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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都找不到這兩個人吧。進門後,果然感覺屋子裡不同尋常的安靜,還有一種詭異的氣流。唇角彎了彎,坐到書桌邊照常開始處理政務,就讓那兩個傢伙繼續躲在裡面心驚膽戰吧。
夜色降臨,屋子裡居然還是很安靜,一點聲響也沒有,看來這兩個人的耐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不禁好奇的輕輕的提腳向裡面走去,走到最後的一排書架前面,卻看到小娃娃靠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而她的腦袋也靠在書架上睡得正香,旁邊還散落著一些糕點,兩個人的嘴角還沾著一些糕點屑。無奈的笑了笑,講小娃娃抱起讓小廝送回他自己的房間,輕手輕腳轉回來站在她的面前,她還是一無所覺。蹲下身子將她輕輕抱起來放到書房的床上,滅了書房的燈,屋子裡只剩下忽明忽暗的月色和滿室的黑暗,脫掉靴子和衣側躺在她身邊,幫她輕手輕腳的蓋好被子,就著月色細細的看著她。大概是把她放在床上平躺的姿勢不舒服,她翻了一個身,無意識的往自己懷裡的方向移了移,也許是姿勢變舒服了,她的嘴裡咕噥了一句,自己沒有聽清楚,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她的臉正好對著自己,近得都可以感覺到撥出的氣息掃到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她沉睡的面容上有一股子好似很滿足一樣的淡淡的笑容,像嬰兒一般純淨,小小的嘴唇微微的嘟起,嘴角還沾著一點糕點屑,忍不住輕輕抬起手幫她一點點的拭糕點屑,卻怎麼也不願意挪開手,慢慢的輕輕的用手指摩挲這她櫻紅豐潤的小嘴,細細的勾畫著她的唇形,只覺得心神一陣慌亂,小腹處熱得難受,情不自禁的覆上自己的唇,在她唇上輾轉,卻被仍在睡夢中的她用手推開,還嘟噥了一句;”小鬼,別鬧了。”苦笑一下,戀戀不捨的收回自己的唇,呆呆的看著她。只有在睡夢中的她才不會對自己躲躲閃閃,把自己推開吧。自己這是怎麼呢?已經二十多歲的人了,妻妾都有好幾個了,為什麼還會像懵懂少年一般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她不再害怕自己,不再躲避自己,願意親近自己呢?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在意她對我的態度呢?為什麼會在處理公務之後老是想起她,有的時候甚至不由自主的走到自己小娃娃的院子站在角落只是為了看她一眼呢?長這麼大自己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 我想我是瘋了吧,明知道她是從老八府上出來的人,老八從來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更不會無緣無故的放一個人自由,而他最擅長的就是放長線掉大魚,要不然以老九的個性,在她那樣掃了他的面子之後,還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讓老十三把她送到我府裡來,除了老八,沒有人能讓老九這樣。自己除了提防她之外不應該對她在有任何其它的念頭,尤其是從老八他們那邊過來的人。興許她之前的那些都是老八特意教她故意那樣做,以引起我的注意。自己差點沒有把持住。對,自己絕不能讓她繼續擾亂我的心神,一錯再錯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不想我想要的那個位置因為一個女人而有任何意外,尤其是一個來歷不讓我放心的女人。她沒有李氏的玲瓏心,也沒有年氏的美貌,甚至也沒有府中幾個侍妾的溫婉,我何苦為她而煩惱。也罷,再讓她呆上幾個月,就讓她按照約定離開這裡,這樣自己的小娃娃也就沒有理由鬧了。下定決心,從床上起來,穿上靴子,打算到年氏的院子裡去,走了幾步,生生的止住自己想再回頭看她一眼的衝動,開啟門頭也不回的向年氏的院子走去,一路大踏步的走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後面追自己一般。進了年氏的院子,果然看見她房裡的燈還亮著,站在門外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果然一陣香風襲來,年氏已經靠在自己的懷裡,看著年氏嫵媚的臉,託著她豐滿柔軟的身段,輕笑兩聲調笑到,“沒等到爺,怎麼睡不著?”
年氏咯咯的嬌笑兩聲,在我胸口輕捶一下,“爺您真壞,取笑人家。”感覺下腹的火又燒起來,一把把年氏打橫抱起,把她放到床上,三下兩下除掉身上的障礙,照著她塗得紅紅的嘴唇重重的吻下去,可是腦海裡卻浮現了另一張沒有塗抹胭脂水粉的小巧櫻紅的唇,狠狠的一搖腦袋,照著年氏的下身用力的挺身而進,不顧年氏因為乾燥擦得痛撥出聲,我拼命的在年氏身上舞動著,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直到自己累得什麼也想不了昏昏沉沉的睡著。
挨板子
覺得渾身舒服,睜開眼一看,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眼睛向四周瞅了瞅,發現是四爺的書房,而我正躺在他書房的床上,“啊”做賊心虛的大叫一聲向小娃娃的房間跑去,卻發現小娃娃已經進宮去了,昨天四爺肯定發現我們躲在他書房裡面了,算了,還是不要等人家找上門算帳,自己領罰去吧,拿上跪得容易,自己走到四爺的書房院子裡的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