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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鉤鼻見水寒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糊塗。自己都把爺爺的招牌亮出來了,還不主動退縮,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其實鷹鉤鼻並不是怕了水寒,只是此時廣場上聚集起來看熱鬧的弟子越來越多。雖然他不怕事情鬧大了遭受門規處罰。但如果事情鬧得太大畢竟影響有些不好不是。
他爺爺是金丹長老沒錯,可正一教並不只是他爺爺一個金丹長老。即使在宗門內部,他爺爺也有競爭對手的。如果事情鬧大了,被爺爺的那些競爭對手利用此事來糾纏,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情。所以只要水寒主動退縮,賠個禮,道個歉,他就暫時放過水寒這一回。
可是看水寒的樣子,好象不光不道歉,反而想要自己保證以後不再欺負那個什麼背景都沒有,修仙天賦也不怎麼高的外門弟子。自己都沒有記得,到底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般不給自己面子,敢這樣對自己說話了。
這簡直是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嬸嬸能忍,姨嬸不能忍;姨嬸能忍,姨嬸的姘頭不能忍。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再忍下去,別叫人當我們青城五虎是泥捏的。那以後還怎麼向外門弟子收保護費,怎麼叫漂亮的女修乖乖地跟自己上床。鷹鉤鼻此時的怒火就像油澆的火焰一般噌噌噌地往上拔高。又如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般,圓瞪著兇狠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水寒,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撲將過來將水寒撕成碎片。
“兄弟們上!”鷹鉤鼻此時不再管水寒是不是什麼長老的弟子或是後人。反正不管他有什麼後臺,自己都不怕。他向其他四虎招呼一聲,也沒運起功法使用出法術,就揮舞著拳頭朝水寒衝去。其他四虎一見老大都動了手,哪裡還有什麼顧忌,全都嗷嗷叫著撲向水寒。
真說起來,鷹鉤鼻還是收斂了很多,對於一個沒有摸清底細的對手他也不想過於得罪。所以才沒用法術,想憑著自己人多勢眾,用純粹的**武力將水寒囂張的氣焰打壓下去。一定要將水寒揍個臉青鼻腫,滿臉開花,姥姥不識、奶奶不認;血吐他個一、二、三口,肋骨斷他個四、五、六根就收手。這樣即使水寒有些來頭也可以說是晚輩們的小打小鬧,不至於要鬧到長輩來解決。
水寒本來還怕自己鬥不過這什麼青城五虎,但看到他們竟然不用法術,想憑凡人武學將自己打敗。不禁心頭大為驚訝,搞不清楚他們究竟再搞什麼鬼。不過剛剛懸起的那顆心,卻穩穩當當地落了回來。
“想在水哥我面前用武功,那你們可是在關帝廟前耍大刀,杜甫堂前賣詩文,羲之亭前秀筆墨了。想當年水哥我在八萬山裡跟豺狼虎豹群毆的時候,你們都還在穿開襠褲、玩泥巴。看今天水哥我怎麼收拾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山外青山樓外樓,從五虎變成五鼠。”水寒衣袖一振,將吳林送到一邊,乜斜著眼看著飛撲過來的五虎,手臂斜伸,探出一根手指先是點向五虎,然後反手微微向上一勾,那樣子彷彿在說:“小樣,來吧!”
見水寒這副模樣,五虎兄弟幾人更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發誓要將眼前這個可恨、可悲、可氣的小子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盤,三佛四佛偷偷拾起板磚作旁觀。哥幾個都卯足勁奔向水寒。
他們動作很快,飛奔著的身影竟然帶出重重殘影。重重的腳步狠狠地踏在青石板上,只聽一連串咔嚓咔嚓的響聲從五虎的腳下傳來。只是憑著**本身的強度,五虎竟然將厚厚的青石板踏碎。
畢竟作為修仙者,腦袋都還不笨,青城五虎匆忙間還知道採取五方合圍之勢氣勢洶洶的衝向水寒。一個個揮舞著的拳頭都虎虎生風,帶著凜冽的寒意如一個個斗大的鐵錘,從四面八方向水寒砸來。彷彿下一個瞬間就要將水寒的身體砸成肉餅。
五虎確實有些本事,人未到,鼓起的拳意已經將水寒的四周全部包圍住,風吹不進,水潑不進,針扎不進。
面對五虎兇霸若斯的進攻,水寒臉上沒有半分的恐懼,雙手背在背後,任四面八方攻來的拳風吹起自己的頭髮和衣衫下襬。一副公子哥遊山玩水的悠閒模樣。
從鷹鉤鼻暴起發難,到五虎的拳頭將要碰到水少俠的臉龐,只有剎那間的工夫。眼見水寒馬上就要被拳頭擊中,要被打得滿臉開花,腦震盪,眼震盪,耳震盪,鼻震盪,口震盪,七竅皆震盪。有膽小的弟子已經將雙眼蒙上,不忍心看到水寒被揍的悽慘樣。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堪堪要被拳頭擊中的十分之一個瞬間,卻見水寒輕輕地抬起腳尖在青石板上柔柔地一點。整個身體就嗖地一聲,一個旱地拔蔥跳到空中。讓五虎的拳頭紛紛擊空。
五虎的反應也不慢,就在水寒向上跳起,身形將落