概是我打量得太久,他實在忍不住出聲提醒我回神,我尷尬的笑笑,“你好,我叫花海棠,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本能的伸出右手,卻見他茫然的看著我的動作,沒有反應,我乾笑兩聲,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哎,不自覺的就帶了現代的習慣。
“花海棠,挺怪的名字。”唸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似乎帶有一絲嘲笑。我是欲哭無淚,我也不想叫這麼一個花味十足的名字,可是又沒有膽量用原本的名字,那不是怕招來四貝勒那匹狼嗎?對於老鴇給我取的這個花名,我曾經想抗議過不用,卻被老鴇一句話給噎回來,“你不要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你的條件已經夠多了,客人還沒有見你招來呢?”說罷甩甩衣袖就一扭一扭的出了我的房門,真真深切體會到了什麼是寄人籬下,除了深嘆一口氣,只能認命的接受這個名字,至少沒叫狗尾巴花不是?
“不知師傅如何稱乎?”
“我可沒說收你做徒弟。”他似乎有些不滿的說道。
哎,師傅可是尊稱咧,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我又沒想拜他為師傅,要不是想著晚上的表現需要他支援,我真想把茶倒到他自命不凡,長相卻又基本屬於平淡無奇的臉上,大喊一聲,“滾,本姑娘不伺候了。”可是我還得忍,忍他總比流落街頭被混蛋抓回去做小老婆好。
深吸一口氣,扯出一抹笑容,“不知道尊駕如何稱乎?”
他的臉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語氣裡帶了一絲不耐煩,“什麼尊駕尊駕的,我還沒老,你叫我陳三就好了。”說罷將琴安放在几案上,一提衣襬坐下來。
聽到他的名字,我真想笑,陳三,我還李四呢,哈哈。。。怕惹惱他,拼命的忍住笑,自己都能感覺到面部肌肉的抽搐,好在有面紗遮住了,調整了一下,開始步入正題。
“我今天晚上會唱兩首歌,我先唱一遍給你聽,你看看你能不能嘗試用琴相和。”
說完我看著他看他的反應,可是他卻只是丟了我一個白眼之後就又低頭定定的看著琴。放棄好好溝通的打算,喝了一口茶,輕輕嗓子開始唱起來,並注意他的反應,唱前面的一半的時候他似乎是非常詫異,居然抬起頭來掃了我一眼,眼眸中閃過好奇,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情緒我看不懂,但只是一瞬,他又低下頭去似乎在認真傾聽,我也看不出他的情緒。
唱完一曲,我試探著問,“還需要再唱一遍嗎?”聞言他抬眼橫了我一眼,
似乎對我質疑他的能力頗為不滿,我只好閉嘴,在心裡腹誹了一句,真是大爺。只見他略略沉思,然後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放在琴絃之上,只見他修長的手指或急或緩的撫過琴絃,琴音隨之緩緩的流瀉而出,琴音不急不徐,輕柔婉轉,如睡蓮悄然綻放,如月光在晶瑩的淚中流轉,漸漸的琴音盤旋,如香氣細細的從睡蓮的嫩蕊溢位,變化優美卻又配合歌詞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