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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瞪了我一眼,“你要是想學的話,每天午飯之前過來,我每天教你一個時辰,學不學得會就看你的造化了。”
“啊?”隨即反應過來,高興的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道,“陳三,不,師傅,太謝謝你了。”
他似乎極為不自然的把目光放到別處,我也訕訕的收回手乾笑兩聲,努力了這麼多天,終於拜到了這位厲害的師傅哎,有一種撥開烏雲見陽光的快樂與成就感。
九爺
於是每天大概在上午九點到十點左右的時候,我就到陳三的房間裡學琴,他的房間很簡潔,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大一小兩個凳子,一張琴擱在一個小几上,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第一天,他教我基本的指法,他似乎對我的領悟能力頗為質疑,每次只要
指法記錯就甩出一句,“你長得還是人腦不?咋這麼簡單的都不會?”我只好委屈的為自己辯解一下,“人家以前連琴都沒摸過,哪能學那麼快?”於是他挫敗的繼續教我。
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師傅,雖然之前說好的是每天教一個時辰,可是如果在這一個時辰裡他教的東西我沒有學會的,他依舊會繼續教,直到我學會為止。”只是偶爾會刺激一下我說出幾句打擊我的話,譬如什麼,“你長腦子了嗎?”“你知不知道五歲的小孩子都比你學得快。”氣極了就會罵一句,“朽木不可雕也。”他每次罵我我都只能用極度無辜的眼神看著他,雖然我覺得自己學得還可以,但是畢竟不知道別人學琴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他是行家,他比我清楚,可能我真的是學得太慢了吧。
他惟一一次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是第一次我去找他學琴的時候,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自己親手做的糕點和奶茶給他,那眼神似乎在說,“還好,不是一個見兔子才撒鷹的傢伙。”於是我乖乖的保持著每天送糕點和奶茶的“傳統”美德,只是他吃了那麼多,也沒見他長胖,更沒有從他嘴裡聽到一句“好吃。”的評價。
最初一段日子練琴的時候覺得頗為枯燥,撥弄出來的琴音對聽的人來說也是一種折磨,春兒每到我練琴的時候就躲得遠遠的,攬月樓的裡的姑娘也時不時來敲門投訴,說我彈的魔音吵得她們沒法睡覺,晚上沒法做生意。我每次都只能陪笑,“再忍忍,馬上我彈出的琴音對你們來說就是催眠曲了。”
她們投訴了幾次見我依然故我,我也知道我這麼做不太道德,可我也沒辦法,我沒其它的地兒去啊,而我又非常想學好彈琴。於是她們就攛掇九爺在這裡養的小蜜在九爺耳邊吹了吹枕邊風,於是九爺二話不說就把我踢到了妓院最角落的一個房間裡,那兒很簡陋,我抗議了一下九爺才一臉不樂意的讓老鴇找人裝修了一翻,才勉強可以住人,我始終記得那天九爺的樣子,“真不知道誰瞎了眼會收你這種笨蛋做徒弟,這不是折磨他自己還連累一圈人嗎?”
我當時那個氣,“你說我笨,說不定你還不如我呢?”
他邪魅的瞥了我一眼,二話不說,站起來拿起掛在牆上的琴,旁邊的丫頭伶俐的點上香爐,一股淡雅宜人的味道飄散在房間裡。九爺把琴安置好,自己一撩袍擺坐下,比陳三更修長白皙的手指開始撥弄著琴絃,那一個帥啊,是陳三都望塵莫及的,畢竟他沒有九爺那張俊臉,更沒有那種魅惑萬千的邪魅笑容,笑得那麼囂張卻又於他的氣質無比的契合,連我這種對他沒有非分之想的人看到如此美景心都不禁撲通撲通的跳快了一些,陽光透過窗稜照進來,撒在九爺的身上,此時的九爺身上有一層美到極致的光暈,將他與這個世界隔絕開來,自成一個誰也無法進入的世界,一個讓人覺得進入就是對他的褻瀆的世界;與黃大哥的飄逸出塵不同,九爺是淡漠而不羈的,一股天生的傲氣從身上淡淡的散發出來,是天生的貴族。清麗婉轉的琴音的琴音流淌在房間裡,讓人的心出奇的寧靜,我就那麼傻傻的看著他聽著他彈琴。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站起身走向還處於怔仲狀態的我,用修長的手指輕佻的將我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合上,露出魑魅蠱惑的笑容,“怎麼,聽傻了,是不是被爺迷住了,爺可以勉強自己把你收了。”
“不要,”本能發應。
“哦,為什麼?”他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的挑挑眉,但是似乎也沒有對我的拒絕感到多麼驚訝。
“因為你長得太漂亮了,我站在你身邊會自卑。”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個理由,他似乎被我的說辭給震到了,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之後就把我推出了房間,伴著關門聲,涼涼的丟下一句,“你給我乖乖的搬到那去,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